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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敲打魏忠賢

朱皓剛剛走出房間,便看見了,此刻規規矩矩站在門口的魏忠賢,不過魏忠賢現在的臉色,並不怎麼好看,朱皓心中明白魏忠賢,是因為不但計劃落空,還讓自己與大哥關係,更加親密,而不高興。

朱皓見到魏忠賢這個樣子,就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便是為了敲打一下魏忠賢,這樣想著,朱皓便對著魏忠賢微微一笑,假裝關切的問道:“魏公公,你怎麼臉色這麼難看啊?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啊?依本王看魏公公年紀也不小了,要不本王去皇兄那裡,替魏公公討個恩典,讓魏公公你提前出宮養老吧!以免如此日夜站班伺候,累壞了自己的身體啊!”

魏忠賢聽完了朱皓的話後,便明白朱皓的險惡用心,這與當初他進諫讓皇帝封朱皓為王,是一個道理,他是皇帝身邊最為親近的人之一,任誰都可以看出來,不出意外的話,他以後肯定會飛黃騰達,這個時候讓他養老,就完全如同是一個老農民,辛辛苦苦種了一年的地,眼看就要收穫了,結果冇有他什麼事了,這誰能受得了。

魏忠賢想著便心中氣憤,但是他此刻麵對的是皇帝的親弟弟,剛剛受封信王的朱皓,他不敢對朱皓有任何無禮的行為,況且朱皓剛纔說出的話來,任誰聽了都會認為,是關切之語,明白這些的魏忠賢,就讓他想發火都冇地方發去。

魏忠賢此刻的心情,就如同,一個快要餓死了的人,看見路邊的一隻死耗子,明明內心噁心無比,但是為了活命還不得不吃下去一般。不過魏忠賢畢竟是有心機和城府的人,他深吸了一口氣,臉上便生生的擠出來笑容,對著朱皓說道:“奴才,謝信王殿下關愛,不過奴才的身子骨現在還算硬朗,還能再為陛下當幾年差,就不勞煩信王殿下費心了!”

即便此刻魏忠賢臉上,生生擠出來的笑容很難看,但卻讓朱皓心中對魏忠賢的忍耐佩服不已,想著自己剛剛的那一番話,其實就是誅心之言了,任誰聽了之後,即便不當場發作,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好臉色,可是這個魏忠賢,竟然能夠在聽完了這樣一番話後,還竟然能擠出笑容來,這份忍耐還真是常人所不能及。

朱皓心中雖然感歎著魏忠賢的忍耐力,卻也激發他自己心中的鬥誌,他想要再刺激刺激魏忠賢,看看魏忠賢到底有多能忍耐,這樣想著朱皓便再次開口說道:“難得魏公公如此忠心,本王甚是欣賞,可歎本王身邊就冇有這樣的人,本王想著去和皇兄說說,等本王的府邸建好之後,便讓魏公公去本王那裡當差,你看可好啊?”朱皓說著便要回身再次進入房間。

朱皓的這番話真可謂真的是太狠了,他這番話說完,就會讓魏忠賢是同意也不是,不同意也不是的陷入兩難之地。魏忠賢同意了,那就會從皇帝身邊的奴才,變成了一個藩王身邊的奴才,雖然都是當奴才,但那身份和地位絕對不可同日而語。況且魏忠賢也明白朱皓對他冇有什麼好印象,如果真的到了朱皓身邊,那以後絕對冇有他的好下場,對此魏忠賢又怎麼可能會同意呢?可是如果魏忠賢不同意,那便是不給朱皓這個藩王的麵子,朱皓完全可能一怒之下強行向皇帝索要,以朱皓現在與朱由校的關係,朱由校不可能不答應。

魏忠賢心中明白這些,一時之間也冇了主意,不過片刻之後,魏忠賢便如同影帝附身了一般,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信王殿下,您能看得起奴才,是奴才的福分,但是奴才自打進宮就跟著陛下,奴才實在是不願意離開陛下啊!還請信王殿下,看著奴才兢兢業業這麼多年,不要帶走奴才,奴纔是真的離不開陛下啊!”

朱皓見狀心中暗道:“臥槽,這個老閹貨也特麼是個演技派,TNND早先老子怎麼就冇看出來呢?這眼淚鼻涕說來就來啊!這種情況老子今天還真帶不走這個老閹貨,就他這番表演,再和自己那個耳根子軟的大哥演一遍,自己大哥肯定心軟,不會讓這個老閹貨跟自己走!”

心中想著這些的朱皓,不禁感歎:“這個老閹貨果然不簡單啊!這是再告訴老子,如果老子強行帶走他,他便會這麼做,他是要讓老子知難而退啊!不過你小看老子了,今天你就是個老烏龜,老子也要敲碎你的龜殼,讓你再也無處可逃!”

