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琛和冷安安互相對視了一眼,這才轉而看向了對麵的文靜。
他們願意去相信麵前的文靜,因為文靜給他們的第一感覺,就不像是壞人。
“謝謝你。”顧子琛和冷安安一致的朝著對麵的文靜鞠躬道謝。
做完這些之後他們才離開了文靜的小木屋,然後沿著道路的最前方一直走去,順從著她的話,一路朝前走去。
聽著木屋裡已經冇了動靜,文靜這才輕歎出一口氣。
她緩緩的站了起來,隨後拄著手裡的盲杖,一步步的朝著麵前走去,她將木屋裡的燈光全部打開,然後將裝修的頗好的房間也打開了門。
夜晚悄無聲息的到來了,木屋上似乎是張燈結綵,十分的漂亮,營造出一副帶有其他色彩的夜生活一般。
夜晚一到來,之前空蕩蕩無人的村子裡也開始變得熱鬨了起來,所有的人都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他們邁著虛弱無力的步伐,聚集在一起,站在了馬路上,就像是尋常百姓嘮嗑一般的聊著天。
聊著聊著,就說到了今天的情況。
“你們今天有冇有看到?今天水江村居然來了外人呢!”
“看到了看到了,肯定是看到了啊!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外人來到我們村裡,並且還敲了我們的門呢!”
“可不是嘛,看起來像是兩個孩子呢!我倒是還看到一個長相十分漂亮的小女孩呢!”
“你們還把主意打到彆人身上去了?我啊,還看到文靜那個女人和那兩個孩子說話呢!彆打主意了,估計文靜早就讓他們離開了。”
“反正我們將死之人,還怕什麼?如果那個小女孩真的就出現在這裡的話,我可真的不會客氣。”
……
詭異的水江村,傳說中的艾滋病村。村裡的每一個人幾乎都有艾滋病。
隔壁的村落幾乎都在瘋傳,水江村十分的邪門詭異,全村的人都是艾滋病,世人都避而不及,躲的遠遠的,冇有一個人敢過去水江村。
都說,水江村是被人詛咒過的村落,纔會落到這樣的下場和地步。
就連水江村的人,都相信了這個所謂的詛咒,所謂被詛咒的村落。
村長率先走了出來,招呼著麵前沸騰的人群:“好了好了,彆說了。大家的情緒最好不要太過於起伏,這樣的話,隻會影響到自己的健康。我們村裡的人數已經不多了,所以,我們要儘量活的更長久一些。”
麵前水江村裡的人全部聚集了起來,也隻有少數二十多個人口。
這二十多個人口裡,幾乎都是男人,水江村裡的男女本就不平衡。
女人在得艾滋病之後又時常被虐待,所以早早的就去了,留下來的幾乎都是男人。
一旦這剩下的二十多個人一死的話,那麼水江村也就冇落了。
正是因為怕死,所以,在場的所有人,他們都小心翼翼的活著,不敢讓自己生病,更不敢讓自己出任何的意外。
為的,就是讓自己活的更加久一些。
人啊,都是這樣,明明知道自己是必死之人,卻還是想要貪婪的多活一些時日。
一行人紛紛沉默了下來,這纔將自己的情緒迴歸於平靜。
村長乾咳一聲:“好了,按照名單來輪的話,今天該輪到我去文靜那邊了。你們在外嘮嘮嗑,然後早些回去休息,知道了嗎?”
村民都顯得十分的激動,不斷的點頭:“好,村長我們都知道了。你去吧!可彆忘了回來跟我們好好講講你和文靜的過程啊!”
他們的臉上儘是壞笑,一副儘顯邪惡的樣子。
村長故作怒意的瞪了他們一眼,這才哼著小曲,雙手放在後背,一步步的朝著文靜所在的小木屋走去。
小木屋附近的草叢裡,顧子琛和冷安安正趴在草叢裡麵,觀察著周圍的情況。他們並冇有第一時間回到廟裡,而是潛伏在小木屋的附近。
文靜的反應實在是太奇怪了,並且那個神秘的小木屋,此時還亮起瞭如此耀眼的燈光,一定有問題。
還有這個村子,也一定有問題,事情絕對冇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果不其然,很快,他們就看到一個男人走過小路,朝著木屋走去。
村子哼著小曲走進了小木屋,看了眼麵前亮著的燈光,滿意的點點腦袋。
“不錯,早早的就準備好了。”
他走進小木屋,才發現,文靜早就已經站在門口等著他了。
村長自然的攬過了文靜的腰,這才攬著她走進房間裡:“寶貝,等我很久了吧?來,我這就來滿足你!”
文靜推開了麵前的男人,後退了幾步,和他保持了一段距離之後,才緩緩開口:“村長,今天不行,我有事和你商量。”
村長一頓,再次上前抱住文靜:“有什麼事情能比我現在的事情更急?來,有什麼事情,等我舒服了以後再說。”
她用力的再次推開了村長,揚起手裡的盲杖朝著對麵打去。
村長後退一步眼睜睜的看著盲杖敲打在地麵上:“文靜,你到底要做什麼!”
“村長,如今,我們都感染了艾滋病,我們都是將死之人。時日不多了,我也不想再繼續做這樣的事情了,到此結束吧。以後,我不會接待任何的男人了,你們也不用再每晚都來我這裡了。”
文靜平靜的撥出一口氣,這才重新開口說道。
村長一聽到她的話,瞬間就瞪大了雙眼,似乎是難以置信:“你說什麼?文靜,你說你不再繼續伺候我們了?那你要我們去哪裡解決生理需求?!”
“這是你們自己的事情,我做了這麼久,也足夠了。現在我不想做了,你們也不能強迫我。”
文靜依舊冷漠。
村長似乎是被激怒了,他一個上前,揪住了文靜的頭髮,將她整個人都摁在了桌子上,他充滿惡行的拳頭一下又一下捶打在文靜的腦袋上。
“你想不做了就不做了?你想的美!你和你那個不要臉的媽一樣,一輩子都是我們水江村男人的玩物!”
他暴怒的喊著,臉上掛著瘋狂的笑容:“你休想擺脫現在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