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軍鐵鷹猛士,一個個手持陌刀,如同虎入羊群人搬,不斷的收割著突厥騎兵的性命。
“宕,宕,宕。”
鐵騎碰撞的聲音傳來,每傳來一聲這樣的聲響,那邊有一名突厥騎兵從中被劈成了兩半。
此時,突厥族長可以說是睚眥欲裂,他帶來的兩萬族人,已經是死的死,傷的傷了。
兩萬突厥騎兵,在三千鐵鷹猛士的手上,幾乎可以說是毫無還手之力。由此可見,這鐵鷹猛士的厲害。
“這支軍隊,真的是太厲害了!”
“怪不得前些日子,打的鐵弗部丟盔卸甲!”此時,突厥族長心中升起了這種念頭。
這鐵鷹猛士可以稱的上是其徐如林,緩緩的往前推進,就像是一麵鋼鐵的城牆一般。匈奴人根本就無法跨過這些秦軍鐵鷹猛士,攻擊到明軍的神機營。
不,應該說秦軍的鐵鷹猛士要遠比鋼鐵城牆,恐怖一百倍,一千倍。
“跑吧!”自知無法在傷到明軍神機營之後,突厥族長決定先撤離出戰場在說。
轉眼之間,他突厥的兩萬將士已經死傷近半了。無論如何,也得在給自己的突厥留些苗裔纔是。
不能在打了,現在他們不是在打仗,而是在送死啊!
“撤!快撤!”
“撤!”
......
......
這個時候,隻聽突厥族長的命令不斷的傳達下去。突厥剩餘的萬餘騎兵,狼狽的朝著後方撤去。
突厥這一撤,可就是屁股朝著神機營和鐵鷹猛士了,這時候,那還不是有仇的報仇有冤的抱怨。
明軍神機營打正麵的硬仗不行,但是他們打追擊戰那還是可以的。
何止是可以啊,打追擊戰明軍神機營簡直是太行了。
“砰,砰,砰。”
“砰,砰。”
“砰。”
......
......
一陣陣火槍的設計聲傳來,轉眼之間就有數百名突厥騎兵中彈倒地。明軍神機營的火槍,可謂是摟著突厥騎兵的屁股就射。
神機營的火槍兵怕的是什麼,怕的是你衝到他跟前,和他展開貼身肉搏。但是,一旦拉開了距離,這可就到了火槍的表現時間了。
神機營的火槍一輪接著一輪的射了出去,短短的時間之內,平均每人至少也發射了三發子彈。
要知道,現在突厥騎兵是倉皇的急於逃命,可冇辦法用什麼馬腹藏身的本事來躲避子彈。
所以,這一輪射擊的殺傷力,威力可以說是奇蹟的可觀的。
突厥族長覺得今個自己真是點背,剛剛和秦軍鐵鷹猛士打仗,那簡直堪稱是排隊腰斬。現在和神機營打仗,這又成了排隊槍斃。
就這接連兩輪的大戰下來,突厥的兩萬騎兵,現在就剩下五千來人了。
然而,當突厥族長費了老大的力氣好不容易衝到了明軍防線的時候,這個時候,他還真是徹底的崩潰了。
原本烏桓和犬戎一左一右的將明軍的方向給他切出了一個缺口,這才讓他衝了進來。
但是,現在這個缺口已經冇了。現在,在常遇春和藍玉兩人的親自帶領下,明軍已經將突入進來的烏桓和犬戎打了出去。
明軍的近距離短兵相接的作戰力雖然不太行,但是,有常遇春和藍玉這兩個主將一馬當先的帶隊廝殺,卻還是硬生生的打退了烏桓,犬戎兩族的騎兵。
烏桓,犬戎被打跑了,明軍防線上的缺口被堵上了,這下子,突厥這五千來騎兵可就徹底的成了甕中之鱉了。
前麵是明軍的大部防線,後麵是追擊來的秦軍鐵鷹猛士和明軍神機營。
此時,突厥騎兵已經是退無可退了。
退無可退,那就之能放手一搏了。在突厥族長的帶領下,突厥騎兵冒死朝著明軍神機營展開了自殺式的襲擊。
既然已經無法脫身了,那麼就隻有儘量換取敵軍最大的傷亡。
正麵明軍防線的人太多,他們衝上去連個水花都激不起來。秦軍鐵鷹猛士刀槍不入,衝上去也是送死。
本著柿子挑軟的捏的想法,突厥騎兵朝著明軍神機營殺了過來,
隨著一陣陣的火槍的轟鳴聲,像極了死神奏響了交響樂,一個接著一個的突厥騎兵倒下。
在付出了大量傷亡之後,突厥騎兵總算殺到了近前。
但是.......
與此同時,由鐵鷹猛士組成的鋼鐵城牆又在神機營火槍兵前聳立起來。突厥騎兵迎麵撞了上來,這結果可想而知。
約莫小半個時辰之後,戰爭總算結束了。
前來偷襲神機營的二萬突厥騎兵,除了寥寥千餘人被俘虜之外,其餘全部戰死。
戰俘少,這主要是因為鐵鷹猛士的陌刀和神機營的火槍威力太大,基本上很難留下活口的原因。
這一仗雖然戰果很輝煌,但是,明軍神機營的傷亡也不小。畢竟,鐵鷹猛士的支援到來之前,他們是被突厥騎兵衝破了陣地的。
明軍火槍兵死傷了兩千餘人,炮手也死傷了千八百人,這讓陳季北十分的肉疼。
“多謝辛將軍援手之恩!”陳季北朝著辛棄疾拱手言謝到。
“哢嚓!”辛棄疾推上麵甲,露出冷峻的麵孔,回禮道:“奉白帥之名前來救援,陳將軍無須客氣。”
“戰事已了,辛某也要回去給白帥覆命了!”辛棄疾繼續說道。
“無論如何,還是要多謝辛將軍,多謝這三千秦軍弟兄啊。否則,今日全軍覆滅的便不是突厥騎兵,而是我神機營了!”陳季北麵色鄭重道。
辛棄疾告辭之後,帶著三千鐵鷹猛士回到秦軍大營,前去給白起覆命。
陳季北帶著自己手下的弟兄清理戰場,看著地上一具具神機營弟兄的屍體,陳季北心中頓時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常遇春足足接近十萬大軍,讓烏桓和犬戎幾萬人馬切開了戰場,將突厥騎兵送進來了不說。
明知道突厥騎兵被送了進來,既然一星半點的支援都冇有,最後自然還要秦人出兵救援自己。
但凡是支援能夠早一些到,他們神機營的傷亡絕對不會如此慘重。
越想陳季北便越是心疼,越想陳季北就越是憋屈。
“我艸你姥姥的常遇春!”
“我非得和你掰扯掰扯不行!”陳季北想著,大步朝著明軍中軍營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