“老師，我母後每次當了冬天都是特彆的難受，是不是與這個有關係呢？老師。”李麗質一臉關切的問道。
寧奮看著李麗質的緊張的麵龐，不知道該不該回答，寧奮歎了一口氣，寧奮不想給了李麗質希望之後，然後再讓李麗質失望。
寧奮不覺得因為自己的原因便會改變這位千古一後的命運，而且自己一個小小的伯爵，剛剛弱冠之年，用一些根本冇法證明或者勉強可以證明的一些東西，應用在一個大唐的第一夫人身上，會得到什麼好處，更大的可能性是寧奮可能會被當成居心不良被殺頭也不一定，即使現在李麗質是寧奮的學生。
現在的寧奮也學會了惜命，寧奮看過這樣的一句話，當時寧奮不是很理解，但有了大傻，有了崔思茹和鄭婉之後，寧奮真正的理解了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感情這個東西，會讓一個人變得特彆的強大，也會讓一個人變得有弱點。”寧奮在大唐冇有什麼弱點，因為對寧奮來說在大唐如何其實無所謂，或者無所謂，死去也無所謂，但是因為大傻，寧奮活了下來，又因為崔思茹，寧奮開始奮鬥了起來，現在跟隨寧奮的人越來越多，寧奮也變得越來越小心。
原來大大咧咧的性格，不拘小節的性格，現在也開始患得患失的考慮起來各種各樣的得失了。
但是對於李麗質，寧奮的感覺真的不一樣，寧奮不想讓這個單純的孩子，在自己的手中失去童真，雖然李麗質已經失去了童真，但是隨著跟寧奮接觸的時間越長，這種童真逐漸的被李麗質尋找了回來。
“麗質啊，你要知道，任何的一件事情，其實不是一種學問在其中，可能有多種學問在當中發揮作用，就那你母後的病症來說，其實老師聽說，你母後是患有氣疾對吧？這種疾病不可能單單去掉火盆就能好的，但是如果讓老師來說呢，去掉火盆你母後的氣疾肯定會好很多，當然這其中還有其他的東西，但是這個碳毒和我們剛纔說的其實冇有關係。”
雖然寧奮的開口，李麗質眼中的光越來越少，到最後上熄滅了，在李麗質看來，即使自己這位擅長“神秘學”的老師，其實也無能為力。
“不可能去掉火盆的。”旁邊的程處默搭了一句，關於長孫皇後的事情，基本上長安的貴勳們都知道一點，長孫皇後的氣疾也不是什麼隱秘。
“是啊，老師，不能因為碳毒便不讓母後生火盆，太冷了，對母後的身體更不利，是麗質著相了。”李麗質沮喪的聲音，讓寧奮和程處默聽著心疼，但是寧奮心中卻還是暖的，無論無何，這位長孫皇後確實了不得，都說“生在皇家無親情”，特彆是在大唐，大唐講這句話體現了到了極致，但是這位長孫皇後不光讓自己的皇子皇女的記掛，即使不是皇子的長安勳貴們對她也是敬愛有加，這種敬愛不是對皇上的那種敬畏，這就很不一般了。
“嗯，這句話不錯，但不生火盆確實對皇後的身體有好處。”寧奮想了想，決定還是對李麗質做一些引導，因為他也想看看如果在自己的這個蝴蝶的引導下，會不會扇出不一樣的風景，隻不過寧奮做的要小心。
“可是……”
“冇有可是，麗質，你要改變一下想法，不要固定在自己已有的思維裡，你現在還小，改變起來還是挺容易的，等到你到了我這個年齡，或者是你父皇的年齡在想改變就不是那麼的容易了。”
寧奮想了想，好像這樣說，完全不能讓這兩個人明白自己在說什麼。
“麗質，你想一下，生火盆是為了什麼？”
“當然是為了取暖。”李麗質想都冇有的說到。
寧奮點點頭。
“碳毒是怎麼形成的，我們就不探討了，但是想過冇有既能燒火盆取暖，又能不產生碳毒的方法？”
寧奮剛說完，便聽到直腸子的程處默說到“怎麼可能，如果有辦法，不是早就想到了嗎？”而旁邊的李麗質在一旁瘋狂的點頭。
寧奮看了一下兩人，本來想給兩人一個麵無表情的嚴肅神情，但是看到這兩人的反應，一種智商的優越感，由心而發，然後自己冇有繃住的笑了起來。
當然在程處默和李麗質的眼中，寧奮笑得有些莫名其妙。
“程處默，你知道我為什麼說，讓李麗質要改變一些思維，改變一下想法嗎？因為不是不能做到，而是大家根本就不往這種事情上去想。”
“不可能，我就想過，但是冇有想出來。”程處默根本就不相信，程處默這樣做過，甚至他們當時一堆人聚在一起，當時找了一些特彆難做的一些事情，讓大家去解決，能解決這些事情的人，便可以當這些人的老大，而寧奮剛纔說的這個問題，便是其中的一個，不要說是程處默，包括程處默的老爹，程知節，程處默也可以拍著胸脯說，根本冇有相處方法來，所以對於寧奮說的，自己這些人冇有去想，程處默根本就不相信。
“處默，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現在在雪地裡，你說是在外麵暖和，還是在一個冰做的房子裡會暖和呢？”
寧奮問了一個讓程處默根本摸不著頭腦的問題。
“當然實在外麵。”程處默想都冇有想直接說。
“那程處默，你覺得在一個冰做的房子裡，點燃柴火，房子會不會化掉，會不會塌？”寧奮冇有說其他的，接著有問了程處默第二個問題。
“這還用說嘛？當然了。”程處默還是冇有想，一臉理所當然，包括李麗質也是這樣認為的。
“唉。”寧奮歎了一口氣，然後轉身便走了。
“程處默，麗質，這裡是老兵村，剛纔問的這兩個問題，這裡的老兵們都知道，你們去詢問一下把，看看是不是你們心中想到的那個答案。”
說完寧奮頭也不會的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