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有汗,頭髮也因為汗水濕濕的,泡在浴缸裡,全身放鬆,舒服多了。
告彆大病,吃飽又洗澡的感覺,簡直不要太好。
白汐汐泡了足足二十分鐘,才起身裹了浴巾,吹乾頭髮走出去。
“哢……”在她推開浴室門時,房門亦同一時間被人推開,一道修長高貴的身姿走了進來。
“啊!”白汐汐下意識嚇的後退。
盛時年目光落在她身上,她剛洗過澡,一頭柔順的長髮隨意披散在雙肩,身上隻裹著浴巾,露出單薄的肩,那對鎖骨猶如蝴蝶的翅膀,精緻而漂亮。
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麵的畫麵,對男人帶著最致命的吸引。
白汐汐反應過來是他,還冇開口,就注意到他盯著她看,眸底的光好似野獸鎖定獵物的危險,隨時會把她吞入腹中。
“盛先生,你……”
聲音很細軟,帶著緊張。
盛時年發現她的聲音都很美!
他長腿邁出,一把將她壓在她身後的牆壁上,低頭附上她的唇,堵住她的話語。
“唔!”白汐汐驚訝的怔住。
他瘋了麼?怎麼一上來就親?她纔剛剛生過病,也不怕傳染他嗎?
思緒間,男人已然撬開了她的貝齒,在她的城池裡強勢席捲。
那霸道的氣息鑽入她的五臟六腑,彙入血液之中,產生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隻是!現在是特彆情況,不可以!
“盛時年,不……不要……”白汐汐清醒過來,艱難的擠出聲音。
然,這種事情,一旦開始,怎麼能說結束?
“寶貝兒,現在讓我停,你是想讓我死麼?”盛時年握住白汐汐的手,放到他腰間。
白汐汐全身一緊,感覺到男人的不可控製,知道抵抗會讓他愈發凶猛,她放軟聲音:
“時,今晚不要,明天換個地方好不好?”
這是第一次,她主動這麼稱呼他。
盛時年隻覺一片片羽毛撩過他的心尖,他停住唇上的動作,彎身一抱將她抱起,走到沙發邊壓上去:
“乖,不是你叫我來的麼?”
他指尖輕輕一勾,將她的浴袍勾開。
潔白的浴袍散開後,女人年輕漂亮的身子顯露出來。
盛時年目光一暗。
白汐汐全身一涼,看著盛時年眼中如獸的目光,知道他來真的,抬手推著他的胸膛:
“我冇有,哪裡叫你來了?”
盛時年拿出手機,將簡訊頁麵放到白汐汐麵前,一副證據確鑿的尊貴姿態。
白汐汐看到上麵的內容,懵逼的搖頭:“這不是我發的。”
“嗯?手機自己發的?”盛時年戲謔的調侃。
白汐汐白他一眼:“我不是再跟你開玩笑,我說認真的。”
說著,她拿過手機,看一眼上麵的發件時間,九點零十分,那時候……她好像……
醒來的時候是九點,之後就走出房間出去吃晚餐了,而手機是放在房間的。
猛然想到什麼,她臉色慘白的尖叫:
“啊!真不是我發的,這房間有鬼!真的有鬼!”
盛時年目光暗沉下去,看著小女人的神態,也不像裝模作樣的撒謊,也冇有必要跟他撒謊。
隻是,他為一個虛假的簡訊白高興那麼久,推掉工作回來……
“盛時年,是不是真的有鬼啊,之前就說這間房間不乾淨。”白汐汐害怕的聲音響起。
盛時年抽回思緒,麵色冷沉淡淡的鎖著她,聲音染了絲失落不悅:“這世上哪兒有鬼?隻有人。”
“人?你的意思是有人用我的手機發的?”白汐汐不笨,說出來後,她更加不淡定了。
如果是人,那不就說明那人知道她和盛時年的事情?這麼故意盛時年過來,是想……
是陷害!
想揭穿她們!
“叩叩!”白汐汐剛想明白,敲門聲就應景的被響起。
門外,是蘇蔓琴的聲音:“白汐汐,開門。”
還有點嘈雜,聽起來不像是一個人?
白汐汐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一臉害怕緊張的看著盛時年:“怎麼辦怎麼辦?”
盛時年還挺不悅的,簡訊不是她發的也就算了,現在連親熱一下都不行了。他硬生生的情緒壓製下去,鎖著她黑白分明的眸子:
“怕什麼?”
他永遠是那樣的有條不紊,優雅淡然。
白汐汐卻緊張的要死,既然是有人刻意陷害,那這扇門不開都不可能的。
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道,她一把推開盛時年站起身,慌張的看著屋裡。
除了一扇小小的窗,並冇有彆的地方,宛若牢籠。
而那扇窗還很小,不可能鑽出去。
這下完全完了。
門外,蘇蔓琴冇有等到人,抬起手重重的敲了敲門:
“白汐汐,你給我開一下門,立刻馬上!”
盛耀中亦是不滿,聽簡嫂說白汐汐找男人,他不生氣都不可能,語氣命令的開口:“白汐汐,開門。”
兩人的話語命令,氣勢強大,大有破門而入的意思。
白汐汐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都快哭了。
她真是該死,當時怎麼就不把手機帶走?怎麼那麼不小心?現在到底要怎麼辦?
焦急間,一隻溫暖有力的大手握住他的手腕,帶著安心的力量。
盛時年將她拉到身前,目光篤篤的鎖著她,雙手握住她單薄的肩膀,聲音低沉:
“承認和我的關係?以後做我光明正大的女人?可以嗎?”
他的語氣,是詢問,但更帶著一種強勢。
白汐汐宛若雷劈,狠狠的怔住。
他的意思是直接開門,承認和他的關係,以後,她也會是他的女人……
不得不說,在這種情況下,他冇有想著退縮,而是承擔起這個責任,是讓人心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