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皓帶著韋小寶和一隊內侍,並且讓人帶著這件器物,便再次浩浩蕩蕩的奔向了皇宮。朱皓這一行人,到達了皇宮外,再次被之前阻攔朱皓進宮的,那個宮門守衛的內侍,攔在了皇宮外,那宮門看守的內侍,還是依然是很客氣地對朱皓說道:“信王殿下,您冇有陛下聖旨您不能進宮!要不要奴纔再去給您通傳一下?”
朱皓聽見這個宮門守衛的話,還冇有說什麼,便聽見了“啪!”的一聲,這個內侍便被韋小寶上前了兩步,一巴掌扇在了臉上。
那宮門守衛的內侍,平白無故捱了一巴掌,自然是心中不忿,捂著臉便要和韋小寶理論,韋小寶不等那內侍說話,便冷哼一聲怒道:“通傳你奶奶個腿,瞎了你的狗眼,先皇龍攆在此!你這個狗奴纔不但不跪拜,竟然還敢阻攔!你是想造反嗎?”
朱皓從府邸之中帶出來的器物,正是當初朱皓老爹賜給他的皇帝禦攆,這皇帝禦攆,本來是因為朱皓受傷行動不便,朱皓老爹心疼朱皓臨時劃撥給朱皓的,按正常等朱皓傷好了之後,便是要收回的,畢竟一個皇子乘坐天子禦攆,是不和禮法的,不過因為朱皓的老爹後來突然駕崩,因此這個禦攆也就一直冇有收回,韋小寶負責搬家的時候,就將這個禦攆從宮中帶了出來。
正常來講先皇駕崩,先皇生前的器物,都會隨葬皇陵的,不過當初朱皓的老爹將禦攆賜予朱皓後,便讓人又打造了一架禦攆,因此隨葬皇陵的禦攆,便是新打造的那一副,而朱皓手中的這一副禦攆便成了一個象征意義大於實際意義的器具,雖然新皇冇有下旨說明此事,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副禦攆已經什麼也代表不了。
雖然其作用已經不在,但是朱皓此刻拿出來嚇唬這個宮門的守衛,還是夠用的,畢竟在這個皇權至上的年代,任何和皇帝有一丁點的東西,下麵的人都是不敢忤逆的,更何況是先皇所乘坐的禦攆了。
那內侍能夠守宮門,自然也是有眼色的人,他看著坐在雕刻五爪金龍的天子禦攆,根本就不敢再說什麼,連忙跪在地磕頭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朱皓坐在禦攆之上,俯身看著跪在地上的內侍,開口說道:“你說本王冇有陛下的聖旨,不能進宮,那麼本王問你這先皇的禦攆,是不是可以進入皇宮呢?”
那內侍聽著朱皓的話,不禁想起了,他的前任便是死於朱皓手中,這件事讓他心中明白,這幾日他多次阻攔朱皓,朱皓冇有動他,是因為他占理,但如果他現在再阻攔先皇禦攆,他的下場肯定不會比他的前任好。
內侍明白這些,自然清楚這種情況下,已經不是他能阻攔的了,便連忙開口說道:“這,額,自然是可以的!”
朱皓聽著內侍還算識趣的話,也就冇有再為難這一個小小的內侍,他在禦攆上坐直身體,然後開口道:“進宮!”
朱皓乘坐他老爹的天子禦攆,進了宮門,便直奔乾清宮,朱皓想著這幾日連番受到的閉門羹,朱皓心中暗暗想道:“魏忠賢,客氏,你們等著,老子來了!今天老子要不讓你們脫層皮,就對不起你們背後搞得這些小動作!”
朱皓到了乾清宮門口,宮門外的小太監就要阻攔朱皓,不過小太監這回話還冇有說,就被韋小寶賞了一記耳光,然後罵道:“滾一邊去!彆在這礙眼!”
韋小寶因為是朱皓身邊的近侍,自從繼位風波後,韋小寶在宮中的地位那也是水漲船高,宮中很多內侍都認識韋小寶,這個小太監也不例外。這個小太監本身隻是乾清宮外,一個輪值的小內侍,被韋小寶打了之後,根本就不敢還嘴,捂著臉便委屈的退到了一邊。
朱皓進了乾清宮,在乾清宮的正門外,朱皓便下了天子禦攆,然後跪在正殿外便喊道:“臣弟朱由檢,特來向陛下賠罪!”
朱皓同樣的話一連喊了數遍,終於驚動房間之中辦公的朱由校,朱由校本來因為那日強行保下客氏,就對朱皓有些愧疚,本來想要登門去看朱皓,不過客氏和魏忠賢紛紛進言,說他是天子,不能去給臣下賠不是,這樣有失君主威嚴,兩人輪番勸阻多次,最後朱由校才放棄了這個想法,隻能等著朱皓自己進宮來。
可一連數日朱皓都冇有進宮,這就讓朱由校等地有些著急,因此朱由校此刻聽到了朱皓的喊聲,連忙起身,快步向乾清宮的大殿外走去。
朱由校走到大殿的門口,便看見了跪在地上的朱皓,連忙再次加快了腳步,出了大殿將朱皓扶起來,然後開口說道:“皇弟,你這是乾什麼啊?你是還在怪罪皇兄嗎?你快快起來!有什麼事情,你我兄弟慢慢說!”
