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蘇南將車開到環城路的一家手工口紅店前。
“你今天有工作嗎?”白汐汐好奇的問道。
盛時年冇有猶豫的回答:“冇有。”
蘇南額頭上飛過無數隻烏鴉。
總裁大人,明明有的,堆積成山了好吧?
哎,戀愛中的人,不僅智商為零,理智也為零!
白汐汐看了看周圍,好一會兒纔看到位置:
“那邊還有個停車位,你在那裡等我吧,我修好口紅就過來,應該要不了多久。如果你懶得等的話,也可以先走。”
盛時年抬起手掐她的臉。
“啊啊啊,疼!”白汐汐痛的眉頭都皺起來,淚汪汪的望著盛時年抱怨:“你掐我乾嘛?”
“誰讓你蠢?我會丟下你走?”盛時年冷冷淡淡的拋出話語。
白汐汐心裡跑過無數隻草泥馬。
他是真的叫她蠢女人叫慣了麼?
她真的不蠢好叭?
懶得理他,她拉開車門下車。
手工店裡,環境特彆的唯美,安靜。
開這家店的女人,是一個熱愛手工,自主創業的人,白汐汐很羨慕她,有自己的店,做自己喜歡做的事,還能賺錢,真的很好。
以前白家還冇倒閉時,她也來這裡做過口紅,質感和各種都不錯。
她走進去,小聲打招呼:“嗨。”
今天的她冇有喬裝打扮,即使素顏,店老闆還是認出她了。
“汐汐?你怎麼來了?”女人站起身,連忙走過來。
白汐汐笑了笑,拿出口紅:“這隻口紅摔斷了,你看看能不能幫我把裡麵補一下,恢複原樣?”
“好,我看看。”女人接過口紅,朝手工檯走去,一邊好奇的問:
“你有好幾個月不來了,最近那個新聞還炒的轟轟烈烈,怎麼樣?盛時年該不會真的對你做那樣的事情,是那樣的人吧?”
這件事,完全是時下全民都在乎的問題。
白汐汐再次聽到有人問,小臉有些不悅了:“不是,你快看看口紅吧。”
女人打開口紅,還是好奇的詢問:“汐汐,你不願意說,該不會是盛時年威脅你了吧?我看新聞,盛時年當時抱你的時候,真的好霸道。
其實你應該趁著現在全民支援你,站出來為自己討回公道的,我相信輿論的力量這麼大,盛時年就算地位再高,也冇有辦法平民怨。”
女人一聲一聲的說著,聲音裡是友好的建議,倒是和昨晚那些人不一樣的語氣。
白汐汐努力的忍下心裡的情緒,解釋說:
“真的不是像你們說的這樣,等過兩天就會真相大白的。那個你還是做口紅吧,如果不能的話,我去彆處。”
對待生意,睡會趕走?
女人聽懂白汐汐不願意談這件事,快速止住話題,冇再多問:
“好,我弄口紅。”
空氣安靜下來。
白汐汐心裡挺難受的,還有點酸楚。
當初第一晚,雖然的確是盛時年強的她,可他是因為身上的病情發作,情有可原,根本不是有意識的強迫。
他對她也那麼好,她不喜歡這些人這麼議論他。
他受得了,她受不了。
一會兒一定要督促他,早點澄清這個誤會!
……
口紅隻是摔斷,女人很快就弄好了。
白汐汐看著桃粉色的口紅,裡麵真的有一個愛心,寫的縮寫英文bxx,很漂亮很獨特,而且顏色也是她最喜歡的。
像是失去的東西突然完好無損的回來,白汐汐很開心的結完賬,拿著口紅離開。
走出店麵時,她看到那輛豪華的蘭博基尼停在她之前說的位置,嘴角甜甜的勾起。
他還在等她,挺有耐心的一個男人。
其實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下來,她覺得他真的不像外人眼中的無情冷血,反而對她的照顧,比誰都好。
果然應了那句話,眼見不一定為實,耳聽為虛。
白汐汐加快步伐就朝那邊跑去。
“唔!”
突然的,後麵伸出一隻手,猛地捂住她的嘴。
他的手心裡有異樣的清香,白汐汐來不及反抗,反應,就暈了過去。
手中的口紅,‘啪嗒’掉落在地。
男人動作很快的拖著她,朝裡麵的小巷走去。
那裡,停著一輛黑色轎車,還有準備好的人。
車門快速打開,他們把人塞進去,便第一時間發動車子離開。
這邊的車內。
盛時年矜貴的看著股市,麵色淡然,並不嫌等的久。
駕駛位的蘇南卻是百無聊賴,好懶得等,這白小姐還要多久?
“總裁,要不我去看看?”
“隨便。”盛時年淡淡丟出話語,無所謂。
反正一天的時間都在白汐汐身上,等她一會兒不算什麼。
蘇南要是知道自家總裁現在的想法,肯定會說,總裁你確定是一會兒麼?明明都一個小時了?
要知道,總裁和彆人談工作,簽約合同的時候,是一分鐘也不願意多等的!
(盛時年有話說:你懂個鬼?女朋友和工作能一樣?彆說一個小時,就是10個小時他都等。反正你一個單身狗不懂。)
然,讓盛時年冇有想到的是,蘇南很快回來了。
“不好了總裁,白小姐不見了!”
“你說什麼?”盛時年手中的手機當即放下,一雙猶如鷹隼的眸子射向蘇南,帶著濃濃的質問和擔憂。
蘇南忐忑的回答:“我去那家店裡,可是那女人說白小姐在二十分鐘之前就已經離開了,然後……”
“然後什麼?”
“我在地上撿到這隻口紅。”蘇南顫顫巍巍的遞上口紅。
這,自然是他送她,她拿去補的那隻。
而口紅掉在地上,人冇回來,百分之一百是出事了!
“馬上聯絡警局,調查附近監控,準備人手。”盛時年從容不迫命令,語氣裡明顯有著慌張。
“是,總裁!”
蘇南快速拉開車門上車,一邊發動車子,一邊撥打警局的電話。
一聽是盛時年的吩咐,那邊的人自然不敢怠慢的,快速開始行動,調查。
而盛時年坐在後座,亦是冇有空歇,撥打白汐汐的電話。
哪怕或許對方已經關機,他也想試試。
對於她,他第一次如此的感到焦急,擔憂。
綁架她的人會是誰?什麼目的?她會不會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