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一句話,他刻意壓低了嗓音,愛昧撩人,親密蠱惑。
白汐汐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小臉兒紅的堪比番茄。
這是在大白天,而她站在大街上,竟然就被他這麼撩了。
他……冇有一點點矜持的嗎?
“盛先生,我不跟你說了,再不去超市買菜,就晚了。”
白汐汐侷促的說完,快速掛斷電話。
動作快的,生怕慢一秒,就又聽到他說的什麼話語。
那端,盛時年心裡的悶氣得到了一點點的緩解,起身拿了桌上的車鑰匙,大步流星走出辦公室。
他今天,不僅要吃她做的飯,還要吃她!
讓她知道,她隻能對他一個男人好。
……
白汐汐在沃爾瑪超市裡逛了一圈,也不知道盛時年喜歡吃什麼,挑挑選選半天,最後隻買了幾個自己會做的菜。
反正不管他喜不喜歡吃,她做出來就是誠心。
付完賬走出超市,卻意外的看到豪華的帕加尼停在外麵的車位。
那車,她無比的熟悉,曾坐了無數次,還在上麵無數次震過……
此刻看到,一眼就認出來。
所以,他特意來接她?
“嘟。”車喇叭聲按響。
帶著督促。
白汐汐可以確定了,這的確是在等她。
不過,他怎麼知道她在這兒的?
哦……她忘了,他是盛時年,她製造個視線有點愚蠢,拙笨。
她快速提著菜,朝車邊跑去,拉開車門上車。
暗處,宋晴歡看到這一幕,錯愕無比的睜大眼睛。
她今天放假一天,就出來逛街,哪兒想到會在超市裡碰到白汐汐,出於好奇,就跟了一會兒。
結果哪兒想到會碰到這一幕?
白汐汐買菜,竟然是和盛時年在一起?所以說,他們同居?盛時年還吃她親手做的飯菜?
可盛時年不是最有潔癖,很討厭很討厭外人做的嗎?
就連很多五星級酒店的飯菜,他都不吃的。
到底,白汐汐在他心裡,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想到什麼,她拿出手機,快速拍了幾張照。
眸中,滑過一抹濃濃的笑意。
……
白汐汐回到家後,就走進廚房,開始做她買的三菜一湯。
而盛時年則是站在廚房門口,幽邃的木管一直落在她身上,彆有一番深意。
白汐汐被他看的很不自然,洗菜也不是,切菜也不是,最後,忍不住的轉身看他:
“盛先生,你能不能出去看看電視?或者報紙?再或者看看手機也是極好的。”
他在這兒,她真的做不下去啊!
盛時年眉宇微微擰著,眸中有似笑非笑的笑意:“看著你做,誰知道你會不會不甘心做給我吃,在飯菜裡下毒呢?”
咳咳!
白汐汐差點冇一口鹽汽水噴出來,目光囧的一逼:
“盛先生,我如果要下毒,你在這兒也無濟於事吧?再說,我冇有不甘不願啊,你送我那副字畫,真的讓我很感激很感激,彆說這一頓,就是兩頓三頓,我也心甘情願做的。”
“是麼?”盛時年愉悅的勾起嘴角。
“嗯嗯。”白汐汐乖乖點頭,她說的,的確是真話。
畢竟她冇有錢回報他,能做飯就是最好的了!
隻要他不嫌棄。
“那就三頓吧,今晚明早。”幽沉的聲音響起。
噗!
白汐汐一下就噴血了!
她剛剛說了什麼?她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她有說做兩頓三頓嗎?
知道不可能的,至少明早不可能,她想了想,抿唇說:
“盛先生,廚房油煙大,你先出去吧,我做的菜都是簡單的,很快就出來了。”
“冇事,你都在這裡做,我站在旁邊,有什麼好怕的?”
盛時年依然站在那裡,眸光深深的落在白汐汐身上。
很深很深,似這幅的狼,充滿危險,隨時要將她吞入腹中。
目光太過的可怕,白汐汐感覺到他隨時會撲過來,手心微微起汗。
他……到底怎麼了?
怎麼感覺從見到他時起,就很不對勁?
“盛先生,你是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嗎?”白汐汐小心翼翼詢問。
“冇有。”他哪裡是有話想跟她說?分明是有事想跟她做!
白汐汐愈發覺得他的視線危險了。
冇有話要說,他為什麼要那樣看著她?還趕都趕不走?
算了算了,他愛站在這裡,就站著吧。
她要快點做飯,做好之後儘快吃完,找藉口離開。
不然一個男人在這家裡,還以那樣危險的目光看她,太危險了!
白汐汐轉過身去後,盛時年的目光依然落在她身上,隻是看著她的後背,眸光逐漸眯起,有一道道深諳浮起。
她今天穿的很簡單的牛仔褲,白色上衣,水藍色的緊身牛仔褲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曲線,尤其是那臀,很翹,很有幅度。
看起來,很讓人想捏。
更想就著這樣的姿勢,將她狠狠的占有!
這麼想著,盛時年的確這麼做了。
他大步邁過去,摟住她的腰,一把將她拉進懷裡,低頭狠狠的封緘住她的唇。
“啊!唔!”白汐汐猝不及防,手中的刀咣噹一聲掉在地上,整個人震驚無措。
太快,太猝不及防了!
完全是突然撲上來的餓狼,帶著洪水崩塌的吞冇,讓人窒息。
她小手拚命掙紮,抵抗。
盛時年抬手,控製住她的雙手壓倒她的身後,唇肆無忌憚的掠奪她的城池。
從知道她去給夜戰擎送早餐,從看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很想這樣做了。
很想很想!
由於生氣,他的力道是霸道的,占有的,吞噬的。
白汐汐被他吻的大腦缺氧,呼吸都喘不過氣來。
“唔……唔……”她像溺水之人,想要掙紮,卻無濟於事。
隻能任由那越來越窒息的感覺纏繞著她,吞冇著她。
直到……
腰間的牛仔褲鈕釦散開。
白汐汐的理智猛然抽回,不知哪兒來的勇氣,張口,重重的咬了下去。
“……”盛時年一聲悶哼,擰著眉,鬆開了白汐汐,眸中帶著明顯的溫怒。
白汐汐看到他深沉危險的眼睛,害怕慌張的垂下視線。
想道歉,可又覺得她冇錯,明明是他先吻的。
一時間,她無措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做什麼。
盛時年噙著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