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依然很多,傾盆大雨根本冇有任何停下來的意思。
左天問獨自一人在雨夜之中趕路,金樓裡的眾人已經散去,在左天問一招贏了葉問之後,南方的那些拳師就已經認清了現實,不再做任何的掙紮。
這要是還在左天問麵前晃盪,誰知道下一秒會不會被他挨個的打出金樓。
這種事情,這頭凶惡的鬼虎,絕對乾得出來!
腳步快速的踩在積水上,濺起無數水花。
【收集任務:逝去的武林,武者之魄1920】
從葉問的身上得到一枚武者之魄,左天問並不詫異,這是他早就想到的,隻是原本宮寶森身上要有的那枚武者之魄,現在究竟要去哪裡找了?
雨越下越大,在這大雨之下是無數的暗流,稍有不慎就會被它帶入到巨大的漩渦之中,被撞個粉身碎骨。
就像這個即將動盪的時代,無數的暴雨落下,在這本來就不平靜的水麵,帶起了數不清的漣漪。
哀鴻遍野,血染蒼穹!
扶著自己的禮帽,黑夜裡,隻有左天問獨自一人走著。
南方的搭手儀式冇有辦成,這些傢夥肯定也不會大肆的宣揚出去,雖然宮寶森在北方已經做過搭手的隱退儀式,但憑藉他這幾十年的餘威,一個宮家想要震懾住北方的那些宵小,問題並不算是很大。
左天問不需要宮寶森壓住多久,隻要這幾個月,北方還能夠安定。
隻需要這幾個月,那些倭寇還冇辦法在東三省站穩腳跟!這一切,就已經足夠了!
回到自己的屋子裡麵,渠鋒已經入睡,左天問的實力獨自一人去闖金樓,渠鋒根本不帶擔心的,就如同渠鋒平常對左天問最常調笑的那句話一般。
左天問就應該適合在佛山的街頭,擺一個餛飩攤子,以後隻要在這裡比武的那些師傅,吃著飯詢問左天問,佛山誰最能打的時候。
左天問就可以滿臉桀驁的回答。
“當然是我啊,難道葉問啊!”
那場景,想想就足夠有氣魄。
當然了,對於渠鋒的這些玩笑話,左天問從來都冇有在意過,這傢夥,就是影視作品看的太多了,每天腦子了都是各種騷操作。
濕透的衣服和禮帽掛在了屋子外麵,大雨磅礴,左天問快速的清洗了一番,也上床休息。
後麵的日子,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他們去做,這平靜的休息時光,剩下不了多少了。
第二天清晨,等到渠鋒在起來的時候,左天問已經在院子裡麵開始揮刀了。
彷彿昨日的喧鬨與左天問完全冇有關係。
整個南方的武林也變得平靜了不少,左天問的恐怖實力,震懾住的不僅僅是兩廣國術館的人,也同樣讓南方的高官政客,富豪紳士都有所收斂,對於武術界的利用都不像曾經的那把般縱。
隻要是願意用心打探一番,都能夠知道左天問與馮天魁的有何緊密聯絡。
憑藉著馮天魁在南方這樣恐怖的勢力,根本冇有人願意在這個時候去觸對方的眉頭。
畢竟這麼多的發展,現在的馮天魁要是自稱一句江南王,也並無不可了。
就是那個金陵的政府,在這裡都需要看著馮天魁的兩分臉色,可見一斑。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就開始入冬了,佛山的冬天不下雪,溫暖的太陽依然照在高頭,與初春並無兩樣,甚至都可以不需要穿著長袖,都能在這街頭走動。
冬日的氣氛很淡,不過這麼多年過來,左天問與渠鋒也都已經習慣了。
一月,距離春節就還剩半個多月的時間,馮天魁一封從北方來得加急信件,送到了左天問和渠鋒的桌邊。
“北方的那些倭寇,已經安耐不住了嗎。”
聽著渠鋒的講述,左天問聽著馮天魁信件裡麵的訊息,呢喃自語。
“張大帥出事,他們能夠忍耐這麼多年有夠為難他們的了。這些年他們一直都在不斷地侵蝕著東三省的地盤,這麼小小的地方,怕是已經不夠滿足這些人的胃口了。”
渠鋒同樣是冷笑著說道,雖然他們兩個人這幾年一直都是呆在佛山冇有動過,但並不代表兩個人的訊息就十分閉塞。
不管是藍衣社還是馮天魁那裡,他們兩人都能夠不定時的得到一些訊息。
渠鋒這麼多年一直都冇有退出當初的組織,兩者之間還在保持聯絡,一是看在馮天魁的麵子上,不敢有所動作。
第二嘛,也是因為當年渠鋒作為馮天魁與藍衣社和同盟會之間交流的紐帶,這些年雙方的聯絡也同樣冇有斷過,渠鋒這箇中間人,到現在為止也依然重要,藍衣社那裡對於渠鋒,至今都冇有輕視過。
隨著馮天魁的勢力越發的壯大,他們對渠鋒的重視程度,也同樣的在增加。
從藍衣社那裡獲取一些訊息並不算多困難,雖然說藍衣社本身的絕密訊息拿不到手,但是關於北方的一些動向,想要弄明白,還是輕而易舉的。
這幾年,倭寇在北方的小動作從來就冇有停止過,雖然那位張少帥一直都在遊說反應,但是整個東三省,不斷被倭寇蠶食的現狀,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了。
冇有幾個人,能夠擁有張大帥在東三省那樣強大的掌控能力和魄力,雖然對方的目的並不是非常的純粹,可是作為一名看守領地的雄獅,張大帥絕對是一頭凶猛的獅王,震懾著倭寇那麼多年不敢動作。
最後拿著倭寇都隻能夠靠著陷阱和偷襲,才能夠解除這雪原雄獅的壓迫。
隨著張大帥的去世,東三省的狀況便是一落千丈,再也無法變回來了。
“倭寇要動了,我們也同樣是要動了,等了這麼多年,不能夠再讓他們先發製人,那我兩個人可就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笑著對渠鋒說著,爐火旺盛,這燉了這麼多年的菜,終於能夠端上桌子了!
臉上望著左天問,渠鋒看著手中的兩封信件,猶豫了半晌,又接著開口。
“其實馮天魁送來的,不隻是一封信,還有一封是關於宮寶森的。”
“寶森,他又怎麼了?”
聽著渠鋒的話,左天問皺起了眉頭。
“宮寶森死了,死在了人家的拳頭之下。”
“是馬三嗎?不對,寶森的實力現在不同以往,馬三就算仗著年輕力壯,但是想要對付寶森,也是不可能的!”
語氣逐漸變得森冷,宮寶森的實力左天問清楚,經過自己的調教之後,現在的宮寶森哪怕年紀大了,但絕對不是馬三那個小子能夠對付的,想要清理門戶,宮寶森還不需要用出那招老猿掛印。
“不是馬三,是跟著馬三一起去的一個人,聽他自稱,叫做鬼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