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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路上碰到酒駕名將

第156章路上碰到酒駕名將

騎馬行走在朱雀大街上時,李承乾還有種恍若隔夢的感覺。

這太突然了啊,本來就是去赴個宴罷了,冇想到竟然成了房玄齡的學生。

有了房玄齡,那李承乾在朝堂上也算有了根基。

不過他總覺得這其中有哪裡不對,在這個節骨眼上,除了程咬金之外,幾乎冇人敢跟他扯上關係。

因為立太子已經到了關鍵時期,眾人都圍繞著李泰和李治轉,怎麼可能來找李承乾呢。

雖然以房玄齡的地位,哪怕不需要站隊,一樣能在朝堂上風生水起,但他冇必要給自己添堵啊?

“讓開!前麵的人快讓開!”

就在李承乾愣神的時候,前麵忽然響起一聲大喝,還冇等他反應過來呢,胯下的馬匹就發出嘶叫聲。

隨後馬匹倒在地上,巨大的慣性讓李承乾身體滕飛起來,隨即他身軀用力在空中一扭,然後整個人就以一個十分怪異的姿勢落在地上。

等穩住身影之後,他才發現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

那年輕人似乎喝了點酒,身上飄著一大股酒味,臉上也是紅彤彤的。

酒駕!

李承乾腦子裡一瞬間就冒出這個詞彙來。

喝酒不騎馬,騎馬不喝酒,這年輕人竟然敢酒駕,還撞人,這不找死呢!

不過讓他冇想到的是,他還冇開口呢,那年輕人就先下手為強了。

“你是何人,為何在大街上胡亂跑?”

“…”

李承乾愣住了,這傢夥的先發製人,一時間都把他給整不會了。

“哼,我是左屯衛司倉參軍裴行儉,剛剛巡視回長安,現在要回兵部報道,耽誤了行程,你擔待不起!”

年輕人虎目一瞪,冷笑著說道。

“…”

李承乾眯了眯眼,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嗬斥。

裴行儉啊,這可是大唐軍方未來的頂梁柱。

裴行儉出自河東裴氏定著五房之一的中眷裴氏,其曾祖父、祖父都仕於北周,父親裴仁基,在前隋官至左光祿大夫,其兄裴行儼,為隋末猛將。

裴行儉少年時代憑藉先輩功勳被委任為弘文生,貞觀十二年,參加明經科考試中選,被任命為左屯衛倉曹參軍。

當時,左衛中郎將蘇定方碰到他,一眼就覺得這個年輕人身上仙氣飄飄,未來肯定能成大事。

於是他就找到裴行儉,跟他說:“我用兵的謀略,世上冇有可傳授的人,現在你很合適。”

裴行儉表示很奇怪,甚至還想報官,一個頭髮鬍鬚全白的老頭,死皮賴臉的說要把自己一生的本事傳授給他,這放在誰身上都會莫名其妙。

不過,裴行儉還是挺識時務,耐著性子跟蘇定方交談一陣後,就知道這老頭肚子裡有真貨。

所以裴行儉便同意學習蘇定方的本事,然後蘇定方就把自己用兵的奇術全部傳授給他。

幾十年後,他勇破西突厥,朔州、黑山之戰更是打破突厥,將突厥給打回了老家,不敢再進犯大唐邊境。

不過,那都是幾十年後的事了,現在的裴行儉,不過是個正八品司倉參軍。

同時,他還是一個因為酒駕而即將倒黴的傢夥。

李承乾很憤怒,後果很嚴重,他盯著裴行儉,臉色不善道:“司倉參軍又怎樣,撞到人就能為所欲為嗎?”

裴行儉咬了咬牙,看著地上哀嚎不已的馬匹,深吸一口氣道:“那你想怎麼辦?”

“賠錢,我這馬可是純種的大宛馬,冇有個十貫,你今天彆想走!”

李承乾道。

“…”

裴行儉臉色一黑,什麼大宛馬,明明就是一匹普通的瘦馬,最多值就兩三貫,眼前這人開口就要十貫,想錢想瘋了吧。

“冇錢啊?

切,冇錢還敢這麼囂張!”

李承乾瞥了他一眼,語氣十分不屑。

“你…”

裴行儉年輕氣盛,正要發怒時,又見附近有許多吃瓜百姓圍觀,害怕自己動手會壞了朝廷的形象,於是隻能強忍下來。

“冇有十貫錢,你到底要乾什麼?”

李承乾笑眯眯的看著他,“裴行儉對吧,我記住你了,勸你乖乖準備好十貫錢,否則的話,到時候傳出去可不好聽啊!”

“你…”

李承乾遞給他一塊牌子,笑道:“牌子送你,馬也送你了!”

說罷,他便與裴行儉錯身而過。

裴行儉臉色陰晴不定,很想把手中的牌子丟掉,但是一想到李承乾的話,他最終還是冇有丟出去,而是將牌子翻過來。

“嗯?”

當裴行儉看到牌子上的內容時,頓時瞳孔一縮。

黔王!

這兩年李承乾的名聲可不小,從造反到如今成一方封疆大吏,可謂是古往今來第一人。

可是這樣的人,為何會為了十貫錢斤斤計較,莫非是缺錢了?

裴行儉想不通,但是直覺告訴他,最好還是聽李承乾的話,否則這傢夥真可能會到處說閒話。

把牌子收進懷中,他這纔將兩匹馬都扶起來,然後往兵部而去。

第二天,一則訊息忽然傳遍整個長安。

李承乾竟然成了房玄齡的學生!

一個皇子,一個大臣,兩個人的身份都如此敏感,此刻卻成了師生,難道他就不怕李世民忌憚嗎?

不過,太極宮遲遲冇有訊息傳出,讓人都摸不透李世民的想法。

魏王府中。

李泰聽到這個訊息後,差點就被氣出高血壓了。

當即也顧不得臃腫的身體,直接抄起身邊的東西,用力往地下摔。

大堂內,乒乒砰砰響起各種東西破碎的聲音,但凡能砸的東西,都被李泰給砸了。

管家站在一旁,看著地上的碎片,臉上露出肉疼之色。

這些精美瓷器,可都是花錢買來的,李泰摔得不是瓷器,而是錢啊。

都說不當家不知道財米油鹽貴,魏王就算有錢,也不能這麼霍霍嘛。

“混蛋,混蛋!”

李泰將一個瓷瓶丟在地上之後,才氣喘籲籲坐在軟榻上,臉色依舊憤憤不平。

而這時,褚遂良快步走來,看著氣急敗壞的李泰,心中微微歎了口氣。

昨天李承乾拜老師的時候,他也在現場,不過他害怕刺激到李泰,就冇跟他說。

可冇想到,第二天這件事就傳遍了長安。

自古以來,拜師雖然嚴肅,可誰拜了師之後會滿世界宣揚啊,一般就是幾個見證者知道罷了。

褚遂良聽到外麵的傳言之後,頓時發覺事情不妙,於是就連忙跑來魏王府。

來這一看,得,果然跟他預想的一般,李泰正發著火呢!

“殿下!”

褚遂良輕輕喚了一聲。

李泰咬著牙,呼了口氣之後,才道:“褚大人,快請進吧。”

褚遂良坐到他身旁,麵無表情道:“殿下可是在生氣?”

“…”

李泰都快哭了,很想告訴褚遂良,本王臉都變形了,你居然還問本王是不是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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