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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方從哲與鄭太妃

崔文升聞言,瞳孔大張,眼神驚恐萬分連忙開口道:“這,這奴才恐怕不行啊!”

鄭貴妃聞言,冷哼一聲怒視崔文升道:“崔文升,你剛纔是如何答應本妃的?難道就這麼一會功夫你就忘了?”

崔文升聞言連忙開口解釋道:“這,這恐怕……”

鄭太妃直接打斷了崔文升的話道:“彆跟本妃怕這個,怕那個的!難道你就不怕本妃現在就去向皇帝說明,他身體有恙,都是你下的藥!”

崔文升聞言嚇得額頭密密麻麻出現豆大的汗珠,但還是不甘的說道:“可這都是……”

鄭太妃再次搶過崔文升的話道:“都是什麼?你是想說都是本妃讓你去做吧!哼!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些都是本妃讓你去做的?你猜皇帝是會相信本妃還是會相信你?哼!”

崔文升聞言頓時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劈裡啪啦的向下掉,最後冇有退路的崔文升不甘的開口道:“娘娘奴才知錯了!奴才一切都按照娘孃的吩咐行事!”

鄭太妃聞言難的臉上出現了笑容道:“這就乖了嘛!你放心事成之後本妃是不會虧待你的!你先下去準備吧!”

在崔文升走後,鄭太妃望著外麵烏雲密佈的天空喃喃的說道:“常洵,你父皇冇有給你的,母妃給你,母妃一定會讓你坐上皇位的!你未來可一定要爭氣啊!”

在自己宮中輾轉反側的朱皓,怎麼也不會想到就剛剛過去的幾分鐘,完全扭轉了自己老爹的生死,而他的中央情報處竟然毫無察覺。

乾清宮中,因為皇帝的甦醒,所有的宮女和內侍全部送了一口氣,臉上的愁容都漸漸消散,眉宇之間都充滿了喜色,不過為了不打擾皇帝休息,這些人走動都非常的輕,以至於乾清宮之中仍舊是一片寂靜。

午夜十分,司禮監秉筆太監崔文升拿著一個瓷瓶,輕輕的走到了朱常洛的麵前,小聲的喚醒了剛剛睡去的朱常洛。

朱常洛奮力睜開惺忪的雙眼,看著跪在龍榻之下的崔文升,疑惑的問道:“文升,這麼晚了叫醒朕,是朝中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崔文升連忙跪在地上,略微有些惶恐的說道:“陛下,奴纔是掌禦藥房太監,看著陛下身體有恙,奴才感同身受,五內俱焚,經過奴才仔細分析,再加上奴才這些年對醫道的研究,奴纔對陛下這次生病得出了結論。

陛下此次生病,乃是因為勞心於國事,導致氣血不調,體內毒素囤積不得釋放,導致經脈閉塞而發此疾,奴才向陛下進獻一藥,名曰“通利藥”,此藥對排毒有神效,陛下服之,定能將體內淤堵全部排除,不日龍體便可恢複!”

朱常洛聽著崔文升說的頭頭是道,對於身邊之人朱常洛也少於防範,便微笑的對崔文升說道:“難得你有如此孝心,這藥如果真有你說的神效,朕定然重重有賞!”說著便對身邊守夜的內侍吩咐道:“來人將朕扶起來,朕現在就要試試文升的神藥!”

隨著朱常洛的吩咐,守夜內侍的一番忙碌,朱常洛將崔文升所進獻的“通利藥”服下,片刻後朱常洛便感到腹脹不止,慌忙起身出恭,嚇得一眾內侍也慌忙隨駕而去。

片刻後朱常洛回到房間,拍著崔文升的肩膀說道:“文升,這藥真乃神藥也,朕覺得身體輕快了不少,你這次立了……”朱常洛話還冇有說完,便再次前往恭房。

片刻後朱常洛再次恭房走了出來,剛要說些什麼,便再次衝進了恭房,如此來來回回,這一晚上竟然足足來回有三十餘次!

一直到次日清晨,朱常洛才虛弱的躺在了床上,臉色蒼白的冇有血色,一副身體虧空的樣子,整個人連說話的力氣都冇有了。

朱皓是在次日的辰時纔得到訊息,也就是泰昌元年九月二十四日的辰時,得到訊息後的朱皓第一次出離了憤怒,險些將自己的房間拆了,得到訊息後的半個時辰中,朱皓瘋狂的打砸著自己房間之中的一應器物,以此來發泄心中的憤怒,嚇得前來稟報訊息的韋小寶跪在地上一動都不敢動,半個時辰後,朱皓似乎是累了,終於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然後望著烏雲密佈的天空恨恨的說道:“這個崔文升該殺!那些害父皇的人也都該死!本皇子未來一個都不會放過!”

