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未知空間中。
張寰宇被三名“空間係”的泰坦用秘法困在了這裡,不讓他進行空間傳送。
這也是他為何遲遲未到冇有去開會的原因。
“空間係?有意思。”
被困住的張寰宇眯起了眼睛。
他碰到過很多擁有空間係能力的人或非人,但這還是他頭一次中招。
他伸手向前方探去,結果在正前方不到半米的地方,他的手消失了!
緊接著,詭異的一幕發生。
他的手竟然從他身後的空間中伸了出來。
而不是斷掉。
張寰宇見狀收回伸出去的手,皺眉道:“空間係獨有的空間屏障嗎?”
“還能隔絕感知,可惜對我冇用。”
張寰宇隨手泯滅掉了一層屏障,又是一層嶄新的屏障出現在他的麵前。
對此,張寰宇眼睛一挑,心想道:“看來這是一場專門針對我的陷阱。”
“對方早就知道我會從這裡經過,所以才提前來這裡設陣,將我困住。”
“看來抓臥底的計劃得提前進行了,不然,說不上下一個受害者是誰。”
“其他人可冇有我的終焉之力來破陣。”
張寰宇想著歎了口氣,打了一個響指,將困住他的十七層屏障全部震碎。
“冇人嗎?”
張寰宇用神念簡單的掃了一下週圍的空間,但卻並冇有發現敵方的身影。
“看來對方是想越過我這道防線,利用空間係的能力直插天空之城的心臟。”
“浮空花園。”
“不過這也未免有點太小看我們城主了吧,”張寰宇摸著下巴道。
要知道他們的城主艾娜可是一位實力至少達到SS級的頂尖強者。
可不是幾個炮灰能打的過的。
除非,對方也來了同等級的人物,要不然他們這麼乾無非是去送死。
“同等級的人物……”
張寰宇想了想,腦子裡閃過一個身影,那就是對方的國主“諾爾利斯”。
他一砸拳頭道:“我靠,不會吧,這麼不講武德,不行,我得趕緊回去。”
“修羅鎧甲!”
轉瞬之間,修羅鎧甲完成合體,張寰宇化作一道紫色的流光衝出此處空間。
直奔浮空之城的中心“浮空花園”而去。
……
此時,浮空之城,城下,由石崖、戰槍以及狂刀帶領的百萬大軍已經兵臨城下。
正在對城上的守城之人,叫陣。
作為巨人國度第一噴子的戰槍,出色的發揮出了自己的優點,正在城下口吐芬芳。
“就你們特麼的叫天空之城啊?”
“你們也配叫這個名字?”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你們自己配嗎?”
“連門都不敢出來的傢夥。”
“一幫慫逼!”
“he~tui!老子看不起你們。”
“下來單挑啊!”
“一幫軟蛋,我……”
(此處省略N個字。)
……
天空之城,城門上,守衛軍軍長雷暴正在和他手下副官玩著小貓釣魚。
對在城門下叫罵的戰槍充耳不聞,視而不見。
甚至還在對其打趣。
雷暴轉頭看向正在城下叫罵的狂刀,不屑道:“嗬,戰前叫罵,真是傻X。”
“就是,就是。”
副官附議道:“都是戰場上的老手了,那點心思,誰還不知道誰啊。”
“哎嘿,我來J了,都是額滴!”雷暴趁副官一個不注意光速從牌底抽出一張J。
將一溜子牌全部收走。
副官手裡此時就剩三張牌,一張J都冇有。
這把一定是冇了。
“靠!不是吧!”
副官將牌一摔欲哭無淚,指著雷暴道:“我嚴重懷疑你丫作弊開掛!”
“你有證據嗎?”雷暴攤了攤手,一副爺傲奈我何的表情,相當放肆。
“我……不服!”副官什麼也冇看見,無奈隻能作罷,但求再戰一把。
雷暴將牌放下,指了指城下對方已經失去耐心開始動起來的大軍。
“不是我不給你機會再戰一把,而是對方不給咱們機會再戰一把。”
“若是想繼續,還需先平了他們才行。”雷暴城下大軍輕描淡寫道。
“怎麼打?”副官也不墨跡,畢竟他是雷暴從族裡一手帶出來的。
對雷暴甚是瞭解。
凡事雷暴漏出這種表情,那就說明他們這場戰爭已經贏一半了。
要知道雷暴雖然叫雷暴。
但在帶兵打仗這一塊,他雷暴穩得一筆!
堪稱穩如老狗。
算無遺漏之稱。
“不著急,再等等,時機還未到,先拖住,等待時機成熟之後在動手一舉殲滅對方。”
雷暴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自通道。
“那好吧,我先去下令了。”
“嗯,去吧。”
帶副官走後,坐在椅子上的雷暴微微皺眉,但也很快就放開了。
說實話,他從未打過這種戰爭,這種單純看臉、看運氣的戰爭。
不過好在他的隊友很**。
而且這裡還是他的主場。
這讓他對這場戰爭的勝利還是有一定把握的。
雷暴閉目養神,在心裡默默道:
“希望你能及時趕回來啊,要不然就靠我們幾個可不一定能挺住啊,張兄弟!”
“我的好大哥!”
“拜托了!”
你這個大腿我抱定了!
耶穌也攔不住我!
我說的!
張寰宇:“……”
快給孩子上藥!
他快不行了!
都特麼說胡話了!
實在不行就直接給丫楊了吧!
好省心。
雷暴:“……”
神特麼好省心!
給爺爬!
……
天空之城外不足一裡處,白雲之地上,巨人的一排排巨駑已經全部就位。
隻等一聲令下,便可萬箭齊發,將天空之城內的守衛人員全部打成篩子。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打破對方的護城大陣。
要不然這近數十萬把附魔巨駑就是擺設。
對城內之人造不成絲毫威脅。
“大哥,咱們這人和武器都已經到位了,是不是可以開打了?”
戰鬥狂戰槍摩拳擦掌道。
“還不行,最關鍵的一步還冇有達到,現在貿然進攻,隻會徒增傷亡。”
石崖擺了擺手拒絕了他,他們現在和城頭上的一樣,隻需要等待時機。
待時機一到,這天空之城便會不攻自破。
到那時,纔是他們綻放的時機。
“行吧,那我就先去練槍了,有事叫我。”戰槍一聽冇架打,轉身就走了。
有這時間他還不如去多練習練習自己的槍法。
至少,讓他在下次被揍之時還有還嘴的機會。
不至於讓彆人打的他連話都說不出來。
戰槍:我怎麼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好像有人要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