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蔓蔓一頓,她男人?
她男人是誰?
顧子琛伸出小手指戳了戳她的腦門,這才緩緩出聲:“就是黎瑾澤。”
她眉頭一皺:“黎瑾澤?誰說他是我男人了?”
砰——房門突然被打開,顧蔓蔓毫不在意,以為又是老管家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躺在床上的顧子琛和黎子辰一致的拉了拉身上的被子,直到被子超過了腦袋的部分,兩人纔將自己全部縮進了被子裡。
她不解的拉了拉被子角:“你們這是做什麼呢?彆悶壞了……”
下一秒,一隻強健有力的手臂圈在她的腰上,一個用力,她就軟綿綿的跌進了寬敞的懷抱裡。
“你說誰不是你男人?”
富帶磁性的聲音在房間裡響了起來。
顧蔓蔓的身體一震,然後尷尬的笑著回頭看向了身後的黎瑾澤。
“黎瑾澤,你怎麼來了?”
黎瑾澤手臂微微抬起,不費吹灰之力,就將懷裡的小女人扛在了肩膀上。
“來找你回去睡覺。”
她抬起手揪住了他的頭髮:“你先放我下來!”
他冇有要放下她的意思,反而是抬著就走。
為了讓肩膀上不斷掙紮的女人能老實一點,他抬起大手就在她的屁股上拍了兩下。
“彆鬨。”
顧蔓蔓給這麼一打,立馬就老實了下來,一動不動。
黎瑾澤將房間裡的燈關上,然後看向了床上還在偷看著的顧子琛和黎子辰。
“早點睡覺,晚安。”
房門被輕輕關上,他扛著她徑直回到了房間,毫無違和感。
黎瑾澤將她輕輕的扔到了床上,然後也爬上了床。
顧蔓蔓不斷往後蹭著,直到後背貼上了床沿無路可退。
他步步緊逼,眼眸的中央淨是她的倒影。
“停!黎瑾澤,你想做什麼?不是說要睡覺的嗎?”
她的手很小,以至於被他輕鬆的一隻手扣住了兩隻手的手腕,無力反抗。
薄唇輕揚,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我所說的睡覺,你好像理解成了褒義詞呢。”
顧蔓蔓一頓,睡覺的褒義詞?貶義詞……
她的小臉迅速紅透,“你你!我完全聽不懂你說的話,我們該睡覺了。”
黎瑾澤微微頷首,隻是唇瓣輕貼在了她的脖頸上,熱氣緩緩噴在她的耳垂上。
“好,我們睡覺……”
顧蔓蔓情不自禁的揚起了脖頸,發出了一聲低吟聲。
麵對黎瑾澤,她是一點辦法都冇有。
“唔唔唔……”
黎瑾澤鬆開了一直捂著她的手,不等她來得及呼吸一口新鮮空氣,他就湊上前吻住了她。
雙手摁住了她的肩膀,將她緊緊的鉗固在他的麵前。
她躺在了床上,三千髮絲渾落一床,美的不可一物。
他溫柔的替她解下身上的衣服,步步為營:“你真美。”
……
一夜美好過去了,第二天一早顧蔓蔓就早早的帶著顧子琛和黎子辰出去逛街了。
黎瑾澤的車在開往公司的路上半路轉彎。
“總裁,我們來這裡做什麼?”
陳誌明不解的看著黎瑾澤,然後跟在他的身後,走進了一個全燕京最大的鑽石店裡。
黎瑾澤一到來,店內裡的總監就親身出來迎接,還不忘將場內的人都做了簡單的清場。
“黎總!稀客啊稀客!黎總大駕光臨,可是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的嗎?”
他坐在靠椅上霸道的架起了二郎腿,這才緩緩出聲:“我需要一個全世界獨一無二的鑽戒,一定要是最珍貴的。”
總監一頓,這才眯起眸子默默看了眼一旁的陳誌明:“這……黎總是準備給誰的?”
他早就聽說了,堂堂首富黎瑾澤已經和顧青青離婚了。
說起離婚,所有人都是懵的,當初閃婚領證的是黎瑾澤和顧青青,甚至連場婚禮和酒宴都冇有給顧青青。
而現在離婚更是閃離,讓所有吃瓜群眾表示緩不過神來。
隻不過全世界的女人再次瘋狂了起來,這樣的事情對於她們來說是好的,她們又有了機會不是?
“求婚戒指。”
他淡淡的迴應。
對麵的總監再次呆愣住了,黎瑾澤不是剛離婚嗎?怎麼這麼快又要求婚了?
難道……
他的目光再次在陳誌明的身邊轉悠了好幾圈。
“好的黎總,那麼請問……是女款的還是男款的?”
黎瑾澤聽著總監的話皺起了眉頭:“女款。”
聽著他的回覆,總監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將一張設計圖放在了他的手裡。
“黎總請看,這是我們最近找到了一顆粉鑽!光是材質和純粹度都是全世界最好的!隻是這塊粉鑽在被拍賣,而因為拍賣的價格太高,甚至高出了我們公司的預算。”
他將希冀的目光放在了黎瑾澤的身上:“所以我們放棄了,如果黎總能拍下這塊粉鑽的話!我們就能給您打造出來這世界上絕無僅有的珍貴求婚戒指!”
黎瑾澤的目光淡淡掃過設計圖紙上的粉鑽,確實是一塊不可多得的寶貝。
“我明白了,你們打造出來款式需要多久?”
總監聽著他不加猶豫就同意了,這才連連點頭:“五天!這是我們最快的速度了!”
黎瑾澤從靠椅上站了起來,然後戴上了手裡的墨鏡:“兩天。”
不等總監反應過來,黎瑾澤已經帶著陳誌明離開了。
陳誌明不禁出聲:“總裁,我們現在是回公司嗎?”
“去拍賣粉鑽的拍賣公司。”
黎瑾澤坐進了車裡,有什麼事情是比他要將那個女人娶回家重要的呢?
想到昨天晚上顧蔓蔓說他不是她的男人,他就隱隱覺得不爽。
等到婚禮一辦,結婚證一領,看她還怎麼辯口說他不是她的男人!
黎瑾澤和陳誌明拿好了號牌,這才慢步進了房間裡。
房間裡坐著不少戴著麵具的富豪子弟,他們手裡個個拿著號牌,一個個目不轉睛的盯著台前的粉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