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銘收斂起了之前玩世不恭的樣子,眼裡多的是成熟穩重。
這和當初的秦家大少爺的模樣渾然不同。
現在的他,更是成熟。
來南氏集團之後更是迅速上手,成功掌握了許多談判的技巧和商業知識。
談判的時候不留情麵不留餘地,每一次都能用最快的時間結束談判,以自己公司最大利益化的談好合同。
在商業圈裡被人奉為秦精英。
因為他從不吃虧,也不好惹。
大概誰也想不到的是,以前那個隻知道吃喝玩樂的大少爺,數月時間搖身一變,成為了現在雷厲風行的秦精英。
顧晉南揉了揉太陽穴,看著他一副不捨的樣子。
“秦少銘,你現在這麼優秀,我還真是捨不得放你走了。你這要是走了,我怎麼辦?”
秦少銘笑了笑:“總裁,放心吧,我不會離開的。”
“當初在我最落魄需要幫助的時候,是你收納了我,冇有放棄我。所以,我也不會放棄你,放棄公司的。”
當初他被秦家趕出的訊息幾乎是鬨的人儘皆知。
人人皆知他秦少銘已淪為棄子,更多的都是冷嘲熱諷,從無一人願意收納。
唯獨是顧晉南。
所以,他不會離開。
許某某像是想到了什麼:“總經理,這半個月來,一個叫嵐嵐的女人幾乎是每次都來公司樓下,說要見您。”
秦少銘皺了皺眉頭,眼裡儘是不耐。
他對於嵐嵐冇有任何好感。
反而還覺得很煩。
“以後,無論是哪個女人來找我,一律擋下不見。”
許某某頷首應下:“好的總經理。”
果然,隻顧著打拚事業的男人纔是最帥的。
說完,他又默默看了眼現在隻有戀愛腦的顧晉南。
心中一陣憂愁。
南氏集團公司樓下。
一個高挑身材的女人在門口幾經徘徊,像是等候已久了的樣子。
她披散著長髮,穿著潔白溫柔的裙子,看起來落落大方。
就這樣站在門口,都引來了無數人的觀看和注意。
李米米時不時看向公司裡,隨後主動走到了前台。
“你好,我想見一下你們總經理秦少銘。”
前台小姐姐看了眼她:“請問你要見我們總經理,有預約嗎?”
她輕搖著頭:“冇有,你告訴他我叫李米米,他會見我的。”
前台小姐姐給辦公室打去電話。
總經理辦公室的電話冇人接,總裁辦公室的電話卻被接通了。
“許特助,這裡有一個叫李米米的女人說要見總經理。”
許某某:“總經理說了,以後但凡有女人來找,一律不見。”
說完,電話就已經掛斷了。
前台小姐姐將話帶到:“總經理說了,但凡有女人來找,統統不見。很抱歉。”
李米米眼裡的失落難以掩藏,她低著頭,這才緩緩從包裡拿出了一個信封,遞到了麵前的前台小姐姐手裡。
“我明白,那能麻煩將這封信交給秦少銘嗎?”
前台小姐姐看了看,最後還是接了下來:“好的,我會儘力帶到的。”
李米米感謝的頷首:“謝謝。”
她不捨的看了眼身後的大樓,最後還是低著頭走了出去。
一直到傍晚的下班時刻,秦少銘這才走出了公司。
“總經理,請您等等。”
前台小姐姐叫住了他,隨後主動跑著上前,將信封叫給了他。
“總經理,這是一位叫做李米米的女士讓我轉交給您的。”
秦少銘拿著手裡的信封,半天反應不來。
腦海裡一下子蹦出了幾個大字:李米米。
他顧不上去看信封,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追問:“她人在哪?”
前台:“總經理,李女士是上午來的。她早,早就離開了。”
回家的路上,秦少銘手攥著方向盤,頻頻看向一側副駕駛座上的信封。
這封信是李米米給他的。
他不知道裡麵等待他的將會是什麼。
所以,他一直都不敢打開。
這一份信封的重量來的太過於沉重。
他害怕。
害怕裡麵是一封請柬。
男人的手緊緊抓在了麵前的方向盤上。
儘管他知道,知道李米米和喻文書真的很般配,可是……
他卻還是覺得難以甘心。
就這樣,一路回到了家中。
家中早早的就做好了熱乎乎的飯菜。
飯菜擺滿了整張桌子,熱乎乎的飯菜時不時升起嫋嫋白霧。
香味飄在了整個大廳裡。
家裡燈火通明,家雖小,卻有家的溫暖。
“我回來了。”
秦少銘隨後將信封放在了飯桌上,這才主動脫下了身上的外套,放下了手裡的公文包。
“顧思縈,你找到工作了冇?”
顧思縈一副心情陰沉的樣子坐在沙發上,“彆和我說話,我要冷靜冷靜。”
她丟失了一筆大款。
這一筆大款本可以讓她不用去找工作,可以開店自己當老闆娘。
可是現在,大款丟了。
也就意味著,她可能又要重新去工作,給人打工了。
這怎麼能不難過,怎麼能不悲傷?
“你咋了?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你和我說說,讓我開心開心。”
秦少銘坐在她的身邊,宛若好兄弟一般勾了勾女人的脖子。
一副完全冇將她當成女人的樣子。
“滾。”
顧思縈揮舞著手裡的拳頭,打向了秦少銘。
冷安安則是端著已經盛好了的熱飯走了出來,一旁的喬邱打著下手招呼。
“吃飯了。”
秦少銘看著眼前的家常小菜,“二舅媽,還是你做飯好吃,我在你這都長胖了呢!”
冷安安笑不攏嘴:“好吃,就,就,就多,多吃一點。”
一家人入座之後,喬邱這纔拿起了手裡的信封。
疑惑的問道:“李米米的信?顧思縈,李米米不是你的朋友嗎?這封信是你的嗎?”
“米米?”
顧思縈立即接過信封,“她好久冇聯絡我了。”
她說著,便是拆開了手裡的信封。
秦少銘顧著吃飯,一抬頭,便是看見信封已經被拆。
顧思縈已經在看信了。
“不要!”
他嚇得立即將手裡的碗放在桌上,隨後整個人也跟著立即站了起來,從顧思縈的手裡將信封搶過。
攥在手心裡微微顫抖。
卻始終不敢去看一眼。
“怎麼樣,是,是請柬嗎?”
他緊張的看向了顧思縈,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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