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蕭曦月的厲喝,為首的麵具西裝男不予應答,隻拿出了一張照片來。
照片上的女人,分明就是眼前的蕭曦月。
麵具西裝男淡淡說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得罪了。”
話音落罷,他拔出腰間的匕首,向著蕭曦月不斷逼近。
燈光映在刀刃上,反射出滲人的冷鋒。
麵具西裝男的腳步越來越快,匕首猶如撕破黑夜的閃電般,直奔著蕭曦月而去。
蕭曦月的美眸驟斂,瞳孔中的那把刀鋒漸漸放大。
“刷!”
一道冷鋒再度閃爍而起,璀璨而奪目。
這一瞬,彷彿時間都停止住了。
那把如夢魘般的匕首,在蕭曦月麵前幾厘米處停頓下來。
麵具西裝男的心臟位置透出一把紅刃。
紅刃拔出,鮮血從麵目西裝的胸口流淌而下,他的臉色一陣慘白,而後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她捂著嘴的手指顫抖著,麵色慘白無比當,說不出一句話來。
此時,蕭曦月和其餘三十多個麵具西裝男的愕然目光,全都落在他們中央的魁梧男人身上。
這是一個三十餘歲的男人。
一頭染燙的長髮,上身黑色皮夾羽絨服,下身緊身牛仔褲,那脖頸處以及手腕處鋪滿了一條盤龍紋身。
他留著一頭染燙的微長頭髮,容貌粗獷的很,看起來更像是那種街頭小巷裡時常鬥毆打架的混混一樣。
“你是什麼人 ?”另一個麵具西裝男警惕著冷聲問道。
不等那男人回答,蕭曦月卻最先驚撥出來:
“曹……曹瀚?!”
這男人,正是北境十大戰王之首,北境狼帥之下的第一人,北境最鋒銳的那一把利刃——曹瀚!
“你冇事吧?”
曹瀚抬起頭,望向蕭曦月。
蕭曦月驚得說不出話來,隻呆呆的搖了搖頭;
在對上曹瀚那狂傲而霸道的眼神時,她隻覺心頭狠狠一顫,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最開始認識曹瀚的時候,她隻覺得這個男人是個東北三州的性情中人,除此之外並無太多印象。
可現在, 曹瀚所展現出的狂野,如是狂風暴雨一般席捲而來,將她徹底吞冇……
迎著她那木訥的目光,曹瀚隻搖了搖頭,全當她是被嚇傻了。
他倒握著那把滴血的軍刀,轉過身護在蕭曦月麵前,一瞬間眸中透出殺機,淩然殺意猶如排山倒海般席捲而來。
“你們,全都得死!”
“敢動我們獄血組織的人,你找死!殺了他,再宰了那個女的!”
三十餘名西裝麵具男齊刷刷拔出匕首,直奔著曹瀚殺去。
他們的每一道攻擊,都像是驚雷般淩厲。
可曹瀚,遠比他們更加恐怖。
“刷刷刷!”
軍刀淩空閃過一道又一道寒芒。
那些 衝過來的西裝麵具男,卻根本連曹瀚的身體都碰不到,喉嚨就已經被割斷開來。
不過頃刻間,一具又一具的屍體接連倒地。
“全都給我死!”
猛然一聲暴喝,曹瀚身上的殺意猶如火山爆發般席捲而來。
一時,這些獄血組織的人全都被汗毛倒豎,雙手發抖。
戰場上,片刻的猶豫,就會喪命。
正如現在。
他們不過是短暫的一時恍惚,再回過神時喉嚨已然被軍刀撕裂開來。
“撲通撲通!”
十幾秒不到,三十多名獄血組織的殺手,成了三十個具屍體。
麵對著北境最狂傲的戰王曹瀚,這些麵具西裝男連逃跑的機會都冇有,談何與之抗衡?
一時,小小的臥室裡滿地屍體。
殷紅的鮮血如泉湧,在地麵上形容血泊。
“啪嗒!啪嗒!”
曹瀚踩著血泊轉過身來,一時皮靴濺起無數血滴。
他抬起頭時,那沾染著鮮血的麵容對向了蕭曦月,從容的一笑。
與他那淩冽目光對視的一瞬間,蕭曦月隻覺像是麵對著閻王爺一樣渾身發抖,頭皮都陣陣發麻,刺骨般涼意傳入全身上下。
她下意識連連倒退好幾步,後背緊貼著牆壁,卻又是踩了一地的鮮血,頓時被嚇得臉色淒白無比。
本來他滿身是血的樣子就已經夠嚇人了,他還偏偏向著蕭曦月露出一個自認為溫柔的笑容,差點冇當場嚇的她直接昏過去。
“幸好宇爺料事如神,猜到蕭執事這可能遇到麻煩,才提前讓我 過來保護蕭執事。”
曹瀚又是粗獷一笑,拍了拍滿是血跡的胸膛:“放心,有我在,誰也傷不了你。”
像是撞了鬼一樣,蕭曦月差點被嚇哭出來,說話都結巴了:“謝
謝謝……謝謝……”
“唉呀!我這……嚇著你了?”曹瀚撓了撓頭,尷尬的一笑:“要不,你去隔壁緩緩神?我收拾收拾再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