朱皓心中想著這些,表情連忙表現的有些驚慌的說道:“魏公公,你這是做什麼啊!快起來,本王也是一片好心,既然魏公公不願意那就算了!不過有件事,魏公公你一定要幫幫本王,如果你再不願意,那就是看不起本王了!你是知道的本王的王府,最近正在修建,本王手底下,冇有什麼信得過的人,我想去奏請皇兄,讓魏公公替本王,督造王府的工程如何?時間也不會很長,就三個月而已,等王府修建好了,魏公公要是想留在王府,本王歡迎,魏公公要是想回到宮中,本王也絕不阻攔!如此可好?”

朱皓這番話的用意,並非是退而求其次,更不是真的看中了魏忠賢的能力,而是采用了迂迴的策略,目的是先將魏忠賢,從朱由校身邊支開三個月,這樣魏忠賢的那番哭訴,也就冇有了意義,因為畢竟朱皓不是直接要走魏忠賢,而隻是借用魏忠賢三個月,等到三個月後,朱由校便會習慣了,身邊冇有魏忠賢的日子,到這個時候朱皓再向朱由校索要魏忠賢,朱由校便不會拒絕,真到了那個時候,魏忠賢就算是再想要去找朱由校哭訴,也冇有了機會。

朱皓的話剛剛說完,魏忠賢便明白了朱皓的用心,雖然明白,但卻冇有任何辦法改變,況且朱皓一個藩王,如此“禮賢下士”的將話說道了這個份上,魏忠賢他不過是宮中的一個內侍而已,根本就冇有了再抗辯的資格了。

對於即將變為事實的這種情況,魏忠賢不得不豁出去了,他狠狠的一咬牙,便跪在地上梆梆的給朱皓磕著頭,頭都磕破也冇有停止,然後邊磕著頭邊說道:“信王殿下,奴纔是真的離不開陛下!奴才一刻都離不開啊!還請殿下收回厚愛,奴纔給您磕頭了,殿下如果不同意,奴才就磕死在這裡!”

朱皓看著頭破血流的魏忠賢,再看著地上越來越多的鮮紅血液,心中暗道:“看這情況,這個老閹貨還真的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啊!如此還真有些棘手啊!如果自己真的,在大哥的門口,逼死了這個老閹貨,恐怕還真的不好解釋,即便大哥不忍心訓斥自己,恐怕也會對自己不滿,印象大大降低。如果真的為了一個,眼下還翻不起什麼大浪的魏忠賢,去冒著自己大哥會不滿自己的冒險,實在是有些不值啊!隻要以後自己多多看著點,量這個奴才也翻不起什麼大浪!”

朱皓心中想著這些,便連忙開口阻止魏忠賢說道:“魏公公,你這是乾什麼?本王也是看重了你的才能,才這麼提議的,既然魏公公你不願意去幫助本王,本王自然也不會勉強你,你大可不必如此啊!好像本王是在欺負你一樣,快起來吧!”

魏忠賢聽著朱皓,終於放棄了將他,從皇帝身邊調走的想法,便連忙又恭敬的,給朱皓磕了一個頭,然後說道:“奴才謝殿下體恤!奴才謝殿下體恤!”

朱皓擺了擺手,然後說道:“難得魏公公你對皇兄如此忠心,不過本王也有幾句話要交代給你,希望你能夠記住,你是皇兄身邊的近侍,皇兄對你也是信任有加,本王希望你在皇兄身邊,能夠多多勸諫皇兄,為國家社稷多做些事情!切不可因為皇兄對你的信任,而妄自尊大,胡作非為,如果本王一旦發現你有任何不軌的行為,本王拚著被皇兄怪罪,也要將你斬於劍下!本王的話你聽明白了嗎?”

朱皓的話說完之後,魏忠賢便連忙說道:“奴才記住了,請信王殿下放心,奴才一定多多勸諫陛下向善,做好奴才的本分,不會做任何逾越的事情!”

朱皓聞言,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好,你今天說的話,本王記住了!也希望你能銘記於心,不要忘記!”說完之後,朱皓語氣和緩了一些,然後說道:“你且下去包紮一下吧!”

魏忠賢聽到朱皓的話後,如蒙大赦,慌忙而退,那狀態就如同躲避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朱皓見狀不禁微微搖頭,心中暗道:“自己這是有點太較真了,相比曆史上的魏忠賢,這個人現在還是個小角色,今日自己以信王之尊,去為難這麼個小人物,還真的是有點以大欺小的感覺啊!不過這也不能怪自己,要怪隻能怪曆史上的魏忠賢,實在是惡名昭彰,對大明的危害實在深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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