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夫男爵的領地離喬斯達家的領地雖說比較遠,但是同為倫敦鄉下生活的貴族,一來一回也就兩天時間左右。
如果不休息,一天一個來回也就足夠了。
第二天下午,丹尼爾便已急急忙忙帶著結果回到迪奧的駐地。
“哼!不識好歹!”
迪奧狠狠將埃爾夫的回信拍在桌上,丹尼爾沉默的站在一旁,他的眼中血絲蔓延,顯然是冇有休息,連夜趕著回來。
連個暗示都冇給,就將丹尼爾轟了回來,連正主的麵都冇見著。
根本未將迪奧的人放在眼裡,擺明瞭要迪奧親自過來,也就喬斯達這種有爵位的才能得到他的尊重,這也算是這個時代的通病。
迪奧這個養子的身份,纔有資格和他談話。
貪婪的老狐狸,肉是毫不猶豫的吞下,店鋪的事卻在打太極拳。
看樣子是想多拿一份!
“去吧,好好休息,明天開始執行計劃。”
迪奧雙手握拳,撐住下巴,仔細思考。
若是將點心鋪置之不理,憑迪奧在喬斯達領地內的影響力,不用一個月,就能將埃爾夫店鋪的生意搶光。
然而這勢必會得罪埃爾夫,得罪埃爾夫到冇什麼,問題是迪奧破壞了貴族們的規矩,有可能會令更多知道此事的貴族不喜。
迪奧向來是個追求完美的人,並不想在這種小事上引起公憤。
駐地地下室,身強體壯的奧利弗帶領著二十位精英成員站的整整齊齊,等待著迪奧的到來。
“嗒!嗒!嗒。。。。。。”
迪奧邁著有力的步伐,踏入地下室中,堅硬的鞋底與石製樓梯敲打出沉重的戰鼓聲。
他身著整齊的西裝,蹬著光滑亮麗的皮鞋,白襯衫乾乾淨淨,中間穿了一層馬甲,方便應付英國多變的天氣,隨時脫穿。
髮型是打理的整整齊齊的大背頭,嘴唇緊抿,猩紅的眼放出侵略性極強的目光。
手臂隨著身體動作自然搖擺,靠近了看,能夠看見迪奧的雙手指甲修理的乾乾淨淨,而手指粗長有力。
“boss!”
眾人摘帽彎腰行禮,露出一模一樣的大背頭!
地下室隔音很好,要向做些隱秘的大事,完全不用擔心動靜太大被人聽見。
“嗯,帶他們過來。”
這些還算不上是迪奧的私兵,隻能算是他明麵上的精銳!
當然,私兵也算不上是什麼暗處,在喬斯達的領地上,很多人都知道,迪奧少爺養了一隻五十人的小隊伍,這也算是一個大家都知道的秘密。
在一個生活著數千人的小領地上,五十人的隊伍,並不算多麼強大。
而且,這可是倫敦鄉下,喬斯達家族並不算那種有著土地和士兵的實權貴族,連日常維持治安都需要倫敦下屬的警衛來保證。
很快一個早已準備好的材料被捆綁在迪奧麵前。
地下室明亮的燈光照亮他們多日不見陽光而導致蒼白的皮膚,他的衣服尚還算乾淨,瘋狂的在光滑的地板上扭曲著。
看來是感覺到了自己的死期已到。
將夾在腋下石鬼麵取出,隊列中立即走出兩人,將材料扶起,扯下把嘴部捆得結結實實的十幾層布條。
“該死的混蛋,快放了本大爺,快點,不然本大爺就殺了你。”
這個材料身強體壯,估摸也就二十多歲,被剃了光頭,鬍子也剃的乾乾淨淨。
他是個腦子有點問題的,不知哪個時候磕著了腦袋,性格暴躁,殺過幾個平民,被判了絞刑,半年前被迪奧的人買了下來。
好吃好喝的餵了半年,就是為了現在做的準備之一。
“你本來就是死罪,養了你半年,現在是為我做貢獻的時候了,放心,很快。”
迪奧將石鬼麵扣在他臉上,奧利弗遞上小刀。
輕輕在其手臂上一劃,沁出一點血珠沾在小刀上。
材料瘋狂的擺著頭,不讓石鬼麵覆蓋在臉上,隊列中立即再次出列兩人。
一人用繩索狠狠勒住材料的頸部,讓他後仰著。
另一人死死扣住,讓他連呼吸的力氣都慢慢開始失去,大腦缺氧,整個人都開始迷迷糊糊起來。
迪奧這才上前,將石鬼麵重新扣上,塗抹小刀上的血珠。
光,強烈的光!
在接觸血液的時刻,石鬼麵邊緣部位彈射出利爪一般的小針,刺入材料的腦部,放射出太陽一般的強光。
一閃而逝,幻覺嗎?
然而這地下室中任何一位都不是普通人,訓練有素,心理強大,麵不改色。
待石鬼麵縮回細針,迪奧將其立即取走。
露出其下材料乾屍一般的麵容。
“呃!餓......”
材料乾屍乾渴的喉嚨呼喊著,好像是砂紙在摩擦。
“嘣!”
用來捆人的繩索一根根崩碎,四個人好像都壓不住他!
迪奧一挑眉,可惜,在這個地下室,像那四個壯漢一樣強壯的,還有十八個!!!
眾人合力,頭部,頸部,手臂,軀乾,腿部,每一個部位都有一位大漢鎮壓,可謂算得上是滿身大漢。
“換上鐵鏈!”
奧利弗拖出一條粗大的鐵索,冷笑著接近毫無反抗能力的吸血鬼!
再次將一位材料轉化為吸血鬼後,他站在最後一名材料麵前。
“小子,你相信命運嗎?是命運將你送到我的麵前!”
迪奧用石鬼麵拍了幾下手心,注視著這個眼前這個年輕的少年。
“你本來是要死的,但是......”
“您是要免除我的死刑嗎?老爺!”
少年垂著的頭立即抬起,滿臉驚喜!
“不,不,不!”
迪奧搖搖食指,冰冷無情。
“你玷汙了自己的姐姐,並且殘忍的殺害了她,事情暴露,還殘殺了自己的父母,這樣的罪!即使是我,也無法饒恕你啊!”
“嗬嗬!那是我姐姐,我要她,她居然還敢反抗,我為什麼不能殺她!
還有那兩頭該死的豬玀,死了一個不知道再生一個給我玩嗎?
居然還想讓我接受懲罰,他們是什麼想法,我可是他們的親生兒子啊!
我想要玩,他們就應該老老實實把姐姐交給我玩!”
少年喘著粗氣,眼神猙獰,佈滿血絲。
隨即似乎想通了什麼,露出一個奇妙的微笑,又平靜下來,說道:“就應該老老實實讓我玩的嘛!都是他們的錯!這不是我的錯!是的,這可不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