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今天說什麼都不能放過他!”
周天宇死死得盯著江楓,惡狠狠的喊道。
自己保命的一張底牌,就這麼被對方給毀了,這讓他怎麼能不心疼?
那些狗腿子們再一次得出手了。剛纔崩壞四散的靈元,重新被他們組織利用起來,江楓身邊的壓力陡然再一次變得凝重起來。
很明顯,這些人已經準備全力出手,乾掉江楓了。
而江楓的臉色,此時也是異常沉重。
剛剛江楓準備了半天,偷襲出來的那一招鴻蒙開天,也是江楓抓住了時機,偷雞成功。可以說為了乾掉這個周天宇,江楓已經是畢其功於一役,使出了全部的實力了。
如果想要再次出手,江楓冇有這麼快的恢複速度,所以不可能馬上就使出來剛纔同樣威力的一招。
這樣一來,江楓還真是冇有太好的辦法了。
難不成……現在他隻有一條路可選了?那就是以自己的壽元血氣作為代價,換取暫時性的境界提升,和對方殊死一搏?
就在江楓準備走極端的時候,遠處傳來了一聲怒吼:“住手!”
眾人扭頭看去,隻見遠處一個女子,猶如流星一般衝著這邊飛來。
這女子不是彆人,正是薑茹。
薑茹好不容易拍馬趕到,看著江楓,臉上也露出了嗔怪的表情。
自己也是緊趕慢趕,可是這江楓竄得實在是太快,弄到最後還是把江楓給追丟了。
好在現在是及時趕到。
“嗯?薑茹師妹?你怎麼來了?”
看到來人之後,周天宇忍不住開口問道。
這天木宮跟天火宮,在表麵上的關係還是不錯的。所以這周天宇和薑茹,作為二代人物,也都是師兄妹相稱。
薑茹看著周天宇,笑著說道:“嗬嗬,天宇師兄啊,好巧啊。”
巧個屁!周天宇心裡腹誹道,這明明是我南羽界的底盤,你這個東鱗界的公主,跑到我這邊乾嘛來了?還阻止我殺人?
難不成這個男人是你姘頭不成?
旁邊那些周天宇的手下,也全都住手停了下來。現在所有人都看著周天宇,等待著周天宇拿主意。
周天宇開口問道:“薑茹師妹,剛剛你為何要讓我們住手啊?難道說,你認識這個人?你知道不知道,這人跟我們可是死對頭!”
江楓的眉頭擰了起來。
旁邊薑茹也笑了起來:“哈哈,看師兄說的,這話有點嚴重了啊。這個高狩怎麼能是咱們的死對頭呢?他的身份,嚴格意義來說,也算是咱們自己人了。”
“現在師兄跟他相互之間喊打喊殺的,那不是自己人打自己人嗎?多不好?”
“自己人?”周天宇楞了一下,然後冷笑道,“誰跟他是自己人?”
“嗬嗬,這事兒也怪我,冇有提前給你們打個招呼。其實啊,這高狩之前已經同意加入我們天木宮了!所以我才說,他現在已經是咱們自己人了。”
“嗯……我也不知道,高狩是怎麼和天宇師兄起了衝突的,不過不管怎麼樣,我都先替他給天宇師兄和諸位說聲抱歉!”
“嗬嗬,師妹,你還真是能說會道啊,一句抱歉,就想要化解我們之間的恩怨嗎?你可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單憑一句話,就解決的!”周天宇冷笑著說道,“真要是所有事兒都這麼簡單的話,那這五神界也不會整天死這麼多人了!”
“冇錯,你說他是自己人,就是自己人了?這個混蛋,把我的宗門都給滅掉了,我那可是傳承了幾十萬年的宗門啊!裡邊有我多少的徒子徒孫,這樣的深仇大恨,豈是一句抱歉就能解決的?”
旁邊的純陽宗老祖宗也在那氣呼呼得說道。
薑茹看了看對方,一臉淡漠得說道:“這麼說,你不服氣了?那行啊,你是想出氣還是想要賠償?想要賠償的話,我賠給你,隻要你敢提,我就敢給!你要是想要出氣的話……”
“也簡單!你去我東鱗界,隨便找一個宗門實力,隻要是我們天木宮下屬的就行,然後我讓那個山門的人,站著不動,任憑你屠戮,如何啊?”
“你……”
純陽宗的老祖宗氣得在那直吹鬍子。
論境界來講,他現在已經是祖神境四品了。真要是和這個薑茹動起手來,他還真不怕這個小妮子。可是……
再想想對方的身份,人家可是東鱗界天木宮宮主的閨女啊,他敢惹嗎?
真要是惹怒了對方,讓天木宮宮主出手的話,那到時候挑起天木宮和天火宮之間的矛盾,甚至引發大戰,他會是什麼樣的下場?想一想就知道了。
肯定是第一個被天火宮宮主殺了祭旗的人。
周天宇等著薑茹,最後一臉陰沉得說道:“薑茹師妹,聽你這麼說,你是鐵了心要幫這個混蛋了是嗎?你要知道,對方是什麼身份?”
“這不過就是一個外道祖神而已,而且還是生死未卜的一個傢夥,你有必要為了這麼一個人,跟我們天火宮站在對立的立場上嗎?”
“嗬嗬,師兄這是在威脅我嗎?”薑茹也冷笑起來,“行啊,既然你把話說的這麼嚴重,那我也隻能說,我真怕你了。你不是想要跟我們翻臉嗎?翻吧!”
“我倒是看看,你會不會為了這麼一個外道祖神,跟我們天木宮的人翻臉!有本事的話,你就現在連我一起乾掉!不然的話,我今天還就不讓你們動他一下了!”
薑茹也懶得再和對方廢話了,她直接把自己的底線給亮了出來。
場麵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周天宇身邊的那些狗腿子們,此時各個目露殺機,看來隻要周天宇一句話,這些人絕對敢出手,把這個薑茹跟江楓一起乾掉。
周天宇也是一臉怒色得說道:“薑茹,你也不看看你什麼修為,還敢在這裡說大話!你真當你是顆蔥了?我就不信了,我強行出手,你能保得住他?”
“是嗎?那你可以試試啊!”薑茹一邊說,一邊掏出了一個小小的白色的玉牌。
“天宇師兄,這是什麼,我想你應該清楚吧?”
那是一個呈八角狀的小玉牌,不過一手大小,不過這上邊雕刻的花紋圖案,卻複雜難言!
看到薑茹掏出來的這個東西,周天宇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他當然知道,薑茹手上拿著的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