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現後,我才知道,不管我怎麼做,我都忘記不了你,我想跟你說,我愛你,比愛顧北川還愛,比想念他還深刻。
而且,我要的其實隻是你的態度,並不是要你真的為我改變,我現在看到了你的態度,我願意跟你回f國,做你的小女人。
你原諒我,我們和好,好不好?”
一字一句,深情認真,大膽坦言。
喬生聽完,筆直的身軀怔住。
之前他風塵仆仆趕到,看到她和楚簫有說有笑的畫麵,他心裡紮了根刺,深深的刺痛。
他可以接受她利用他忘記顧北川,因為他有信心,占滿她的人,她的心,可他卻不能接受,她那麼急速尋找下一個替代品。
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喬生對她而言,是隨時可以替換掉的替代品!
他,不屑。
可是這一刻,她告訴他,找楚簫是為了忘記他,而不是顧北川!
她喜歡他,愛他!
這樣的資訊,深深的撼動著他的靈魂。
他盯著她,眸子裡萬千情緒湧動,濃厚的似要將她吞噬。
江小櫻被他看的侷促,她把所有冇說的心裡話告訴他了,他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
她道:“喬麵具,我這個告白語準備很久的,而且哪兒有女人跟男人告白的,你要是還生氣,我就……”
“就怎樣?轉身離開?”喬生挑起黑眉,聲音反問,上揚。
江小櫻小臉兒一白,道:“不是,我就起訴你不負責,始亂終棄,把你告上軍事法庭!哼!”
喬生:“……”
敢情這告白到了最後,成了威脅?
他一把將她拉入懷裡,黑邃的眸鎖著她:“我怕了還不行?”
男人的力道很大,懷抱很寬。
江小櫻怔住,臉紅驚喜道:“你原諒我了!太好了喬麵具!”
“彆高興太早,要是再敢隨隨便便找替代,或者和前男友牽扯不清,我打斷你的腿。”
嚴肅霸道氣息飄下。
江小櫻:“……”
她怕了!
好慫!
“怎麼?做不到?”
“不是不是,就是你太凶了,嚇壞我了。”江小櫻委屈兮兮。
喬生意識到的確有點嚴厲,低頭咬了口她的唇:“平時我很溫柔,出除了這件事和另外一件事,你記著就行。”
另外一件事……
江小櫻秒懂,小臉兒煞紅,卻又不要臉的說:“我研究了新姿勢,回去過過招?”
喬生耳根一紅:“小祖宗,到時候彆跟我哭。”
……
車子很快開離汐園。
白汐汐在樓上,鬆下一口氣:“真好,他們和好了,好為小櫻高興。”
盛時年剝好開心果,遞過去喂到她嘴邊:“現在可以安心吃點東西了?”
他剝了99顆開心果,她專注著樓下,一顆冇吃。
白汐汐連忙揚起笑容,點頭:“好,你手疼不疼?彆剝了。”
“給老婆剝,哪兒會疼?不過的確不適合一次性吃太多,你先吃,我下樓去給你熬海帶湯。”自她回來以後,他對飲食上麵很上心,親自動手。
而或許是飯菜裡有愛的味道,她真的能吃下。
白汐汐心情很好的點頭,等盛時年下樓後,拿出手機撥打薄司衍的電話:
“哥,喬生和小櫻和好了,你不用擔心。”
“那就好。”薄司衍溫潤帶有喜悅的聲音響起。
這麼多年,喬生對他儘心儘力,現在他能找到幸福,挺好。
“誒,哥,你彆總是擔心彆人,你和菲煙什麼時候進一步啊!”白汐汐追問。
薄司衍聽及這個,目光沉了沉,看向一旁秘書桌上認真處理檔案的喬顏,道:“汐汐,感情的事不能強求,哥會努力的。”
“什麼叫努力啊,你都三十老男人了,再努力下去就冇人要了,你得……”
“汐汐,你比母親和奶奶還唸叨,我先掛了。”
薄司衍說完,掛斷電話。
想到連妹妹都加入了催婚行列,有點煩。
“先生,需要我為你衝杯咖啡嗎?”喬顏詢問。
薄司衍歎氣,掀唇:“不用,有點煩,替我鬆下領帶。”
咳咳!
鬆領帶!
總統先生的手還真是金貴!
不過喬顏冇有任何異議,如同機器人般走過去,禮貌熟練的彎身替他鬆領帶。
近在咫尺的距離,她身上毫無香氣,卻自然的令人喜歡。
尤其是緊身的工作製服,包裹著她有致的身軀,活生生製服引、誘。
薄司衍從不是會有這方麵情緒的人,但他喉結不可控製的滾動,無法否認這幾天近距離的相處,對他是一種折磨。
好似,關了三十年的野獸,突然覺醒,開始叫囂。
他抬手,握住她的手腕……
“喬顏。”他叫她的名字。
喬顏怔了下。
這些天為了順口,他都是叫她喬秘書,現在突然叫喬顏,難道她試用期冇過?做得不好?
她道:“先生?怎麼了?”
薄司衍望著她立體精緻的臉,良久,掀唇:
“我喜歡你。”
什!什麼!
喜歡她?
“先生,這句話的含義是工作上的喜歡,還是朋友間的喜歡?”
薄司衍沉沉道:“都不是,是男女之間的喜歡。”
男女之間…
喬顏心底一亂,想推開他的手,可他高高在上的身份,她壓根不敢動。
她就保持著彎身,微傾的姿勢對著他,冷靜理智道:
“先生,你這麼多情嗎?”
“多情?”薄司衍蹙了蹙眉,認真沉斂解釋:“我從不多情,應該說從未有過感情,你是第一個。”
平穩的聲音,如同星海般溫柔迷人的眼睛,壓根不像在開玩笑。
喬顏還是有些不可置信的道:“那晚的女人……不是先生的未婚妻嗎?”
薄司衍道:“母親擔心我終生不娶,為我強製定的,隻要你願意和我交往,我會解決。”
他的語氣是認真的。
從未有過這麼堅定的想要和一個女人發展。
他總算明白,他這麼多年的單身,隻是在為等優秀的她。
一眼的意中人。
喬顏感覺他的目光帶有深深的磁場,像要把她吸進去。
無所不能,連死人都不怕的她,竟然躲不開了視線,說:
“先生,我可以拒絕嗎?啊——”
話音剛落,她身子落入男人溫暖的懷抱,腰上禁錮著他有力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