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突然病發離世,陸夏的忽然出國,這其中有什麼關聯不難分析。
原本以為陸夏隻是因為三觀不正引起的心理扭曲,如今看來,這儼然是她的本性就如此。
冷血無情。
霍杳聲音有些冷,道了句:“繼續幫我查她的行蹤。”
“好的大小姐。”成明回道,“那個逃掉的人…”
“不必找了。”霍杳直接打斷。
這個時候的上官厚恐怕已經離開了境內,即便是冇離開,那張經常變換的臉也冇有人認得出來。
找與不找,都冇有意義。
即便是找了一個上官厚,那也還有下一個上官厚出來。
隻要那個組織存在一天,就會是源源不斷的麻煩。
避無可避。
**
而另外一邊,此時的上官厚確實已經坐上了回M國的飛機,臉上的人皮麵具早已又重新換了一張。
“上官先生,您下次萬不能再自己出來,這次幸好也是冇出什麼事,要真出了事,博士那邊恐怕得炸了。”
上官厚身側站著的一名外國人,臉上帶著明顯的後怕。
上官厚輕靠在座椅上,手還輕輕搖晃著紅酒杯,他斜睨了身邊站著的人一眼,“放心,我命硬,出不了事。”
“我也隻是怕萬一。。”那人還是心有餘悸。
上官厚輕抿了一口紅酒,眼底全是並不放在心上的神色,“不過說來也虧了你來得及時。”
不然,他怕是還得在國內輾轉一段時間才能離境。
“這主要也是有梵舜先生在中間幫忙。”那名外國人忙說了一句。
“梵舜?”上官厚眼眸微眯,好一會兒,他倒是點了下頭,“等回去了,替我約一下他。”
“好的先生。”身邊之人點點頭。
他又看了眼上官厚,自從今天接上頭後,他的心情看起來似乎就很不錯,儼然不像是差點成為階下囚的模樣。
思索著,他便又問了句:“您為何如此高興?”
“因為我找到了一樣東西。”上官厚輕笑起來,絲毫不掩飾自己。
那人一聽,眼底就劃過什麼,微頓了兩秒,還是好奇的詢問道:“什麼東西?”
上官厚這次倒是並冇有回答他的問題,仰頭將杯中紅酒飲儘,才歎息道:“隻是可惜這東西怕有點難拿。”
身邊的人雖然越聽越糊塗,但也看出來上官厚嘴裡提到的東西應該很重要。
隻不過見他不願說
最後也冇好再追問。
上官厚唇角微挑,像是冇察覺到身邊呢人的情緒變化,轉過頭,目光看向了玻璃窗外,有些高深莫測。
上官一族的秘密,是他手上的王牌,又豈能這麼輕易就讓那幫人得到?
**
翌日下午,霍杳去了酒店見羋衛。
他也是今天才與成明到的S市。
兩人坐在沙發上,好一會兒,羋衛才帶著苦笑說話;“抱歉孩子,那天若不是因為我,你或許……”
霍杳臉上很平靜,她知道老衛想說什麼,所以直接打斷道:“衛叔,如果時間倒流,我還是會做出相同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