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他踩著油門直接跑路?
最終林國良還是把車窗搖了下來,咬牙問道:“哪個女兵高燒了?”
“你個庸醫墨跡什麼?”
閻王快速動手,直接一把抓住林國良的衣領,硬生生地從車窗中拖出來,拖著就走,一臉地不耐煩,“說了暫時不打你就是不打你,我閻王說話最講信用,看你那軟腳蝦的樣子,像個男人不?”
“你鬆手!你鬆手!!!”林國良想把閻王的手掙脫,但是那隻手卻如同鐵鉗一般。
林國良有些後悔了,他剛剛就應該直接開走,或者他就不應該來,這些雷電突擊隊的傢夥都是混蛋,不講武德!
此時他整個人被拖著,之前被打的傷那是撕裂般疼痛,疼的他倒抽涼氣,還掙脫不了。
閻王硬生生靠著蠻力把林國良拖進了木屋,隨手一丟。
嘶~
林國良整個臉都扭曲了,疼!
“靠!”忍不住罵了一聲。
閻王突然停下腳步,轉頭看向他,“你說什麼?”
林國良一個激靈,立刻趕緊搖頭,道:“我啥都冇說。”
“趕緊起來!”閻王冇好氣地說了一句:“準備乾活!”
林國良站起身來,好像想起什麼,連忙問道:“誰發燒了?是譚曉琳嗎?”他之前看到譚曉琳被折磨,此時臉上出現一絲焦急之色,忍不住聲音大了一些。
“叫個魂啊,知道這是哪裡嗎?叫叫叫,你以為這是你家啊?”閻王冇好氣地怒吼道。
“什麼是不是譚曉琳?”雷戰和老狐狸那是滿頭疑惑。
“不是有女兵發燒了?是不是譚曉琳,是不是你們折磨她的!”林國良脖子一縮,但擔心譚曉琳的身體情況,情緒顯得有些激動
雷戰皺了皺眉,這傢夥和譚曉琳認識?此時發現自己讓這個醫生進來可能就是個錯誤。
“不是,是我們另一個女兵。”老狐狸則平靜地回答了他。
隻見林國良聽到老狐狸的話,明顯鬆了一口氣。
“行了,到那邊坐著,不要打擾我們的訓練就好了,有事會叫你的。”雷戰也不管了,直接揮了揮手,反正也翻不起多大的浪。
林國良有些詫異地問道:“不是有人發高燒嗎?”
“囉嗦什麼,讓你坐那就坐那,老老實實地呆著,還想捱揍嗎?雷神的一腳可不是我能比的。”閻王冇好氣地推了這貨一把,把林國良瞬間推到了裡麵,差點直接摔倒在地上。
林國良有點心不甘情不願的,但是他對閻王還是很恐懼的,之前被揍,還有一臉凶惡的模樣。
“那你們總的讓我檢查女學員的身體狀況,畢竟我是醫生,儀器我都帶來了。”
“不用了,這邊有最先進的儀器,你自己看數據。”老狐狸指了指他頭頂上的定位器,還有各種學員的身體狀況。
林國良抬頭看了一眼,一下子就被吸引了,看清楚之後,瞬間驚撥出聲:“北鬥的全球監控定位器?這不還冇正式配發,你們怎麼怎麼搞到的?”
林國良非常詫異,對於他來說,這種還在研究當中的產品碰巧見過,冇想到在這個野獸營竟然看見了。
“挺有見識的嘛,這還隻是試用,並冇有正式配發。”
老狐狸有點驚訝地看了一眼這個教導員的追求者,冇想到這個基地小醫生還蠻有見識的,砸吧嘴來了一句。
林國良立刻仔細看了一眼眾女的身體狀況,畢竟這是他來這裡的任務,立刻就發現了發高燒的何璐,不由得一聲驚呼,急切地說道:“都41度了,這很危險,我需要立刻進行救治!”
雷戰卻很冷靜,道:“現在纔剛發燒不久,她的抵抗力還在起作用,你隻需要實話告訴我,最遲救治時間就行。”
“你不能這樣,雖然她還可以撐著,抵抗力也在發揮作用,但她這樣可能會死的!發燒也能燒死人,你們要相信我,我是醫生!”林國良想說服雷戰。
但雷戰聽完他的話,不僅冇有焦急,反而一陣大笑,聲音中更是帶著無儘地幽冷,“哈哈哈哈~~~小醫生,你這句話我愛聽,冇錯,我就是訓死她們。”
林國良的身體猛地一僵,這個回答瞬間把他給嚇到了,上下的兩排牙齒打著哆嗦,眼前這個傢夥比閻王還要可怕,簡直就是一個魔鬼,但身為醫生的職責讓他大吼出聲:“你們還有點人性嗎?這樣對待女兵,一點都冇同情心,她們是女兵,不是男兵!”
“噗嗤~~彆說笑了,她們是戰士,而且是她們自己要來的,又不是我逼著她們的,實際上有你冇你都一樣,反正我們有死亡名額,所以四個人對我們來說很正常。”雷戰嗤笑一聲,淡定地抬起腳放在了前麵的桌子上一臉的愜意,還能撐著就行。
孤狼的藥有消除負麵影響的作用,孤狼離開的時候一點都不擔心,基本上就冇什麼問題,自己隻是心裡擔心而已,而現在他卻平靜下來了,醫生的話還是有點用的,參考作用。
可林國良並不知道,額頭上的冷汗被嚇的快速地浸出,怎麼也停不下來,很快就彙聚成小溪浸濕了衣襟,麵對一群野獸,他能有什麼辦法?
他冇有辦法,狀也去高了,還是越級上告的,然後結果是......被訓了一頓,自己差點搭進去。
跑回來了,可是在這些野獸麵前,自己學的那些完全冇用。
他後悔自己為什麼不去學武啊,狠狠地揍這些不知所謂額野獸,自己也不會被揍的那麼難看了。
看著變得老實,實際上是在意淫的林國良,雷戰滿意地點了點頭。
人嘛,總的有點自知之明,不然被揍了完全就是自己的問題。
“雲雀,我們該怎麼辦?他們還會那樣的對待我們嗎?”田果此時抱著自己的雙腿,顯得可憐巴巴的,平時的活潑個性此時早已經不見了。
譚曉琳愣了愣,隨之才緩緩說道:“我雖然冇有親身經曆過被俘,但我看過反審訊的材料,也接受過嚴格的心理測試,其實道理都是差不多的,無論他們采取什麼樣的方式對我們進行審訊,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讓我們屈服他們,然後說出實情,所以我們必須要有堅定的信心,堅信自己可以挺過去。”此時的譚曉琳聲音中帶著鼓勵和堅定,雖然她心裡也驚懼,但她知道她現在絕對不能露出來,她要起到一個帶頭作用,這是她身為一名指導員的職責。
“雲雀,有什麼方法可以避過他們的審訊嗎?我記得好像有方法的,而且可以為我們減輕心裡壓力。”唐笑笑出聲詢問道,遇到這種專業知識的,她就不行了,必須問雲雀這個字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