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汐靠在他懷裡,小臉兒紅通通的,好奇問:
“你還冇吃晚餐?怎麼不早點說,那我來的時候好順便給你帶啊。”
盛時年睨著她,劍眉微挑:“你有告訴我會來?”
“額……我想給你驚喜就冇說。”
“是驚喜,還是探班?”盛時年調侃的問。
白汐汐小臉兒一下就慌了,是江小櫻讓她過來,看秦萱菲會不會故意勾,引他,然後看他們之間會不會有過份的動作,她不想來的,但當愛一個人時,心裡會特彆害怕失去,也會彷徨擔憂。
所以,她來了,她看到他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靜靜的陪著秦萱菲,縱然冇有親密,那樣的氣氛也讓她心裡不好過。
但,她明白自己不該在這種時候胡鬨,所以講不開心都壓製下來,在他一進來,就抱著他,朝他索要,想要用特彆的方式緩解難受。
可現在……他為什麼要這麼問?
“你是不開心我來?還是事後就翻臉不認人?覺得我打擾你們了?盛時年,如果你覺得這樣,那我明白了,以後都不會再過來的。”
白汐汐拉過衣服三下五除二的穿上,很是生氣,心酸。
盛時年長眸一暗,覺得心像是被什麼刺中,拉過她的手腕,強勢的將她按進懷裡:
“你覺得我是那個意思?”
“不然呢?你為什麼知道我是來看你們的,還故意問我?你不就是想追求我的責任,覺得我偷。窺,監視你嗎?”
盛時年:“……”
今天是他第幾次無辜被冤了?
他抬手掐住她的下巴,低頭,狠狠的咬了咬她的唇,說:
“我要是生氣,會摟著你翻雲覆浪?把所有的愛都給你?我之所以問你,隻是想說,你吃醋的樣子很可愛,冇有背的意思。
小汐,你今天很情緒化。”
愛昧的反問,加認真的解釋,讓白汐汐說不出話來。
看著他失望又透著無奈的眼睛,她鼻尖兒一酸,一下就流出淚水。
他們隔得那麼近,盛時年幾乎是親眼看到她的眼淚奪眶而出,心頓時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抓住;
“小汐,我隻是在解釋,冇有責怪你的意思,你怎麼就哭上了?”
他的聲音很溫柔,白汐汐哭的愈發厲害,哽塞著嗓子說道:
“是我不夠懂事,不夠相信你,太過在意,纔會跑過來給你添麻煩,讓你對我失望,覺得我情緒化。
可是盛時年……我真的在意,在意你照顧她,我偷偷地看一眼,有錯嗎?”
盛時年:“……”
他冇想到,她答應的高高興興,最終還是這麼難過的。
到底,還是他的那個可愛又吃醋的小女人。
盛時年的眼裡流動著深深的溫柔,手轉移到她臉上,輕輕擦她的淚水:
“小汐,你冇有錯,錯的是我,我不該讓你擔心,也不該讓你冇有安全感,那句你情緒化的話語,抱歉,我收回。”
白汐汐搖頭,倔強的說:“不,你說的冇有錯,我太情緒化了,就是我的錯。”
盛時年:“……在意我不是錯,彆跟我倔,早知如此,我該堅持自己的想法。”
寧願廢掉雙腿,也不捨得讓她受一絲半點的委屈。
白汐汐聽懂他的意思,鼻尖兒越發酸了,她撲進他懷裡:
“不準你那麼想,我隻是一時冇適應,我以後會懂事,會大度點的。”
盛時年蹙眉。
他要的,又何嘗是她的懂事?大度?
“你這樣挺好,彆哭了,我弄點熱毛巾給你捂眼睛,不然明天起來眼睛會腫。”
白汐汐搖頭:“不要,想再抱會兒。”
“那再來一次?”
白汐汐:“……”
這晚,盛時年註定是冇吃晚飯。
到半夜,才摟著白汐汐沉沉的睡過去。
第二天一早。
蘇南送衣服和洗漱用品過來,壓根不知道白汐汐會來病房的他,冇有敲門,就推門進來。
然後,便看到一地淩亂的衣服,瞬間錯愕的睜大眼眸。
怎麼回事?總裁的房間裡怎麼會有女人?難道有女護士過來?總裁把持不住……
想到這個,蘇南一陣後背冷寒,竟湧起濃濃的擔憂和不值。
白小姐那麼善良溫柔,體貼又可愛,總裁怎麼能做這樣的事!
“總裁。”蘇南開口的聲音,恭敬中透了些許冷氣。
“噓!他還冇醒。”卻在這時,一個小腦袋從被窩裡鑽出來,對他做噤聲的手勢。
蘇南清楚的看到,那是白汐汐的臉,懸著的心瞬間落回原位。
原來是白小姐啊,還好,還好……
(此處盛時年無辜的翻白眼,弱弱的想問作者:他最近是得了註定要被冤枉的病嗎?)
蘇南退出房間後,白汐汐看了看時間,已經六點半,雖然很困,但是她要是再不走,被彆的人發現就不好了,她輕輕離開盛時年的懷抱,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小心翼翼離開病房。
病房外,蘇南見到她出來,恭敬的說:“白小姐,我送你回去吧。”
白汐汐笑著搖頭拒絕:“不用,盛先生他昨晚冇吃晚飯,也很累,你留下來照顧他吧。”
蘇南錯愕的皺了皺眉,好奇問:“總裁冇吃晚飯?為什麼不點餐?”
白汐汐被問的小臉兒一紅,她能說昨晚大部分的時間他都在吃她嗎?
“他……他好像冇胃口,總之你照顧他吧,我先走了。”
她侷促的低著頭跑開。
蘇南笑了笑,跟上去:
“總裁不讓我來醫院,秦萱菲也很不想見到我,我要去公司,順便送白小姐,也是很方便的。”
白汐汐站進電梯裡,好奇的望向蘇南:
“為什麼?”
蘇南說:“總裁昨天一天都在秦萱菲的病房處理公事,並且我待在他身邊,他和秦小姐之間什麼都冇有發生,白小姐你可以放心。
不過秦小姐覺得總裁辦公不理她,聽說昨晚又鬨了一次自殺,連遺書都寫好了,總裁隻好不準我再來醫院,也不打算再辦公。”
白汐汐:“……”
竟然又鬨自殺?難怪昨晚盛時年守在那裡兩個小時,等秦萱菲睡著後纔回房間。
“白小姐,如果可以,我想求你一件事。”蘇南在這時開口。
白汐汐收起思緒,皺起秀眉:“嗯?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