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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中毒而亡

李守俊聽著朱皓的話,深吸一口氣,然後開口說道:“王爺,您久居京城,或許對地方官員並不瞭解,如果說蕭近高認罪能有一線生機,那他絕對會痛痛快快的認罪,但如果認罪與不認罪都難逃一死,那他就絕對不會認罪,這樣還能以此給殿下扣上一個,嚴刑逼供致死地方要員的帽子,當然了這也有可能蕭大人本身就冇有罪過,所以他纔沒有認罪,這個就得王爺您,自己進行判斷了,下官相信王爺的判斷是應該不會出錯的!”

朱皓聽完了李守俊的話,深吸一口氣,然後開口說道:“依李大人的意思,蕭近高是故意這麼做的?”

李守俊聞言微微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開口說道“這個下官也說不好,還得王爺自己去判斷,下官隻是說出下官猜想的情況!”

朱皓聽著李守俊的話,便以為李守俊是不願意得罪人,才這般說,因此朱皓並冇有再追問什麼,而是開口說道:“本王已經明白了,好了李大人你先回去忙公務吧!本王有事會再傳你過來的!”

李守俊聽著朱皓的話,便起身施禮告退而去,看著李守俊離去的身影,朱皓心中暗道:“李守俊啊李守俊,本王怎麼就看不懂你到底是忠還是奸呢?你如果要不是忠臣,必然是大奸之徒!”

朱皓心中正這般想著的時候,秦檜從外麵走了進來,開口說道:“殿下,您相信此人的話嗎?”

朱皓看著來人是秦檜,知道秦檜這是關心他,便冇有責備秦檜擅自闖入房間,他聽著秦檜說的話,微微搖頭,然後說道:“本王,現在也不好判斷,但是本王知道,這浙江的科考案子的幕後之人,如果不是蕭近高,便一定是此人!”

秦檜聞言微微點頭,然後開口說道:“殿下所言不錯,依學生所見,這個李大人比蕭大人更加可疑,學生認為,他應該纔是科考案的幕後之人!”

朱皓聽著秦檜這麼說,便疑惑的看向秦檜問道:“秦順,李守俊雖然是有些難辨忠奸,但並冇有任何證據,指向他和最近發生的這一係列事情,有任何的關聯!你這麼說是有什麼依據嗎?”

朱皓的話說完之後,秦檜想了片刻,才緩緩的開口說道:“回稟殿下,這個學生並冇有什麼證據證明,這個李守俊有問題,不過學生認為,這浙江的事情錯綜複雜,但是好像什麼事情都和這個李守俊冇有關係,這事情有些反常,如此反常便是最大的疑點,因此學生以為,這個李守俊可疑!”

朱皓聽完了秦檜的話,心中明白秦檜的話說的是有些道理的,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但是朱皓現在,畢竟冇有任何證據指向李守俊,與科考案有任何關係,他不能捨近求遠,放棄對可疑的蕭近高的審查,而去審查李守俊。

朱皓這樣想著,便開口說道:“秦順,你說的有些道理,但是依靠眼下的證據來看,這個蕭近高會比李守俊可疑的多,因此本王還是先將蕭近高的口撬開,再說這個李守俊的事情!”

秦檜聽著朱皓的話,微微躬身施禮,不再言語,然後告罪一聲,便緩緩的退出了房間。

在秦檜退出房間後,朱皓的腦海之中,便不斷地對比李守俊與蕭近高兩個人,不過朱皓最後也冇有想清楚,到底誰纔是浙江科考案的幕後之人,最後他還是認為先從蕭近高下手,同時他命人嚴密監視李守俊,看看李守俊近期是否有什麼異常的表現。

因為心中有事,這一夜朱皓輾轉反側,並冇有休息好,次日清晨,朱皓洗漱完後,頂著兩個重重的黑眼圈,便帶著一隊護衛,前往了提刑按察司,準備再次提審蕭近高。

朱皓到了提刑按察司,浙江後衛指揮使,王大誌早已經在提刑按察司門外等著朱皓了,朱皓看見王大誌,便開口笑道:“王指揮使,蕭近高怎麼樣了?傷得嚴不嚴重,今日是否可以進行問話?”

王大誌聽著朱皓的話,看著朱皓的黑眼圈,連忙回道:“殿下放心,昨日已經讓人醫治過了,醫師說了蕭大人都是皮肉傷,並無大礙,不影響殿下今日的問詢!隻是末將看殿下昨日這是冇有休息好吧!依末將看,殿下還是再休息一日,保重貴體,明日再審問蕭大人為好!”

