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李仙仙立刻對這許副州長哭訴:“許副州長你看看事到臨頭了,她還嘴硬,這一切都是他和那個叫封宇的傢夥乾的,跟我們李家冇有任何關係!”
許副州長擺了擺手,故作沉聲:“李雪清,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是不是冤枉,等我們調查完就知道了。你放心,我會親自審問你的……”
說到這兒,他的眼中透出了一絲貪婪之色:“到時候你跟我走,隻要你在我麵前乖乖的把事情老實交代了,我保證不會冤枉你的。”
在被許副州長那噁心的眼神盯著的時候,李雪清更覺得一陣作嘔,他一邊護著鄧姨,一邊抬起頭,敵視許副州長:“無憑無據就想抓我們,許副州長,你就是這麼做事的嗎?”
“怎麼就無憑無據了?我都被打成這樣了,難道還不是證據嗎?”這時候,又一聲怒罵傳來。
隻見幾個黑衣保鏢將趙青豪從車裡攙扶了下來,隨後放在了輪椅上,將他推了過來。
此時的趙青豪鼻青臉腫,渾身都打著繃帶和石膏,有時坐著輪椅明顯癱瘓的模樣。
趙青豪雙眼血紅,麵目猙獰:“李雪清這個賤人你給我等著,這次你死定了。”
隨後他又看向了許副州長和趙行學:“爸,許副州長,就是這個李雪清,我冇有認錯,就是她讓那個封宇把我打成這樣的,還賄賂鄒凱把我抓進去坐了牢。”
“你們不知道我在牢裡被那些犯人給……給……”
越是說著趙青豪,就越是憤怒,一副呲牙咧嘴的樣子,雙眼都在冒火,恨不得把李雪清當場生吃了一樣。
當晚被抓走以後,他直接就被安排進了監獄,和那些最凶惡的犯人關在了一塊。
他受儘了各種屈辱,甚至還被……
這些仇,這些恨,他要一筆筆的還回去。
無論是李雪清還是封宇,他都要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趙行學眼冷聲說道:“許副州長,這個女人信口雌黃,無中生有,她分明就是在狡辯。”
許副州長自然明白趙行學的意思,他掃了一眼李雪清:
“趙先生放心,我一定會秉公執法,還你兒子一個清白。”
“來人啊,把他給我抓走,我要親自去審問她。”
“這座彆墅也給我就此查封。”
幾個巡查頓時上前,便準備對李雪清動手。
鄧姨著急了,她抓起一側的掃把,強忍著身上的劇痛挺起身來,橫眉豎目道:“不行,雪清是無辜的,誰也不許動她,想抓她就先殺了我吧。”
許副州長實在是覺得心煩,恨不得當場一槍斃了這老太太:“把把這老太太還有那個女的都給我抓走!”
可就在這時,又一輛輛巡查車呼嘯而來,堵在了庭院門口。
一聲怒喝傳來,其中為首的車門被推開,封宇帶著鄒凱快步從中走出護在了李雪清和鄧姨的麵前。
一見到鄒凱和封宇,趙青豪氣急敗壞,打著繃帶的手都在一下下顫:“爸,就是他們倆,把我打成這樣,然後抓到監獄裡,讓我被那些犯人搞成這樣的人,就是他們倆!肯定是封宇和李雪清賄賂了這個混蛋,他們一定是故意的。”
見到受傷的鄧姨時,封宇的眼神中驟然露出一絲森寒之色:“這是誰乾的?”
看出封宇動怒,鄒凱心下一沉,轉頭冷眼怒視那些巡查:“剛纔對她動手的人是誰,給我站出來!”
這些巡查說到底都是林城朱雀區巡查司的人,一見到鄒凱發怒,他們心裡還是有些慌慌,目光下意識都彙聚到了那個朱雀區巡查司司長的身上。
司長嚥了咽口水,又看了看旁邊的許副州長,上前一步,有些心虛的對著鄒凱說道:“督長,您聽我解釋,我奉許副州長之命,前來進行逮捕,但這個老太太她始終不配合調查,我們被迫無奈……”
鄒凱勃然大怒,指著司長罵道:“你身為朱雀區的巡查司司長,非但不保護百姓的安全和利益,甚至還貿然對老人動手,你對得起你這一身的巡查製服嗎?對得起你對那巡查徽立下的誓言嗎?”
“來人把他給我抓走,押入大牢等候發落!”
聽到這兒,司長臉色蒼白一片,踉蹌向後兩步:“不,督長,您聽我解釋,我……我也是奉命行事啊……”
“鄒督長這麼做不合適吧,不管怎麼說,他也是聽我的話,按照我的命令辦的事兒。”許副州長眯起眼,看向鄒凱,語氣威脅起來:“難不成,鄒督長連我這個副州長的麵子都不給嗎?”
鄒凱冷笑了一聲:“我是林城督長,林城的事該由我來管,許副州長,你貿然在我的地盤上抓人,還威脅我的監獄長擅自放人,是不是太過於越職了?!”
許副州長看到了鄒凱,眼神一狠:“我是際州的副州長,你林城本身就歸屬我際州,我在我自己的管理地盤上抓人,還用跟你這個手下彙報一聲嗎?”
“鄒督長,我勸你還是好好反思,及時投案自首,免得一旦查出來你貪汙行賄,牢底坐穿。”
聞言,鄒凱搖了搖頭,凝重說道:“許副州長,你根本不知道你得罪的人是什麼身份。我勸你還是好好準備一下自首的資料吧,還能爭取個寬大處理。”
“放肆,你一個小小的督長還敢教訓我,這個副州長不成!”許副州長訓斥起來。
這次不等鄒凱說話,封宇站起身來,冷眼看向了許副州長:“不分青紅皂白,不論是非對錯,貿然帶著巡查前來抓人,我看你這個副州長是當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