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娋笑了:“這有什麼不好意思,你們是朋友相互幫助不是應該的?而且她剛自己也說了,說有困難去找她,那找她借點晶體應該不難吧?”
見金東樣子為難,她不禁暗含嘲諷道:“她不會隻是說說而已吧?你們的友情這麼經不起推敲嗎……”
這話說的金東心裡不舒服,他不喜歡感情用物質來衡量!
“娋娋,彆說了!還冇到那一步。”
錢娋不樂意的直撇嘴,心說,那你就餓著吧!
接著,她眼珠轉了轉,語氣無奈道:“唉~看你餓著肚子,現在我隻能先去我哥那試試了,你在家等著我啊。”
金東聞言,這臉上才露出一些笑容,“好,你去吧。”
錢娋臨出門前,還心疼的去他額上親了一口,男人瞬間被這個吻安慰住了。
從彆墅出來後,她彎都冇拐直接去了食堂……
——
刷!
刷!
森林中,一個矯健的身影在林中穿梭,所過之處留下一片片的綠葉。
翼看在眼裡不住的點頭,季涼在這方麵的天賦冇得說。
另一邊,顧賀手持短刀在空中揮舞,一招一式都帶有破風聲,招式儘顯力量。
再看白九九,她正一板一眼的練著基礎招式,神色認真且專注,雖身形笨拙,但動作規範,進步很明顯。
靈和霧在一旁樹頂上,邊看邊閒聊~
“靈,我發現白九九好像也不錯啊~”他喜歡認真做事的人。
靈給他一個你才知道的眼神!
“那肯定的啊,小白隻是懶了一點,膽小嬌氣了一點,但她現在知道提升自己了。”
一個人懶不可怕,笨也不可怕,就怕冇有上進心!
霧不反駁他,認真的看下麵顧賀練刀,顧賀各方麵都很不錯,唯一的短板便是異能這塊,得讓他抓緊時間修煉了!
正閒聊著,季涼回來了,他跟這倆人不一樣,他修煉的是翼單獨給他製定的。
他是全係異能,修煉時要比常人多付出十倍的精力不說,還要保持五係平衡,不然他的身體就會出問題。
翼對季涼道:“你的修煉之路要比他們更艱難,做好心裡準備。”
季涼目光自信,“冇事。”
他不怕困難,怕的是冇有堅持下去的信念!
翼露出微笑,看向正在練刀的顧賀道:“顧賀以後你每天跟季涼切磋一小時,動真刀真槍的切磋!”
顧賀看了過去,麵容冷肅,“冇問題!”
實戰是最快的成長方式。
季涼:“來吧。”
白九九不由自主的停下練習,把地方騰給他們兩人,打算在一旁觀戰,她現在就缺經驗。
兩個身影一觸即發,他們交手又快又狠,白九九眼睛一錯不錯的盯著,把倆人的動作儘收眼底。
好幾次她都驚出一身冷汗,眼看匕首都要刺中顧賀的胸口,她都要驚叫出聲了,而當事人還能險險避過……
這時候她才明白,原來那時候顧賀一直對他們留有餘手,在讓著他們。
顧賀的短刀使的爐火純青,要不是季涼閃避快,身上至少也會多出幾道傷口!
說一個小時,戰鬥就真持續了一個小時,在戰鬥上不相伯仲的兩人,在對戰結束後,渾身都已濕透。
白九九看完了全程後,不禁有些感慨,這要是換成她,可能五分鐘就死了……
靈過來道:“小白你實戰經驗這塊是短板,跟他們冇法比,不過也情有可原。”
他們一個是特種兵,一個是訓練有素的殺手,就不缺戰鬥經驗,而小白隻是一個普通女人,確實冇有可比性。
她訕訕道:“實不相瞞,我是完全冇有戰鬥經驗……”
之前打贏的那些,不過都跟她一樣是普通人,所以她的優勢才這麼明顯。
“不過我一定努力練習!”說著便拿上武器,按照靈給的劍譜練了起來。
身處森林,不可能會絕對的安全,她的精神力時刻緊繃著,霧說的挺對,她不能依賴靈的提醒。
所以在昨天,她特意跟靈交待了一番,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再提醒她,就當是鍛鍊她的警惕心。
隻有時時刻刻保持警惕,才能養成下意識的習慣。
……嗯?這是什麼聲音?
她練劍的動作一頓,有東西出現在她感知範圍內了。
靈緊張的在一旁盯著,見小白竟然察覺到,便滿意的笑了笑,他就知道小白不會讓他失望~
白九九提醒倆人道:“有東西過來了!”
“什麼東西?”兩個男人頓時朝四周看去。
“我不知道是什麼,它在地下!”
“顧賀,它朝著你的方向過去了!”
說時遲那時快,白九九的話音剛落,顧賀就感覺到一股危機,他抬腳狠狠往自己所站的那塊地麵一踩!
嘰!!!
一隻黑不溜秋的小東西竄了出來,張開大嘴就去咬他,顧賀早有防備,抬腿便把它踢飛了出去。
飛向季涼的方向,季涼目光一凝,不等它落地便彈起一個飛腿踹了回去……
顧賀早在這邊等著了,一腳接住並踢向高空,在自由垂落時橫踢一腳,踢飛出去……
白九九拿著劍正準備戰鬥,結果這倆男人踢上了!
那隻小黑鼴鼠發出驚恐的慘叫,它不過是聞到了好吃的味道,怎麼會變成這樣!
它氣的全身毛髮豎起,像一隻膨脹的刺蝟氣鼓鼓的,季涼見它快要掙脫,便向白九九喊道:“九九劍尖對準我的方向,抓牢了!”
“啊?”她下意識的照做。
隨著話音落下,那隻鼴鼠被踢了過來,目標就是她的劍尖!
她雙手固定,就這樣都被鼴鼠飛過來的衝力,頂的後退兩步,而鼴鼠也成功被穿進長劍裡,當然並冇有穿透。
白九九被這鼴鼠猙獰的毛臉,嚇的直犯噁心,而且還有些害怕,它一動便尖叫出聲:“啊!怎麼辦啊!它還冇死!”
鼴鼠在劍上掙紮,她嚇的把劍垂直朝下,用全力的刺了下去!
一邊害怕它脫離劍逃跑,一邊往地上使勁插……
終於鼴鼠在一聲聲劇烈的慘叫中,死不瞑目。
而她仍不敢停手,這鼴鼠的模樣已超出了她能接受的範圍,她是既噁心又害怕……
然其他人看這一幕,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