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答完畢,裴元慶帶領十八個壯漢守住所有倒地不起的狂徒!
看到裴元慶等人凶神惡煞般的神情,一旁的官兵也不敢有任何舉動,隻得站在原地麵麵相覷!
至於為首那人,臉色無比愁苦,但就算如此,他也不敢和少年李策有任何的衝動!
因為在長安,隻要敢和少年李策作對的人,都已經死了!
就在這時,為的滿滿噹噹的大街,此刻卻響起一陣激烈的腳步聲!
雖然李策冇有抬頭張望,但隻憑沉重、厚實的腳步聲,李策就能猜測,前來的是一大支軍隊!
圍觀的百姓讓開,隻見一個非常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少年醉仙樓的大門前!
看到這道身影,十八個壯漢外加裴元慶都無比驚愕!
因為帶隊的人,竟然是羅成!
隻見羅成頭戴盔櫻、一身鐵甲,腰間佩戴長劍、足下鐵靴踩踏在地上,發出陣陣沉悶的聲響!
“小主人,是羅成!”裴元慶來到李策身前,輕聲說道。
“羅將軍?帶隊的是羅將軍?”李策一臉驚愕,從搖椅中站起身體,卻見羅成威風凜凜的站在軍隊最前麵。
當羅成看到少年李策時,三步並做兩步上前,抱拳拱手,道:“恩公!您的救命之恩,羅成冇齒難忘!”
“你帶隊?帶隊的是你?”李策開懷大笑數聲,“恭喜羅成將軍啊,你終於可是為大唐繼續效力了!恭喜啊!慶哥兒,等下準備豐盛的午餐,讓我們為羅成將軍慶祝一番!”
“好!”裴元慶嘴角一陣抽搐,再度打量羅成,輕歎一口氣!
雖然這些羅成都看在眼裡,但他卻並冇有在意,而是凝視眼前少年,問道:“恩公,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醉仙樓的門前,躺著這麼多人?”
“羅將軍,你是所有不知啊!”
李策將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告訴羅成!
聽的羅成火冒三丈,當即下令,讓軍士把所有人帶回軍營,至於一旁的官兵,也被軍士控製!
“去,請長安成的府尹大人來!”羅成臉色冰冷,“我倒想看看,他到底想怎麼開脫!”
“將軍,將軍,這和我們府尹大人冇有關係,這一切都是小人的自作主張,還請將軍恕罪啊!將軍!”為首之人嚇得臉色慘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忙開口哀求。
“你說冇關就冇關?”羅成冷哼一聲,“我身為陛下臣子,長安又是天子腳下,如今出現此等荒謬之事,我豈能坐視不管?”
就在此時,在一旁上課的魏徵聽聞聲響,也出現在醉仙樓門前。
看到醉仙樓前躺著許多受傷的傢夥,連忙上前詢問。
聽聞七八成,魏徵氣的臉色鐵青,連忙讓人把‘將星’的王公貴子拉到醉仙樓前!
當太子李承乾聽聞所有事情後,氣的直跳腳,當即拔出羅成腰間的佩劍,想要一劍刺死巴勒圖和為首的官兵!
但卻被羅成阻止!
“殿下,在事情冇有弄清楚之前,他們不能死,他們身後必然還有更高的傢夥!為何不以他們為線索,順藤摸瓜,將背後主使揪出來呢?”
聽到羅成勸阻,李承乾也隻是站在一旁生悶氣,而程處亮等人卻幫助將士們,一起看管地上的囚徒!
“對了,我差點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羅成神情激動,走到少年身前,“恩公,陛下找你有事!”
“陛下?”李策嘴角一陣抽搐,“能不去嗎?”
“這件事很緊急,還請恩公無比走一趟!”羅成深歎一口氣,“似乎陛下已經確定什麼事情了!還請恩公和我走一趟!對了,裴慶……不對,裴元慶兄弟也請走一趟!”
“我?”裴元慶愣了一下,雙眼凝視少年。
“走吧,陛下有命,我們身為黎民百姓,不能不從!”李策輕歎一口氣,從搖椅上站起。
“恩公,請您坐在搖椅上,陛下特彆命令,您習慣坐在搖椅上,搖椅上也舒服,所以特彆命令我,讓我把您和搖椅,一起抬到宮中去!”
聽到這話,李策腦海中閃過一抹不好的預感!
把自己和搖椅一同抬到宮中去?
這nm唱的到底是哪一齣?
該不會想對我實施軟禁吧?
應該不可能,要是想軟禁我,初一就不會讓我離開了!
李二這傢夥,到底想乾什麼?
算了,誰讓他是大唐的皇帝呢?如果不聽他的,怕是腦袋就保不住了!
“走吧!”李策臉上顯現一抹淡淡的笑容,“那就走吧!”
“來人,小心把小店主抬起來!”羅成當即揚手,讓人前來,“魏徵大人,我還有公務在身,這裡就交給你了,我把大部分軍士都留給你,他們聽你調遣,還請您千萬不要放過一個壞人!”
“這個自然!你能得到陛下任用,我十分歡喜,大唐從此多了一員猛將!”魏徵一臉滿足的笑容,點點頭,“羅成將軍,願你前程似錦、屢建軍功!”
“多謝!”羅成抱拳拱手應答,隨即便帶領眾人往皇宮的方向而去!
裴元慶在臨走前,吩咐十八個壯漢、薛仁貴,千萬不能讓那些惱火小主人的傢夥逃脫!
眾人也連忙應答!
當李策等人來到皇宮時,這一行人並冇與千萬什麼益闔殿、宣武殿,而是來到一處僻靜的宮殿!
這座宮殿,平時恐怕就連太監都很少到此!
但在此處,李策和裴元慶卻確確實實見到了李世民!
事出反常必有妖!
李策當即皺起眉頭,凝視眼前李二!
還未等李策開口言語,隻見從一旁屏風內,走出一個人!
而這個人,正是之前被流放的丞相裴寂!
對於裴寂,李策也有一麵之緣!
裴寂就是上次大早上來到醉仙樓,勸告李策趕緊離開長安的人!
後麵李策也確實讓人打聽到了他的身份!
但之後,兩人卻並冇有再見麵!
知道後麵,聽說裴寂被流放出長安,下落不明!
冇想到,現在卻出現在這裡!
“還記得我嗎?”裴寂深歎一口氣,走到李策麵前,“少年時期,應該不會那麼快忘記吧?”
“當然記得,裴寂大人嘛!”李策雙眼微眯,淡然一笑,“隻是我聽說裴寂大人離開了長安,不知為何,此刻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