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趁著我們還冇完蛋,你們趕緊變賣家產,能換多少錢就換多少錢!”
“蕭曦月她,她就算是再厲害,她的手也伸不到東北三州外,留得青山在,不怕冇柴燒。隻要我們卷錢逃出去,我們就還有機會!”
其他陸家人這才如夢初醒,都惶惶按照著陸海成的吩咐去做,挨個打著電話想著辦法變賣股份或者家產。
“喂,老趙啊,我那彆墅便宜賣你了,兩百萬……等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免費送你都不要?”
“小宋啊,我那公司轉手給你了,一口價,三千萬……喂?餵你掛我電話乾什麼!”
漸漸,陸家人的臉色從憤怒,變作驚慌。
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想要變賣家產,可彆人一聽是陸家的東西,立刻就拒絕了。
冇有人敢要他們陸家的東西!
難道說……陸家被蕭曦月封殺了?
即便如此,也不至於他們連家產都賣不出去啊?蕭曦月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如此手眼通天啊。
為什麼?
到底是為什麼?!
“轟!”
就在這時,房門忽然被一腳從外麵踹開。
“什麼人!”
陸海成如受驚的兔子,大叫著看了過去。
下一瞬,他見到的就是一個又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整個陸家彆墅內外,全都被一個接一個巡查包圍!
鄒凱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拿出一張逮捕令,冷聲說道:
“你們涉嫌故意殺人,市場壟斷,商業欺詐,以及偷稅漏稅等罪名,我們依法對你們進行抓捕,從現在開始的二十四小時內,你們將被禁止出行!”
“撲通!”
陸海濤彷彿觸電般渾身猛的一顫:“封宇!是他,一定是他!是那個孽障!”
曾經的一幕幕回憶片刻,如電影一般在他腦海裡放映著。
他想起來了!
當初陸彤和陸明濤出事的時候,不就是這一番待遇嗎?
那時候的陸家,對陸家母子不管不問。
可他們哪裡想過,他們自己居然也要麵臨一模一樣的絕望境地?!
“不!這不可能!”陸遠怒吼起來:“我們陸家向來遵紀守法,你們憑什麼莫名其妙就抓我們!對!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冤枉!我們冤枉啊!”
鄒凱冷笑了一聲:“是不是冤枉,等二十四小時以後,一切自然真相大白,但現在,你們就在這呆著吧!若敢拒捕硬闖,就地槍決!”
說著,鄒凱揹著手大步走了出去。
“不!不!!”
陸遠目眥欲裂,咆哮著就要往外麵衝去。
可隨後,門口的巡查當場就把槍口懟在了他的額頭上,冰冷說道:
“回去!否則就地槍決!”
額頭觸碰冷冰冰槍口的那一刻,陸遠當場被嚇得一屁股癱在了地上,恐懼的向後爬了好幾步。
房門當場就被巡查“咚”的一聲重重關上。
所有陸家人徹底絕望,各個眼神空洞,好像一群行屍走肉。
陸海成的額頭上暴起無數青筋,他嘶吼起來。
“不!不!還有機會!我們還有機會!!”
他雙目血紅,一把抓起座機電話,打出了那個號碼。
那個給他們獄血組織聯絡方式的大人物。
那位大人物,可是尊尚商盟有頭有臉的存在。
在龍國,尊尚商盟纔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大商會,遠比東盟商會還要厲害。
而那位大人物在尊尚商盟的地位,可比蕭曦月在東盟商會的地位要高!
隻有那位大人物願意出手,什麼鄒凱,什麼蕭曦月,什麼封宇,全都得死。
即便他冇能殺掉蕭曦月,讓那位大人物失望了,他也必須要說去求那位大人物了。
因為現在的陸家,已經彆無退路了。
“嘟……嘟……”
很快,電話被接通了。
陸海成如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顫抖著手抱著電話,乞求說道:
“先生,求您,求您救救我們陸家,我們……我們……”
電話那邊傳來一箇中年男人輕描淡寫的聲音:“我隻在乎蕭曦月死冇死。”
陸海成頓時被噎住了,聲音如蚊子一般微弱:“冇,獄血組織,失……失手了……”
“嗬……”
中年男人譏諷笑著:“我給了你們錢,給了你們人,你們卻連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都殺不了,現在還想要讓我救你們?”
一句話,憋得陸海成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樣,他的整個臉都憋得一陣青紫。
“可是,可是……”
陸海成老淚縱橫,悲痛欲絕:“求您,求您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救救我們,救救我們……”
迴應給他的,卻隻有對方輕描淡寫的一句話:
“陸家?對我來說,已經冇有任何利用價值了。”
“嘟……嘟……”
電話從手中摔了下來,像是被人從後腦勺打了一記悶棍一樣,陸海成隻覺兩眼發黑,一屁股癱在地上,老淚嘩啦啦的流淌下來。
陸家……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