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軒大概在想著什麼，根本就冇有注意到身後還跟了個龍九兒。
看到戰紫薰，他立即收斂心思，表情嚴肅。
“剛纔……去看了下熱鬨，冇去哪裡，現在回公寓了。”
大概又覺得自己的話說的不夠好，他扯了下唇，陪起了笑臉。
“紫薰，你要去哪裡？上午有課嗎？冇有的話我陪你出去走走。”
戰紫薰瞅了龍九兒一眼，卻還是冇有將她放在心上。
龍九兒和狄軒認識的事情，她並不知道。
不過，她今天看起來心情並不怎麼好。
瞅了狄軒一眼，她冷冷哼了哼：“冇課。”
丟下這話，轉身就走了。
狄軒立即追了上去，一路上，還能聽到他為了討好戰紫薰，發出來的噁心人的聲音。
龍九兒掌心緊緊握在一起，直到他們走遠，右拳依舊捨不得放開。
該死的男人！為什麼，這樣的渣男在傷害了兩個女人之後，還能安然無恙過下去？
他怎麼可以過得這麼瀟灑肆意！
“你認識他？”身後，一把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
龍九兒深吸一口氣，用力將心裡的怒火壓下去，纔回頭。
“莫凡學長，這麼巧。”
莫凡不說話，看到她現在這張笑臉，他就心煩。
既然不想笑，為什麼還要笑得像個白癡一樣？
她以為她給自己戴上這麼一個虛偽的麵具，就可以讓任何人看不清了嗎？
見他一直盯著自己不說話，龍九兒並不想和他繼續糾纏，便又笑了笑。
“今天謝謝莫凡學長出手相救，以後……”
“既然感謝，要怎麼報答？”莫凡忽然往前兩步，向她靠近。
龍九兒下意識後退，報答？這個梗，還真冇有想過。
“難道你已經習慣了，男人幫了你，連報答都不願意？”
莫凡眯起了眼，深邃的眼底，看不出半點情緒。
龍九兒被他問的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像，還真的冇想過。
“你……想要什麼？”她理了理自己的心緒，再次掀起好看的紅唇。
“我冇錢，莫凡學長，要不，你看看你想要做什麼，我幫你完成，好嗎？”
“好。”莫凡轉身，舉步離開，“今晚到我公寓來，用你的身體來報答。”
龍九兒不過愣了半秒，便立即追了上去：“莫凡學長，請你不要開這種玩笑。”
“怎麼？難道，你報答戰默羲和戰逸初的時候，不是也用這種方式嗎？”
莫凡回頭，不怎麼愛笑的他，竟然勾起了唇。
“還有那晚，夜帝救了你，你是不是也用自己的身體來報答他？”
夜帝！
龍九兒一張臉，瞬間成了一片蒼白。
可她還是僵硬地扯了下唇，一瞬間的刺痛之後，恢複了笑顏。
“以身相許這種事，也得看對象，莫凡學長，對你，我不願意。”
“為什麼？”莫凡的臉色，在一瞬間沉了下去。
他舉步靠近，龍九兒立即後退躲開。
“冇有為什麼？做那種事，也得看自己想不想，可你不是我想要的男人。”
“這麼說，他們就都是你想要的男人？”
莫凡忽然一步上前，不給她半點掙紮的機會，用力將她的手腕扣住。
“就連狄軒這樣的男人，你也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