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臧荼和呂布交手之後,僅僅隻是一招,便被呂布一戟打落馬下?雖不說傷的有多重吧,但是這場麵上卻不怎麼好看。
頓時,城牆上觀戰的長沙王吳芮,韓王信,趙王張敖三人頓時麵麵相覷,齊齊的看向了燕王之子臧衍。
“咕嘟!”
感受到了幾道目光朝著自己射來,臧衍覺得渾身上下那那都不自在。他嚥了咽口水,有些尷尬的說道:“興許,興許是他和我交戰的時候有些留手!”
這個時候,臧衍總歸不能說自個是吹牛批的,隻能硬著頭皮又說了一個謊言。
這正應了那句話,當你說出一個謊言的時候,就得用無數個謊言去圓。
就當這三人正在疑惑的時候,隻見下麵的燕王臧荼已經站了起來,重新回到了馬上。
“呔那呂布,好大的力氣!”
“本王一時輕敵,咱們在戰!”燕王說罷,舉起手中的武器又來迎戰呂布。
還真彆說,燕王臧荼還真就不服呂布,他覺得吧,並非是他不如呂布,而是因為他誤信了兒子的話,輕視了呂布,否則定然不至於一擊之下就被呂布砸飛出去。
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燕王年輕的時候就是一員勇將,心中自然也有一股血勇之氣。
今個,不說彆的,他還真就要和呂布較量較量,分出個高低上下來。
畢竟,臧荼這是跟著劉邦南征北戰,東砍西殺,從戰場上,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人物。
他呂布就算在怎麼勇武,名聲在怎麼顯赫,燕王臧荼麵對他一個小輩,也不能說懼怕、
“小子,再來!”燕王臧荼一聲大喝,縱馬又朝著呂布殺了過去。
上一次,燕王臧荼由於誤信了自己兒子臧衍吹的牛批,險些把自己給坑死。
這一次,燕王臧荼可是打起了百分之一百二十分的精神,不敢有絲毫的疏忽。
燕王臧荼本就是一個天生便具有大力之人,他手中的柄開山刀,揮舞的那叫一個虎虎生風,密不透風。
雖說燕王臧荼表現的甚是勇武,但是,呂布卻也冇有將其放在眼中。你臧荼就是在厲害,也絕對無法和他呂布呂奉先想提並論。
便說這個整個大漢朝,論起個人的勇武,也就一個項羽被呂布放在眼中,至於其餘人,那都冇有被呂布放在眼中。
“宕,宕,宕。”
“宕,宕。”
“宕。”
一陣陣金鐵交鳴的聲音響起,燕王臧與和呂布兩人打馬錯蹬的打在了一起。
開山刀和方天畫戟撞擊在一起,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震的兩人耳朵“嗡嗡”做響。
論起武藝,燕王臧荼本就不如呂布,在加上燕王臧荼已經四五十歲了,而呂布則是一個正值壯年的小夥子。
兩人,一個已經處於體力的衰落期,一個正值巔峰時期,因此,兩者之間的差距自然又進一步的被拉大了。
雙方戰了約莫四十來個回合之後,燕王臧荼已經明顯的體力不支,而呂布則是越戰越勇,甚至可以說是遊刃有餘。
“你,還有什麼遺言要說嗎?”呂布手中方天畫戟一橫,朝著燕王臧荼問道。
一聽這話,燕王臧荼頓時有些慌了,他堂堂的燕王,身居高位,自然是不想就這麼死在呂布的手中。
“你.......”
“呂奉先,你饒我一名,我許你榮華富貴,享之不儘,用之不竭!”燕王臧荼朝著呂布喊道。
“聒噪!”呂布怒聲道。
看到呂布這是鐵了心的想要取自己的性命,燕王臧荼頓時就慌了,打馬就要往城外跑去。
隻是,他胯下這匹馬的腳力,那是遠遠無法和呂布胯下這匹千裡追風赤兔馬相比的。
燕王臧荼前腳在前麵跑,後腳呂布便已經縱馬追了上去。
頃刻之間,隻見一道銀光閃過,呂布手中這杆方天畫戟,斜著這裡一劃拉,隻見燕王臧荼的項上人頭就“咕嚕咕嚕”的滾落在地上。
“爹!”城牆之上,臧衍撕心裂肺的呼喊著。
從燕王臧荼逃跑,到呂布一戟斬了他的項上人頭,這實際上也就是短短幾個呼吸之間發生的事情,周圍給燕王臧荼壓陣的這些將領,壓根就冇有反應過來。
“呂賊,還我家大王命來!”
“呂奉先莫走,拿命來!”
......
......
看到自家大王身死,這些給燕王臧荼壓陣的將領,齊齊的朝著呂布殺來,一副要為自家大王報仇的樣子。
這些將領論起武藝自然比呂布差的遠,但是,你架不住人多啊!整整十員大將,一起朝著呂布殺來。
呂布身後的高順,張遼以及八健將就要上前幫忙。誰知,呂布手中方天畫戟一橫,道:“無須相助,我一人即可。”
說完這番話之後,呂布一催胯下赤兔馬,朝著十員大將迎了上去,手中方天畫戟猶如死神的鐮刀一般。
十隻綿羊是威脅不了猛虎的,這十人自然也無法威脅呂布。呂布之勇端是天下少有,一人獨戰十餘將,那是絲毫不落下風。
“宕!宕!宕!”
呂布手中方天畫戟亂舞,不過短短二三十回合的樣子,場上已經看不到活人來。朝著呂布殺來的那十餘員大將,儘數倒在了呂布馬下。
這呂布一人連斬十餘將,端是無比的厲害,一時間,叛軍這邊在也無人有膽量出戰。
“還有誰?”
“何人可堪一戰!”呂布縱馬慢悠悠的在桑丘城下轉了一圈,而後朗聲大喝道。
這個時候,哪裡還有人膽敢和呂布一戰,整個桑丘城上可以說是雅雀無聲。
“今日且留你們一條狗命,明日正午攻城!”呂布說完這話之後,領著手下撤去。
今個呂布是長途跋涉而來,他呂布還有精力連戰十一員大將。但是,他手下的這些將士,可冇有攻城拔寨的力氣了。
呂布之所以前來桑丘城下叫罵,就是想要通過鬥將來殺殺叛軍的士氣,如今目的已經達成,自然要撤軍修整。
呂布的大軍撤離,在距離桑丘城外十餘裡之外安營紮寨。呂布這邊離去之後,城牆上的眾人這才反應過來。
“這.......”
“這大戰纔剛開始第一天,盟主死了,這他孃的仗還怎麼打!”
長沙王吳芮,趙王張敖,韓王信三人麵麵相覷,一時間有點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