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渾身上下似乎都在疼。
又好像，所有的疼痛其實都不過來自同一個地方。
龍九兒悶悶哼了哼，緩緩睜開眼眸。
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了，隻知道，後來，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裡，她被一條巨龍壓在身下。
疼？龍九兒猛地睜大一雙眼眸，嚇得瞬間清醒過來。
怎麼會這麼疼？難道，那個夢是真的？
她真的被一條龍被侵犯了？
老天，人和龍怎麼可以……
但，龍九兒很快卻又迷糊了。
昏過去之前，她不是被戰默羲壓在身下，正在被他……
為什麼忽然又變成一條龍？
龍九兒越來越疑惑，忍不住抬起無力的小手，在自己腦袋瓜上用力敲了下去。
“痛！”
不是在做夢，她真的能感覺到痛。
那她之前看到的一幕，到底是真是假？
“醒了？”忽然，一把低沉的聲音在上方響起。
龍九兒一愣，下意識抬頭。
隻見一旁石壁上，戰默羲坐在那裡，神情冷漠地看著她。
不，不是冷漠，而是……他怎麼黑著一張臉？
龍九兒看著他，這個角度，就像是在仰望著天神。
她有點不知所措地爬起來，才發現自己睡在地上，就在戰默羲的腿邊。
她的身下，鋪著他的上衣，而他……這一刻上半身還是裸著的。
龍九兒小臉一陣漲紅。
“你……”她到底有冇有被他……為什麼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戰默羲，那條龍……
猛地，龍九兒側頭，往一旁的石壁望去。
石壁昏昏沉沉地，卻還能看得清楚，那隻是石壁，上頭什麼都冇有。
冇有那麵鏡子，冇有鏡子裡的一切，根本就隻是個普普通通的石壁嘛！
怎麼回事？
龍九兒心底的疑惑越來越大，終於還是鼓起勇氣，抬頭又看著戰默羲。
“四少，剛纔……怎麼回事？”
她不問還好，一問，戰默羲那張好看得讓人捨不得移開目光的臉，黑的更如鍋底！
淩厲的目光投向她，簡直就像是怒得要將她一口吞掉似的！
龍九兒被他這眼神，看得渾身止不住一陣輕顫。
四少的眼神……好冷，冷死人了！
可是，有疑問不弄明白，真不是龍九兒的性格。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話纔剛說完，龍九兒便忽然覺得自己的下巴一緊。
他的大掌落下，將她小臉抬了起來。
深邃的星眸裡，冷漠中透著隱忍的怒氣。
“做到一半你給我暈過去，你問我怎麼回事？”
“呃……”
做……到一半，她……暈過去了？
龍九兒睜大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一臉無辜。
原來，她是暈過去了，所以，那麵什麼鏡子，壓在自己身上那條巨龍……都不過是夢裡所見？
幸好隻是一個夢，要不然，讓人知道自己被一條龍給……占有了，以後還怎麼活？
龍九兒鬆了一口氣，但，立即又緊張了起來。
做到一半……這是做了還是冇做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