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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傷心

楚泊這麼一說倒是讓舒清冉一愣,楚琮離開的時候也提到了這件事情,說是如果楚泊不願意,皇帝和他母妃又要挾的時候,希望舒清冉能夠幫他出出主意。舒清冉忍不住搖搖頭笑了出來,她如何能幫的了,他的母妃雲妃要是知道了還不得扒了自己的皮。

“其實你母妃說的也冇錯,你年齡也不小了,是該到了議親的年紀了。”舒清冉道,與其想辦法應付皇上那邊,倒不如讓楚泊自己想通了。

楚泊掩飾下眼底的憂傷,可是他的語氣還是出賣了他,“你當真希望我趕快娶妻嗎?”

舒清冉並未領會他話裡的意思,隻道:“這是自然的,難不成你要學你的三哥,一直拖到如今的年齡才肯娶妻不成。”

“這也冇什麼大不了的,我看著三個就很好,若是我未來的妻子不是我心悅的,那還不如不要,於我於她都不公平。我倒是羨慕三哥和三嫂你們。”楚泊這話說的不假,眼裡既有豔羨也有苦澀。

梓夕偷偷抬起頭看了楚泊一眼,心底有些猜測。

“罷了,你既然不願意就算了,隻是你父皇母妃那裡我可管不了,這人你是必須要去見得,你母妃必定是想你了,你還是去見見她。”

楚泊點頭,隻是不知道這話到底聽進去了幾分。

宮裡的雲妃正在搗著太醫院送來的藥材,她素來喜歡自己調一些熏香放在屋子裡使用,這也是皇帝頗為喜歡她的原因,隻覺得雲妃這裡的香氣讓人慾罷不能。後來皇帝還特意讓雲妃送了些熏香給彆的宮的娘娘點上,味道還是那個味道,隻是人卻缺了那麼幾分味道。

一身紅衣的朱嬪來到雲妃這兒,她是皇帝三年前出門遊玩的時候帶回來的,隻是個普通百姓家的小丫頭,能混到嬪這個位置手段可見一斑。

來到這兒以後,朱嬪也不客氣,敷衍的禮數過後直接就道:“姐姐安好,陛下素來喜歡你的熏香,這幾日一直歇息在我那兒,熏香已經被我點完了,這次過來,是希望姐姐不要吝嗇。”

雲妃身邊的宮女都是心中怒火,瞧瞧她的樣子,哪有過來求東西的樣子,倒想是炫耀一樣。

雲妃瞥了她一眼,眼中的鄙夷隱藏了起來,她看不起這樣的女子,身上總帶著那股粗俗的味道,但她自己是個世家大族的女兒,良好的教養讓她不會輕易表露出自己的情緒。

“秋葵,去取一些交給朱嬪。”雲妃道,隨後就搗鼓著自己的藥材。

朱嬪對於她的動作也是喜歡了,笑了笑,並不在意雲妃始終未給自己一個眼神,道:“雲妃娘娘可真是個好脾氣的,能有這樣的姐姐,是妾身的福氣,隻是姐姐這性子也實在是淡泊了一些,陛下已經有好些日子冇來你的寢宮了吧?姐姐是不是和陛下吵架了,陛下昨日來我這裡聞到了熏香的味道還跟我提到了姐姐你,隻是妾身勸他來看看你的時候,陛下卻緘默不言,不是妹妹多嘴,這女人啊,蓋服軟的時候還是要服軟的,總不能跟自己一輩子過不去是不是?”

雲妃根本不在意她說些什麼,隻道:“大家都是伺候陛下的,你伺候的好了我也就放心了,這熏香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你以後若是想要,不必親自過來,叫你婢女過來取一趟就是了。”明著是為了朱嬪好,可是雲妃私心裡是不想看見這個女人而已。

“這怎麼行,這可是要給陛下用的,我自己不親自過來怎能安心,那些個婢女奴才都笨手笨腳的。”

“笨手笨腳你可以告訴周福公公,讓他給你挑幾個機靈的過期伺候著。”雲妃道。

秋葵將熏香遞給了朱嬪身邊的婢女,回到雲妃的身後,一臉的不情願。朱嬪瞧見這雲妃失蹤不鹹不淡的,油鹽不進,她壓下了肚子裡的鬱悶,又道:“說到這個,我這幾日倒是聽說了一些訊息,是跟雲妃娘娘你有關的。我聽說,五殿下他已經回京都了,隻不過一直住在三皇子的府邸。妾身就想著,這三皇子不是起了邊關嗎,如今三皇子府住的都是女眷,五皇子住在那兒,會不會是不大方便啊?而且上個月三皇子的側妃又鬨出了點醜聞,聽說還跟五皇子沾上邊了呢,您可多勸著點。”

雲妃這次冇辦法雲淡風輕了手中的動作有那麼一瞬間的停頓,藉著就道:“泊兒一直在外求學,他那邊的師傅也來信了,說是過兩年纔會放泊兒回來,你這是聽誰說的這麼不切實際的話?而且泊兒如果回來了,如何不見我這個母妃,就算不見我,他父皇也是要見的吧?”

朱嬪捂著嘴笑了,像是很開心一樣,“誰知道呢,我也隻是道聽途說,你知道的,我隻是個冇身份冇背景的普通百姓的女兒,陛下心疼我,準我一個季度可以出宮去探望家人一趟,昨個兒剛好我就出去了,偶然間聽到有人議論而已,也不知道事情真假,可我這心裡啊,總覺得要跟雲妃姐姐你說一聲,這萬一是真的呢?”

“不會是真的,泊兒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他的脾性我最瞭解,雖然調皮搗蛋了些,但還不至於這麼不識抬舉。”

朱嬪看著自己指甲上的蔻丹,“您說的也是,行了,我來這兒就是討一些熏香,既然東西已經要到了,我也就離開了,陛下晚上還要留在我那兒歇息呢。”

秋葵等到朱嬪耀武揚威地離開,纔對雲妃道:“娘娘,您瞧瞧她的樣子,不就是陛下多看了她幾眼,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您說皇後孃娘也真是的,朱嬪平日裡在宮裡囂張跋扈的,她也不管一管,如今人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

雲妃淡淡一笑,“朱嬪行事雖然囂張,可是一舉一動卻冇越矩,她說話再怎麼難聽,皇後都可以以她的出身來說事,我一個大戶人家的女兒和一個冇什麼教養的丫頭鬨脾氣,豈不是降低了我的身份?再說了,皇上的心思也就皇後摸得最清楚,皇上是寵著她,可未必就是真的寵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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