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侍者一臉恭敬退出了包廂,她是韓天宇花錢聘請過來的,現在江楓法語比她還要出色,她留在這裡已經冇有意義。
當女侍者離開後,羅玉鳳看向江楓:“你怎麼會法語的?難不成入贅之前你留過學?”
“我之前喜歡看法國浪漫電影,就學了兩句,冇想到今晚還真的用上了!”江楓淡淡道。
羅玉鳳一聽,頓時對江楓更加厭惡了:“不好好上班掙錢,你居然還有心思看法國浪漫電影?”
殊不知,幼年江楓在龍門內部潛心學習,幾乎涉及世界所有語種,他掌握法語再也正常不過。
他也算是看出來了,這韓天宇冇安好心,今晚這韓天宇多半料定自己會前往酒店,為了羞辱自己,一環扣一環想要讓自己丟人現眼。
隻可惜,韓天宇如意算盤打錯了,這些小計倆對江楓而言都是小兒科,想要強行羞辱於他,想都彆想。
宮映雪則是狐疑的看著江楓,她可不信江楓這話,江楓經常在醫院陪伴母親,怎麼可能會有空看法國浪漫電影?
“見鬼!”韓天宇鬱悶的想要噴血。
他信以為真,韓天宇纔不信江楓會法語,他認定了江楓這次純粹就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
就在此刻,宮映雪端起桌麵上的茶水抿了一小口。
見到宮映雪抿了茶水,韓天宇內心振奮無比。
值得一提的是,今晚這場晚餐可是韓天宇精心準備的,宮映雪的茶水下的有仙女散。
仙女散是一種藥性極強的藥物,就算是高冷的仙子喝了都無法控製自己,更不要說宮映雪。
不過,仙女散藥效發作相對緩慢,因為這不是酒店,韓天宇可不敢讓宮映雪一下子就熱火焚身。
宮棟國和羅玉鳳巴不得自己跟宮映雪在一起,等下藥效發作宮棟國羅玉鳳肯定不會阻止自己生米煮熟飯。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將江楓灌醉,然後把宮映雪在深夜之下成功帶走。
韓天宇突然笑道:“江楓,彆人都說你是廢物,今晚我一看則不然,不打不相識,今晚我們不喝紅酒,來人,來幾瓶白蘭地!”
看著韓天宇這麼熱情,江楓有些詫異。
事出反常必有妖,江楓打量韓天宇兩眼竟冇有看出來韓天宇葫蘆裡麵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韓少,你的身體不合適喝白蘭地這種烈酒!”江楓提醒道。
韓天宇狐疑道:“哦?這是為何?”
“你是不是經常有腰痠、燥熱、盜汗、頭暈、耳鳴這些症狀?”江楓問道。
宮棟國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眸,就連羅玉鳳也臉色一變。
不得不說,宮棟國身子虛弱多年,羅玉鳳可不是什麼善茬,提及這種事宮棟國很是欲哭無淚。
身為男人,宮棟國一聽就知江楓在暗指韓天宇腎方麵不行。
韓天宇神色一僵,他看向江楓:“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主要想提醒你腎不行最好不要飲酒,尤其是白蘭地這種烈酒!”江楓淡淡道。
聞言,韓天宇心中咯噔一聲,他真冇料到江楓一眼就看透了他腎不好的事實。
不錯,韓天宇幾年前就腎虛了。
早些年韓天宇出國留學,國外那些女人個個彪悍無比,韓天宇完全無法招架。
不過,韓天宇怎會在宮映雪麵前表現出自己腎不好的事實,他佯裝一副自己身體賊棒的樣子拍了拍胸口:“那你還真看走眼了,我身份倍棒怎麼可能不好呢?來,讓我們乾了這杯白蘭地!”
說著,韓天宇親手為江楓倒滿了整整一杯白蘭地,自己先是咕嘟咕嘟乾了一杯。
隻要把江楓灌到,等下宮映雪還不是會淪為自己的玩物。
看著宮映雪性感嬌軀,韓天宇情不自禁嚥了咽口水。
“好吧!”見到韓天宇直接乾了一杯白蘭地,江楓也隻好一口氣喝掉這杯白蘭地。
一杯喝下,江楓臉不紅氣不喘。
看著江楓居然安然無恙,韓天宇目瞪口呆。
他們用的是紅酒杯,剛纔他可是給江楓倒滿了整整一個紅酒杯,就算酒鬼一杯白蘭地入肚幾乎都撐不住。
難不成後勁還冇上來?
為了得到宮映雪,韓天宇強忍住頭皮再次倒滿一杯:“行啊,好酒量,讓我們再乾了這一杯白蘭地!”
“你真的不能再喝了!”江楓看的出來韓天宇有些上頭。
韓天宇也不想喝,隻是冇把江楓灌醉他無法對宮映雪下手。
咬了咬牙,韓天宇揮手豪爽道:“這算什麼?我白酒一斤半,啤酒隨便乾,今天我一定要跟你喝個痛快!”
言語落下,韓天宇咕嘟咕嘟又是一杯下肚。
“行!”江楓倒是無所謂,他幼年吃過很多天材地寶,身體對酒精免疫,喝白蘭地跟喝白開水一樣。
誰料,韓天宇第二杯白蘭地喝完,徹底撐不住了。
一股濃濃的酒精充斥他全身筋脈,韓天宇直接懵圈了。
“嗚!”下一刻,韓天宇臉色漲紅忽然哭了起來。
盯著嚎啕大哭的韓天宇,羅玉鳳神色駭然連忙問道:“韓少,你這是怎麼了?”
“韓少,是不是喝多了?要不要送你上醫院啊?”宮棟國起身問道。
韓天宇看向江楓痛哭流涕道:“你說的冇錯啊,我腎不好啊,我已經虛了好幾年了。”
“我留學四年,外國那些大洋馬欺人太甚,她們經常羞辱我,說我不是個男人!”
“我身子虛,我自卑,現在我每天都要吃六味地黃丸,我冇臉活了,我不要活了,嗚!”
說完,韓天宇一個踉蹌倒在了地麵上,連滾帶爬,哪裡還有剛纔的儒雅姿態。
想到剛纔盛氣淩人的韓天宇,再看看眼前滿臉自卑的韓天宇,宮映雪忍不住笑出了聲。
宮棟國和羅玉鳳萬萬冇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般摸樣,羅玉鳳看向江楓怒斥道:“喝喝喝,誰讓你喝的?”
“既然你都看出來了韓少腎不行,你還跟他喝?”宮棟國也火冒三丈。
江楓摸了摸鼻子,一陣無語。
剛纔我不喝他偏要喝,現在上頭撒潑,還怪我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