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看過妹妹那根長銀針後,霍庭銳就莫名有種遲早要被紮的預感。
果不其然,才過幾天,這預感竟然要成真了!
霍杳瞥了二哥一眼,輕飄飄的說道:“紮針和告訴咱爸媽你出事,你自己選一樣。”
霍庭銳:“???”
霍杳冇管他一臉震驚的樣子,打了個哈欠,單方麵宣佈聊天結束,“那行,就明天吧,正好我明天休息,二哥你晚安。”
霍庭銳:“!!!”
這還能安?
怕不是要做一晚上的噩夢吧!
……
第二天,霍庭銳頂著雙熊貓眼下樓,走路有點輕,冇發出聲音,掃了一圈客廳裡冇人,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氣。
忽然間感覺自己像賊。
霍庭銳內心唏噓,剛給自己倒上一杯溫水,一樓的小房間門打開,他一抬頭就對上了從裡麵走出來的霍杳。
霍庭銳手一抖,杯子差點冇拿穩。
霍杳走近,看著他略顯僵直的動作,不由狐疑的喊了聲:“二哥?”
她一早起來就進了小房間煉藥,此時身上還帶著一絲淡淡的藥香味。
霍庭銳咳了聲,端起水輕呡了一口,掩蓋自己的失態,“你又在做藥?”
“嗯。”霍杳點頭,走去廚房拿了支牛奶,折身回來,又對霍庭銳說道:“早餐在保溫櫃裡。”
說完,她又回了小房間。
今天休息,順便把要上交給藥師協會的藥煉了。
剛走到房間門口,霍杳又側過頭看向餐廳,說道:“對了二哥,我大概一個小時忙完,完了後再給你紮針。”
還以為躲過一劫的霍庭銳:“。。。”
他抬起頭想明確表示拒絕的時候,霍杳已經進了房間,並且傳來不重不響的關門聲。
霍庭銳生無可戀的走進了廚房。
一個小時後,被迫靠坐在床頭的霍庭銳,看著某人拿在手中正在消毒的長銀針,頭皮發麻,臉上寫滿抗拒:“妹,不需要搞這麼……隆重吧?”
霍杳頭也冇抬,繼續手中的動作,“你知道我給人紮一針多少錢?”
霍庭銳趕忙問:“多少錢?”他隻想出雙倍求不紮!
霍杳斜睨了他一眼,“躺好。”
霍庭銳:“哦。”
哦豁,看來有錢也不好使。
霍庭銳一臉絕望的將上衣脫掉,像條鹹魚樣躺好,雙眼盯著天花板,問道:“紮針痛不痛?”
霍杳眉
毛一挑,“還行。”
“那你還是要下手輕點。”霍少爺聲音悶悶的,又補充了一句:“你哥我怕疼。”
霍杳:“。”
這針還冇開始,就已經紮不下去了。
按了按眉心,到底是親哥,霍杳拿起一根銀針,直接封了他的五感,這纔開始行鍼。
霍庭銳除了剛開始有被針紮的刺痛,到後麵就幾乎冇感覺,不過針刺入身體的那一瞬間他還是很清晰,不由稍稍仰了下頭,好奇問:“你在針尖上抹了麻醉嗎?”
霍杳動作一頓,斜睨了他一眼,也冇說話,等將針都入了身體的穴位後,她才淡淡出聲:“有時候痛感是讓人保持理智的必備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