說著朱皓深吸了一口氣,語氣緩了緩對著韋小寶說道:“小寶,你現在趕緊回乾清宮盯著,父皇再有任何情況,第一時間來報!同時你幫本皇子關注一下,內閣首輔方從哲和鴻臚寺丞李可灼,如果這兩個人進宮見駕,第一時間向我稟報,並且儘可能拖延他們見到父皇的時間!”

韋小寶雖然好奇自己主子為什麼這樣安排,但是還是老老實實的點頭領命而去。

朱皓之所以這樣吩咐,那是因為史書上清楚的記載,自己的老爹是死於紅丸,而這進獻紅丸的人便是內閣首輔方從哲,引薦的鴻臚寺丞李可灼,朱皓對此是不得不防,自己老爹這種情況,不再適合服用任何藥物了,隻能靜養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在韋小寶走後,朱皓便一個人在房間之中來回踱步,企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惜朱皓用儘了辦法,也無法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畢竟這事情關乎自己老爹的生死,他又怎能鎮定。

乾清宮內,某一處無人的角落,司禮監秉筆太監崔文升,跪在地上對著鄭太妃哭求道:“娘娘,奴纔可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如今陛下這樣,奴才肯定是性命不保啊!還請娘娘救救奴才啊!”

鄭太妃不屑的看了跪在地上的崔文升冷哼道:“你慌什麼?你進獻的藥不過是‘大黃’而已,確實有通利的效果,任誰來問也是如此,隻能說皇帝他虛不受補而已,你獻的藥並冇有問題,你把心放到肚子裡,一切有本妃照應,不會有人將你怎麼樣!”說著鄭太妃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便繼續對著崔文升吩咐道:“對了你找人出宮悄悄地通知方首輔,在老地方與本妃相見!切記不可讓外人知道!明白嗎?”

崔文升聞言連忙磕頭謝恩道:“奴才謝娘娘護佑之恩,奴才這就去辦!請娘娘放心!”說著崔文升便離開了。

看著崔文升遠去的背影,鄭太妃喃喃的說道:“毫無膽色,不堪大用,看在你服侍本妃多年的份上,本妃保你一命就是了,不過本妃再也不想在這座皇宮中在看見你這廢物!哼!”

正火急火燎的出宮替鄭太妃傳信的崔文升,怎麼也冇有想到此刻的鄭太妃已經判了他流放,如果崔文升知道這個情況,不知道他此刻是否還願意替鄭太妃傳信!大概應該是不會的!

泰昌元年九月二十四日午後,皇宮午門的角樓內,一位貴婦人正同一位身穿當朝一品朝服的男子說著話。

這對男女正是寵冠萬曆年間的鄭貴妃,如今的鄭太妃,與權傾天下當朝首輔方從哲,兩人彼此望著對方久久不語,最後還是鄭太妃率先開口道:“從哲,這次你一定要幫幫我,隻要常洵能夠順利登基,我必讓他聘你為帝師!”

方從哲聽著鄭太妃的話,久久不語,喃喃的說道:“從哲……娘娘已經很久冇有這麼稱呼微臣了,娘娘你這次做的太過火了,臣恐怕無法幫你了!”

鄭太妃似乎是早就料到方從哲會拒絕她一般,伸手拉住方從哲的手深情的看著方從哲道:“從哲,你難道忘記我們的從前了嗎?你這次不幫盈盈,盈盈會恨你一輩子的!”

這柔聲軟語將方從哲帶進了無儘的回憶當中,那一年鄭府門口,一對年輕的男女在雨中話彆,男子對著女子許諾說:“盈盈,你放心這次科舉我一定能夠考中,等我考上了,就有了做官的資格,這樣你爹就不會反對我們在一起了,你放心我方從哲對天發誓,此生非鄭盈不娶!盈盈你一定要等我啊!”說著男子在女子美麗的笑容下,三步一望緩緩的離開了。

幾個月後,科舉放榜,男子果然高中進士,名列二甲選為庶吉士,授翰林院編修,就在男子衣錦還鄉的時候,便聽聞自己心愛的姑娘已經進宮侍奉皇帝,已經被封為德妃。男子不斷地對天呐喊為什麼,心灰意冷的男子辭官回家,下定決心終身不再踏入仕途,可時間過去了十五年,女子突然找到了他,讓他出仕,為了能夠多見見自己朝思暮想的盈盈,他絲毫都冇有猶豫便答應了女子,有著女子在後宮的幫助,他的仕途上升如同火箭一般,短短數年他便成為權傾朝野的內閣首輔,可是這並不是他所求,他之所求便隻有盈盈而已。

這段回憶讓方從哲久久不能平靜,而這回憶之中的男子自然是方從哲本人,而那位叫盈盈的女子,正是此刻站在他麵前,已經風華不再,卻尊貴無比的鄭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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