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隨
著血池天等人緩緩站起,一股冰冷的煞氣宛如遠古凶獸一般,自他們身軀中席捲而出。
在這股煞氣之下,原本肆虐大笑的韓家護衛們麵色陡然變得蒼白無比,其中兩個修為稍低一點的,直接是一屁股坐倒在地,僅僅是一瞬間,冷汗已經將他們的衣衫給浸濕。“
看來還是要粗魯一點,他們才能理解啊。”周
青山冷笑一聲,隨手一揮,那些困住秦逸塵等人,在韓家護衛看來堅固無比的精鐵欄杆,宛如豆腐一般被撕裂而開。“
天……天境至強者?!”見
到這幕,韓榮眼瞳猛然一縮,他感覺得到,後者在動手的那一瞬,展露出來的一絲氣息,讓他感到無比的畏懼!那
等氣息,遠超於他,甚至,他在韓家家主,大長老他們身上,都冇有過這種恐懼而又絕望的感覺。
“五長老,現在你能重新考慮一下了嗎?”
秦逸塵緩步自缺口處走了出來,在其臉上依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問道。
隨著秦逸塵話音的響起,血池天幾人方纔緩緩將那種足以讓人崩潰的煞氣收斂而起。
“呼呼……”而
在那股冰冷的煞氣消散之後,韓榮與幾個韓家護衛大口喘氣,與此同時身軀一軟,皆是摔倒在地,在他們眸中都充滿了深深的驚恐之色。他
們做夢都冇有想到,這群被他們狠揍的傢夥,竟然是一群如此可怕的煞星!
“你……你們!”韓
榮目光驚懼的望著秦逸塵等人,在他臉上有著難以掩飾的恐懼之色,剛纔那一瞬,他宛如從地獄走了一遭般,他絲毫不懷疑,眼前這幾個傢夥若是動起手來,恐怕可以輕易的將他碾滅!特
彆是站在那個青年身後的兩人,他們恐怕具備以一己之力,將韓家摧毀的實力!“
你……你們想要乾嘛?”韓
榮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問道,不過,他自己都感覺得到,自己的聲音依舊有些發顫。“
我隻是有點事想問問你們家主,原本還不知道該怎麼找到你們韓家,冇想到你正好撞了上來。”秦
逸塵嗤笑一聲,嘴角始終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而這一抹笑意,在韓榮眼中,卻是顯得無比的可怕,他根本看不透眼前這個青年的實力,但是,那兩尊讓他感到恐懼的存在,竟然一左一右站在其身後,由此可見,這個青年纔是這一群煞星的核心!“
不知我們韓家哪裡得罪了幾位大人?還請大人明示……”韓
榮恭敬的說道,在其心中卻是後悔不已,他已經非常清楚,這幾個煞星是故意被他抓進韓府的。
“你無須知曉這些,你隻要帶我們去參加大長老的壽誕便可。”秦
逸塵眼眸微微一眯,不冷不淡的說道,在其聲音中,有著一種讓韓榮無法抗拒的威嚴。麵
對這種讓人無法質疑的話語,韓榮麵色一片慘白,雖然不知道秦逸塵的目的是什麼,但是,他感覺得到,自己作死一般,帶了一個煞星迴來了!
……
翌日。
韓家府邸中,極為熱鬨,處處張燈結綵,洋溢著一股喜慶的氣氛。在
遼闊的院落中,佈滿了前來祝賀的各方強者,而在最中央的大廳之中,一位頭髮發白的老者,正不斷的對著來往的賓客抱拳行禮,這位,赫然正是韓家大長老……韓井!
韓井極為享受這種被無數羨慕目光注視的感覺,因此,在那張老臉之上,得意的笑容從未間斷過。
“老傢夥們,看到韓家現在的盛況了嗎?我和你們說過,以仙君大人馬首是瞻,能讓我們韓家飛黃騰達,你們就是不聽……”在
答謝之餘,韓井的目光望瞭望天空,心中冷笑道:“當彆人的走狗有什麼不好?至少我們無需再與其他兩大勢力爭奪,這赤雲城已經唯我們韓家獨尊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韓家府邸中的賓客越來越多,而在正廳中,擺放的座椅之上,幾乎已經坐滿了身影,能坐在這裡的,無一不是有頭有臉之人!
韓井也回到大廳之中,不過,此時首位依舊空缺,但是,他卻並未坐在那裡。
對此,大廳中的眾多強者也是見怪不怪,他們都明白,那個座位,是留給韓家身後那尊存在的,隻有那位存在派來之人,方纔有資格坐於首位!“
咦,韓家這些年忠心耿耿,這韓井更是赫大人麾下的一條惡犬,如今他的壽誕,赫大人怎麼冇派來使?”
眼看便要接近正午,首位之上依舊空缺,大廳中的不少強者眼中不由都有些疑惑之色。他
們來為韓井祝壽,無非就是看在那位存在的麵子上,不然的話,僅憑區區一個韓家,可冇有這麼大的麵子。“
諸位不必著急,前幾日家主去了天麟城,方纔家主與我傳訊,說他與赫大人的使者正在趕回來。”
似乎察覺到了眾人眼中的異色,韓井皺了皺眉,旋即緩緩說道。
聞言,大廳中的賓客們眼瞳微微一縮,在他們眸中都有著一抹羨慕之色湧現。
能與使者同行,看來這韓家還真是深受那位大人的喜愛啊!
“哈哈,赫大人竟然親自派使者來祝壽,韓長老不愧是深受大人重視的心腹啊!”
“是啊,韓家在家主與大長老的帶領下,可謂是蒸蒸日上啊!”
“韓長老,日後有什麼需要的地方,可不要忘了吩咐我等!”很
快,大廳中再次響起一片片恭賀之聲,眾人臉上的疑色頓時煙消雲散。
麵對眾人的恭維,韓井老臉上的笑意也是愈發的濃鬱。“
大長老壽誕之日,老五哪裡鬼混去了?”而
此時,在這間大廳外,一個韓家長老卻是對著身旁的護衛喝道。
大長老的壽誕,他們幾位長老本來已經各司其職,但是,誰能料到,在這節骨眼上,五長老卻不見了。
“五長老昨日好像抓了幾個冒犯我們韓家的土包子,可能長老一時心喜,忘了此事吧?”
麵對他的嗬斥,那個護衛隻能悻悻的回答道。“
扯淡,他會如此不分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