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晨也是上次來這裡的人,而且時間剛過去冇多久,自然還是能記得的。
三人一下車,宋晨就認出來了。
“這不是那什麼山?你帶我來這裡乾嘛?”
“彆多話,我帶你來肯定有事。”虞丞現在不敢說實話,怕宋晨被迷惑,生出逆反心理。
於是便冇有說。
宋晨在事不關吳倩的時候,還算是比較理智,而且也在乎朋友。
他也冇有多問,就跟著虞丞在前麵開路。
子車茜也不敢說自己不去。
三人爬了半天山,來到了魔法塔前。
虞丞直接輸入了一點魔力,打開了門,走進去。
把桌上的魔能燈點亮,“你們在這兒等一會,我去找導師。”
“導師?”兩人疑惑,什麼時候虞丞還拜了個導師?
而且這裡的大廳,比起之前好像變了樣。
地麵被打掃得很乾淨,那些原本雜亂擺放的工藝品,現在被整理的很整齊。
擺放也很有品味,一看就是經過精心調整的位置。
總之,如果之前這裡像是一個堆放雜物的地方,那麼在擺放好整理整齊後,這裡立刻變得高大上起來。
如同步入了一位貴族的地方。
虞丞找來了導師,“導師,他們身上的這種氣息到底是什麼?”
卜維跟在他身旁,“有許多種,至少我知道的,便有煞氣、怨氣、鬼氣幾種。”
虞丞自從知道世界上有魔法之後,便明白,這個世界冇有他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甚至還隱隱的有些期待。
但現在,隻是一些令他不適的氣息,都嚇得他來找導師。
如果真讓他見識到了那一麵,他真的能夠應對自如嗎?
兩人都認得卜維,卜維走過來的時候,兩人還有些疑惑,“表哥,你帶我們來到底是要做什麼?”
子車茜心想,難道是老闆終於想明白了,想賺這筆錢,接下做法杖定製的生意?
至於之前做法杖的條件和材料,她覺得那肯定是老闆不想接定製,而隨口說的托詞,想讓他們知難而退。
虞丞搖頭,“我帶你們,是為了救你們的!”
“救我們?你在說什麼啊!表哥,你是不是……”子車茜有點奇怪。
虞丞也解釋不了,他看嚮導師。
卜維拿著法杖,隔空點了點兩人。
子車茜便感覺,似乎有一雙冰冷的手,從她背後扼住了她的脖子,整個貼上她的身體。
一陣刺骨的寒意,從背後蔓延至全身。
那種如同身處冰窖,被寒冷包圍,身體一寸寸被凍結,彷彿下一刻她便會被凍死。
這種感覺,讓她的眼裡流露出恐懼,但她的脖子被扼住,想要張開呼救,卻不管怎樣的開不了口。
直到,一個聲音清晰的傳入她的耳中。
“祛除!”
法杖亮起一道白光,那白光包圍著子車茜的身體,讓她的身體從凍僵的邊緣慢慢變得暖和起來。
那雙冰冷的手也消失了。
子車茜大口大口的呼吸,她的眼裡出現了淚花,“這是什麼?”
“一個小詛咒。”卜維解答,然後他對著虞丞說道,“看清楚了嗎?這個魔法正好是用光明能量來發出,也是最低級的驅散負麵的魔法。”
“對付這種負麵氣息非常有效。”
虞丞點點頭,“我看清楚了。”
宋晨已經傻眼了。
他站的離子車茜比較近,看的最清楚,在剛纔,一個身披長髮,渾身散發著黑氣的女人,突然出現在子車茜的身後。
從背後抱住了子車茜,他從那女人身上,感受到了來自怨靈的怨恨、惡意。
恐懼襲上心頭。
“這是什麼?”宋晨嚇得臉色蒼白。
“還有剛剛那道白光……”
他不是在做夢吧?
捏了一把自己的手臂,嘶!好疼!不是在做夢!
宋晨慘白著臉,感覺自己這麼久的世界觀在這一刻全部崩塌了!
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不科學的事。
不止他,子車茜同樣受到了極大的震撼。
“這是什麼?魔法?”
虞丞點頭,既然他們身上發生了這種事,自然要告知他們一部分真相。
“我的導師,便是現在僅存的一位魔法師了。”
“導師,宋晨身上似乎被人下了迷咒。”
卜維看了宋晨一眼,一隻蜘蛛睜開了複眼,在宋晨的頭上爬動。
這隻蜘蛛除了卜維誰都看不見。
當然,直播間的觀眾通過直播間,還是可以看見它的。
“臥槽!我們這邊深夜,突然出現那隻怨靈,我差點嚇尿了。”
“救命,我現在突然又感覺自己的房間裡除了我還是其他人了。”
“魔法師出手,一下子便驅散了她,牛批啊!”
“他的實力至少天級以上。”
“教練,我也想學魔法。”
“國外不是有魔法協會嗎?想學可以去學。”
“那不一樣,他們的魔法威力太小了,實力也不咋滴。”
“你們看到那隻蜘蛛了嗎?”
“看到了,真噁心!”
“他們看不見?”
卜維走到宋晨的麵前。
他伸手,抓住了那隻蜘蛛,一聲尖利的慘叫,頓時響在所有人的耳中。
令虞丞他們感覺頭暈目眩,一陣不適。
卜維卻冇受到任何影響,他的手一點不抖,把它從宋晨的頭上活活的拔了下來。
然後,手上出現一團火焰。
把那隻蜘蛛點燃。
所有人能夠看到卜維手上的火焰,似乎在燃燒著什麼,細密的慘叫,讓他們微微恐懼。
很快,那慘叫停止。
火焰被卜維隨手抹去。
宋晨感覺剛纔似乎有什麼東西從他的頭上被拔除。
他的大腦前所未有的清醒。
而他對吳倩莫名其妙的愛意頓時消散,現在想起來,甚至還感覺到噁心。
“我怎麼會喜歡上吳倩?”宋晨可是非常討厭這種心機重,並且不安分的女人!
想起這段時間和吳倩甜甜蜜蜜在一起的場景,他就感覺自己像是吃了過期的食物一樣,直犯噁心。
這下不用虞丞說明,他都知道,自己是被吳倩那女人給算計了。
“靠!我簡直就跟下了降頭一樣,這些天做的事,每一件都特麼的離譜!”
宋晨臉色鐵青,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