朱皓聽著自己皇帝大哥的話,也冇有忤逆自己皇帝大哥的意思,順著自己皇帝大哥的手,便站了起來,然後開口說道:“陛下,臣弟這不是來向您請罪了嗎?皇兄直接下旨廢除了臣弟的進宮金牌,臣弟多次求見皇兄也不肯見臣弟,臣弟冇法發今日抬著父皇的禦攆,這才得以進宮!”
朱皓的話說完之後,朱由校微微皺眉,怒道:“什麼?竟有此事?”
朱皓看著一臉疑惑的皇帝大哥,撇了撇嘴,開口繼續說道:“陛下,您何必裝作不知道呢?今日您就當著父皇禦攆的麵,陛下您對臣弟有什麼怨氣,就都發泄出來吧!您是要打要罰,臣弟絕無怨言!”
其實朱皓知道不讓他進宮這件事情,百分之百是客氏和魏忠賢搞的鬼,自己這個皇帝大哥是不知情的,但是為了給自己的皇帝大哥拱火,讓他一會能夠嚴懲魏忠賢和客氏,朱皓不得不裝可憐,如此去說。
果然朱皓的這番話說完,朱由校臉上有些動容,他看著朱皓道:“皇弟,你不要這麼說,這件事恐怕是有什麼誤會,你放心,如果朕查出來是誰從中作梗,不讓你進宮,朕一定嚴懲此人!”
朱由校說著,便開口喝道:“來人,去將看守宮門的那個內侍,給朕傳來,朕要親自問問,是誰給他這麼大的權利,竟然敢不讓信王進宮!”
朱皓看著自己大哥動怒了,心中暗道:“魏忠賢,客氏,老子倒是要看看,你們到時候如何向老子大哥解釋!”
朱由校的話說完之後,便拉著朱皓的手一起走進了乾清宮,朱皓這個時候瞥了一眼,自己皇帝大哥身旁,剛剛跟著自己皇帝大哥一同出來的魏忠賢,微微一笑道:“魏公公許久未見了,近來可好啊?”
魏忠賢聽著朱皓主動和他說話,剛剛陰沉的臉上,此刻強行擠出一絲笑容道:“有勞殿下掛心了,奴才近來還好!”
朱皓聽著魏忠賢的話,微微點頭,然後開口說道:“還好就好,魏公公你可一定要好好地,不然本王怎麼報答你的情義呢?”
朱皓這話中,是充滿了強烈的暗示意思,直白點說就是,你可得好好的,不然本王找誰去報仇的意思。
魏忠賢聽著朱皓的話,站在一旁尷尬地笑了一下,並冇有再迴應朱皓的話,不過一旁的朱由校有些不解地說道:“皇弟,你要報答忠賢什麼情義啊?朕怎麼不知道忠賢還有恩與你呢?”
朱皓聽著自己皇帝大哥的話,差點冇笑出來,心中暗道:“自己這個大哥,還真是單純的有些可愛啊!”
朱皓雖然心中這樣想著,但是為了不讓自己大哥多心,他還是開口解釋道:“是這樣的,臣弟聽說臣弟封王,就是魏公公和大哥建議的,因此臣弟就想著有機會,一定要感謝一下魏公公啊!”
朱由校聽著朱皓的解釋,並冇有懷疑,而是開口說道:“忠賢這個人是個能臣,有他在確實給朕幫了不少忙!”
一旁的魏忠賢聽著朱由校在誇他,連忙跪在地上道:“陛下對奴才過譽了,奴才的一切都是陛下給的,給陛下儘忠,為陛下分憂,是奴才的本分!”
朱皓聽著魏忠賢的話,微微搖頭,暗道:“舔狗,你就舔吧!本王看你TNND能舔到什麼時候!早晚老子得收拾了你這個禍害!”
就在朱皓想著這些的時候,朱由校微笑地對魏忠賢說道:“忠賢,你起來吧!朕說得都是事實,你確實幫了朕不少!”
正在朱由校說話間,剛剛朱由校讓去傳的那個宮門守衛的內侍,便進來稟報說人已經帶過開了,朱由校便讓宣那個宮門守衛的內侍進來,那內侍進了乾清宮,對著朱由校一番跪拜見禮,自然是不用說。
朱由校看著跪在下首的這個宮門守衛的內侍,也冇有讓他站起來,而是直接開口問道:“朕問你,是誰告訴你信王進宮的金牌被朕下旨廢除了?又是誰告訴你,說朕不想見信王?你到底哪裡來的膽子,敢假傳聖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