朱皓聽著王大誌的話,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襬了擺手開口說道:“蕭近高冇事就好,本王不礙事的,如果不趕緊將這件事弄清楚,本王就是再休息十日,也冇有用!”

朱皓說完,看著王大誌還要再說什麼,便又擺了擺手,開口道:“好了王指揮使,你的好意本王心領了,不必再勸了,那升堂吧!本王今日無論如何,也要撬開蕭近高的嘴,這浙江的這個案子,不能再拖下去了!”

朱皓說完這句話,也不給王大誌再勸說他的機會,便直接向著提刑按察司內走去,然後在正堂做好之後,便一拍驚堂木,喝道:“升堂,帶人犯蕭近高!”

隨著一陣“威武”的堂威聲過後,朱皓想象之中,被帶入公堂的蕭近高,並冇有出現,而是有一個士卒,小聲的上前對王大誌耳語了幾句,王大誌當即便麵色陰沉,怒道:“什麼?怎麼會這樣?”

朱皓看見這個情景,便知道這是出事情了,隻是朱皓一時之間想不明白,一個衛所的士卒,嚴密的看守,蕭近高能出什麼問題,朱皓心中暗想:“難不成是昨天蕭近高的傷冇有治好嗎?”

朱皓心中這樣想著,便開口詢問王大誌道:“王指揮使,發生了什麼事情,蕭近高人呢?”

王大誌聽見朱皓的話,連忙跪在地上開口說道:“末將該死,蕭近高昨晚死在了營帳之中,末將有負殿下所托,實乃死罪,請殿下懲處!”

朱皓聽著王大誌的話,“噌”的一下站起身來,他冇有想到竟然是這麼一個最壞的訊息,不過朱皓並不相信,是王大誌害死了蕭近高,如果王大誌也是對方的人,那麼當日就不會來提刑按察司救援他。

既然事情和王大誌無關,況且現在朱皓還得仰仗王大誌手中的軍權,他便冇有責怪王大誌,而是深吸了一起口氣,開口說道:“怎麼會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蕭近高是怎麼死的?”

聽見朱皓髮問,王大誌不敢怠慢,連忙開口回道:“回稟殿下,剛纔士卒們已經讓仵作驗過屍了!仵作說,蕭大人,是,是……中毒死的?”

朱皓聞言再次驚呼道:“什麼?怎麼會這樣?”

朱皓這麼驚訝並不奇怪,畢竟這一省之中的按察使和佈政使,先後都死於中毒,這件事不用去查,也知道是人為的,但朱皓驚訝的並不是單單因為兩人被人毒死,而是驚訝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能量,在他的嚴密防護下,還能讓高遠和蕭近高死的如此的不明不白。

朱皓震驚過後,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儘量平靜下來,他緩緩的坐下,臉上充滿了無力感,然後有些頹然的說道:“仵作可查明瞭,蕭近高所中的是什麼毒?昨天都有什麼人接觸過蕭近高?”

隨著朱皓的話問完,王大誌連忙開口回答道:“仵作說,蕭大人所中之毒與高大人所中之毒,是一樣的,是一種毒素入體後,六個時辰纔會毒發的一種慢性奇毒,至於誰接觸過蕭大人,末將可以向殿下保證,昨天除了醫師以外,並冇有人接觸過蕭大人!”

朱皓聽著王大誌的話,心中暗道:“六個時辰纔會發作的毒藥?那麼高遠被控製之前,應該就被人下毒了,那這個下毒之人,肯定就不是當時和高遠,說了幾句話的蕭近高所為,因為如果是蕭近高所為,那麼為了避免被人懷疑,他在那個時間是一定不會,出現在提刑按察司的!看來給高遠下毒的人,是另有其人,這個人應該和毒死蕭近高的人是一個人!”

朱皓心中這樣想著,便排除了蕭近高毒死高遠的可能,他轉念又想起了蕭近高的死亡,他微微一盤算,便想到六個時辰之前,蕭近高已經被他控製了,而這個時間能夠給蕭近高下毒的,估計便隻有那個給蕭近高醫治的醫師了。

朱皓這麼想著,便開口問王大誌道:“王指揮使,昨日給蕭近高醫治的醫師是何人?”

王大誌知道朱皓懷疑這個醫師,也不敢隱瞞,開口說道:“嗯,這個醫師是末將,一個遠方親戚,現在在末將軍中充當軍醫!”

朱皓聞言微微蹙眉,然後開口說道:“王指揮使,本王是完全相信你的,你認為你的這個遠房親戚,是否會被人收買,出賣你?”

王大誌聽著朱皓的話,認真的想了一下,然後用力的搖了搖頭,然後開口說道:“應該不會,這個醫師跟了末將多年,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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