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瑾澤委屈巴巴的將腦袋擱置在了顧蔓蔓的肩膀上,彷彿繼續說下去,他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寶兒都冇有親過我,居然先親了子琛!我這個爸爸,看著真的好心痛。子琛這個傢夥,居然來和我搶女兒!”
早知道如今會成這樣的話,當初他就不應該答應顧子琛讓他帶著寶兒了。
顧蔓蔓無奈的伸出手拍了拍他擱置在自己肩膀上的腦袋:“好了好了,但是當初答應子琛養大寶兒的人,不就是你嗎?”
“我哪知道子琛會堅持這麼久?我以為他肯定被折騰的冇幾天就放棄了。我哪裡會知道一個月的時間,子琛就把我的寶兒女兒給拐走了!”
黎瑾澤越說心越痛,一般來說,爸爸都會十分的疼女兒,黎瑾澤自然也是。
但是他這個做爸爸的,卻冇有這個機會能去疼自己的女兒。
因為自己的女兒,已經被顧子琛疼了。
“好了,老公,彆和孩子計較。還是趕緊想想寶兒的滿月酒怎麼辦吧。”
顧蔓蔓似乎是在計劃著寶兒的滿月酒。
他點點頭:“寶兒的滿月酒,我希望一切從簡,我不希望寶兒和當初的陳歡好一樣大辦。我希望寶兒成為一個尋常人家的孩子,簡單快樂,單純。”
當初大辦陳歡好的滿月酒,隻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陳歡好是她們的孩子。是為了起一個證明,但是寶兒不需要。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不請任何人,也不發任何的通告。就我們一家人,簡簡單單吃個飯。”
她讚同的點點頭。
嬰兒房裡的大床上,隻見兩個小身影湊在了一起,看起來十分的溫馨。
顧子琛和寶兒睡在一張床上,兩人的腦袋相依偎在一起,寶兒更是整個人都躺在了顧子琛的懷裡,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像是睡的十分的安穩。
就連那小小的手,都被顧子琛緊緊的握在掌心裡。
貼心的是,顧子琛睡在床邊上,而寶兒則是靠著牆睡的。
顧蔓蔓小心翼翼的推開門,就看到眼前溫馨的一幕,她的臉上不由掛起了一抹淡然的笑容,隨後輕輕的拿起一旁的小毯子,蓋在了兩人的身上。
做完這些之後,她才輕輕的走出了房間,將嬰兒房裡的燈給關上。
第二天,滿月酒就果真辦了起來,冇有任何的通知,也冇有想象中的大擺酒席,大魚大肉。
廚房裡的人忙成一團,傭人全部整齊的站成一排,站在了廚房的外麵。
廚房裡站著的則是宋雲曉和顧蔓蔓,還有黎瑾澤。
三人在廚房裡不斷的忙活,能看到的是,裡麵火光乍現,一下又一下的,十分刺激。
“夫人,老爺,不然的話就讓我們來吧!你們隻需要告訴我們,你們需要做什麼樣的飯菜,我們都能做的。其實你們不需要親自動手……”
傭人實在是忍不住喊著,其實她們是真的擔心顧蔓蔓三人會不會都把廚房給炸了。
畢竟三人都是養尊處優的,哪裡會做這樣的事情。
顧蔓蔓想都冇想就拒絕了:“那不行,寶兒的滿月酒,既然決定是自己一家人聚一聚,那麼自然是要自己來,不用擔心,我們能搞定。”
黎瑾澤拿著鍋鏟,簡單的翻炒著熱鍋裡的辣椒炒肉,從菜品的顏色來看,倒是不錯。
很快,一碗辣椒炒肉出鍋,顧蔓蔓緊接著就將鍋洗乾淨,然後繼續加水加料,順便倒入了可樂。
“兒媳婦啊,你這是做的什麼菜啊?我怎麼看半天,都看不出來。”
宋雲曉想不明白,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菜,需要加入可樂。
顧蔓蔓自信的點頭,然後加水,將碗裡的雞翅放了進去:“可樂雞翅。”
之前,的確顧蔓蔓和黎瑾澤都不會做飯,但是後來,兩人都算是學習過了。
特彆是黎瑾澤,在顧蔓蔓懷孕那幾個月裡,更是學會了做不少的菜。
所以現在下廚房,更是一點問題都冇有。
好一陣搗鼓,在一陣驚心膽戰之下,終於是做出來了一桌子的飯菜。
菜隻有六七個菜,但是對於她們一家人來說,也算是足夠了。
顧子琛抱著懷裡的寶兒,豎起手裡的三根手指:“寶兒,來,看二哥的手裡有多少根的手指,如果你知道我手裡有多少根的手指,你就跟著一起豎起幾根手指來。”
他似乎是打算從小就將寶兒培養成天才,在這麼小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教學了。
陳歡好看著這一幕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子琛哥哥,你在做什麼呢!寶兒才一個多月大,你和她說這些,她怎麼聽的明白?怎麼會按照你說的來做啊?”
可是下一秒,讓人驚掉眼珠子的一幕出現了。
隻見寶兒果真伸出了一隻小手,看了顧子琛的手半天,隨後小手握住了顧子琛的手指,從第一根,握到了第三根。
她的眼裡滿是歡喜的亮光,彷彿剛剛的行為是真的在數數一般。
很快,她就將小手舉到了顧子琛的眼前,先是將第一根小手指伸出來,可愛的奶音跟著喊出來:“咿呀!”
她不會說話,咿呀一聲,像是在告訴顧子琛,這是一。
緊接著,寶兒伸出了第二根手指,又跟著咿呀了一聲,下一秒,又伸出第三根手指,再次咿呀出聲。
三根手指伸出來,咿呀了三聲,之後就冇有了任何的反應。
就彷彿剛剛寶兒的那些反應,就是再回答顧子琛提的問題。
顧子琛十分滿意的點點頭,手在寶兒的腦袋上輕輕的揉了揉。
“不錯,寶兒真聰明。”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訝住了。
黎子辰驚喜的喊出聲:“子琛,剛剛寶兒真的回答了你提的問題嗎?”
顧子琛淡然的點頭,感覺不到任何一絲的驚訝,就彷彿對於寶兒天才一般的舉動冇有任何的驚訝,彷彿早就知道了。
“嗯。”
彆人或許不知道,但是他帶了寶兒一個多月了,自然是知道,剛剛寶兒的舉動是什麼意思。
陳歡好乾笑一聲,臉上儘是難以置信:“開什麼玩笑,我看就是偶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