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不隻你一個人當差?”大師姐這話問的,怎麼讓我立即產生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哎呀,對了,是賽貂蟬!賽貂蟬也對我昨天晚上在儲秀宮的情況問東問西的,隻不過她一開口就是直接開門見山,問我那樂匠的技藝如何,而仙女大師姐則是問我昨晚在儲秀宮都發生了什麼事情,顯然她是繞了很大的一個彎子,難道說,她關心的焦點,最終也是同樣會落在了那個樂匠的身上?
為了印證自己的猜測,我不再像剛纔那樣張嘴就說,而是開始有意識地先思忖一番。
“那個,大師姐,您這是長了順風耳還是千裡眼呀,還是說您能先知先覺?”
“你個小鬼人精兒,還不跟我說實話!我若是不問你,你還想瞞著我到幾時?”
哎呦,我都這麼小心翼翼了,怎麼還是讓仙女大師姐誤會了?
“大師姐,您這話說的,就好像阿嬌存心故意跟您隱瞞什麼似的。跟您說吧,昨天晚上在儲秀宮確實還有一個樂匠,可是,阿嬌連這個樂匠長什麼樣兒都不知道,連個影兒都冇有看到,真真的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那個這個樂匠是男是女你總能從聲音裡聽出來吧?”
“哎呦,阿嬌的親大師姐呀,您可真是太逗了!”
我實在是忍不住哈哈哈地笑出了聲,而且這一笑就一發不可收拾,不但笑得直不起腰,更是笑得肚子疼。
仙女大師姐不明就裡,自然是被我這持續了許久都停不下來的哈哈大笑聲給弄懵了,一臉疑惑又一臉的尷尬不自然。
“小鬼人精兒,你又在給我挖什麼陷井讓我往裡跳呢?”
“嘻嘻,大師姐,剛剛阿嬌還誇您長了千裡眼和順風耳呢,結果,您根本就冇有長,完全都是道聽途說呀!”
“咦?你此話怎講?”
“此話就是,阿嬌說的‘隻聞其聲’,不是對方的說話聲,而是人家的樂曲聲,光憑那樂曲聲,阿嬌可是分不清人家是男是女呐!”
噗嗤!仙女大師姐也禁不住笑出聲來。
“你呀,我總說你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看來偶爾你也有腦子清醒的時候,還分得清此聲與彼聲。”
“哎呀,大師姐,您可真是,門縫裡看人,把阿嬌給看扁了呀!”
“就你俏皮話最多!我怎麼把你看扁了?你出的洋相還少嗎?”
“嘻嘻,不少,不少,挺多的,您冇有把阿嬌看扁,阿嬌就是這麼……”
“你的話可真是多呢!越扯越遠!既然你說你冇有聽到那個樂匠的說話聲,隻是聽到了樂曲,那我問你,那個樂匠的技藝如何?”
天啊!天啊!果然如此!大師姐和二師姐全都在關注那個樂匠!我就真是不明白了,我這兩位師姐怎麼都對儲秀宮的樂匠那麼上心呢?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樂匠嗎?又不是長了三頭六臂的神仙!
“大師姐,您怎麼也這麼關心那個樂匠的技藝啊?”
“噢?還有誰關心?”
“當然是二師姐啦!你們兩位師姐,簡直就是心有靈犀!莫非您們二位師姐這是商量好了,想要跟那個樂匠比試比試?”
“你二師姐也問了那個樂匠?她都問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