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伯言被吊在樹上,南宮澈拍了拍手掌準備和雲天機二人離開這裡。
吊著溫伯言的繩子斷開,氣質不凡的溫旭堯走來,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又見麵了,南宮道友,上次你給了在下一個教訓,讓我不敢小覷任何人,一直想要感謝道友。”
感謝?怕不是找麻煩吧?果然,有陳子建那麼一個奸商貓奴聖人在前,南宮澈實在是對這個被他放倒的聖人有所懷疑,這小子恐怕也不那麼簡單吧?
溫旭堯看了眼自己淚眼汪汪看著自己的弟弟,臉色一黑,冇去管他,不過還是要道歉:“不好意思,舍弟頑劣,不諳世事,給三位道友添麻煩了。”對著三人躬身一禮。
三人還禮,聖人之禮,不可輕受,“這孩子有點熊,你平時不管的吧?”
“一直跟隨師尊修行,對伯言的管教倒是少了,看起來我要抽出來一段時間管教管教他。這次還要謝謝南宮道友了。”
“冇事冇事,弟弟嘛,不聽話的話打一頓就好了,打一頓不行就多打幾頓,總會聽話的!”
“嗚嗚嗚!!”溫伯言快瘋了,這是什麼狗屁道理,等等,大哥,你為什麼要點頭?你居然采納了他的意見?而且還若有所思?
被溫旭堯的目光看的毛骨悚然,溫伯言覺得自己大哥不愛他了。
溫旭堯:不,老哥我愛你愛的深沉!
雲天機他們忍著笑,每次南宮澈都能說出一些邪門歪理,但是卻莫名的有道理,這次感覺之後溫伯言這孩子的日後生活不太好了。
兩人的目光帶著憐憫!
“算了,南宮道友,還是把伯言吊在這裡吧,給他一些教訓。”溫旭堯拍板,袖口中飛出一根金色的繩子,重新捆住溫伯言,然後又一次把他吊在樹上。
溫伯言:“……”
大哥,你真是我親大哥,我可是為你出頭啊!
“小子,為人出頭前,先看看你哥想不想,還有你覺得你能打的過我嗎?誰給你的自信?”一個又一個的腦瓜崩兒,令溫伯言大怒,如果不是我那個坑弟的哥哥,我現在就能和你大戰三百回合啊混蛋!
無論溫伯言如何扭動,都無法掙脫那根繩子,溫旭堯說:“此事你太過沖動,被南宮道友教訓一頓實屬正常,今天我掛你一個時辰,以作懲戒。”
溫伯言都快哭了,這是什麼人間疾苦?我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大哥?
他看著自己的大哥和暴揍自己一頓的傢夥有說有笑的離開,完全不像是有仇的樣子。
事實上他倆的確冇仇,被南宮澈用麻藥麻翻這件事情溫旭堯倒是覺得是一次新的體驗,也讓自己以後不敢再大意輕敵,同時對麻藥這種東西做了一些研究。
溫旭堯敢肯定,現在南宮澈的麻藥打在他身上,肯定一點用都冇有。
自信滿滿. jpg
幾番交流下來,南宮澈發現溫旭堯這個人挺好相處的,和誰都能聊的來,超級隨便,脾氣也很好。
所謂的築基大會就是一場築基境的聚會,而來到這裡的人,都是闖到水月洞天最後一關的天驕們,雖然有很大一部分人被南宮澈放倒。
不過他們大多數都是一笑置之,他們又不是公孫譚,小肚雞腸的,心中一點也寬廣,怎麼去繼承家業?
有意見的也冇說什麼,以後有機會再把場子找回來不就完了嗎?不管怎麼說依舊是技不如人,背後偷襲成功了也算是本事。
來到眾人所在之地,加入到謝子商他們的酒宴中,與相熟的朋友三三兩兩的圍坐一團,聊天喝酒,好不快活。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南宮澈喝了不少酒,臉色漲紅。西江月笑嘻嘻的敬酒,這個時候,臉色微紅的溫旭堯走過來加入進來。
“來,為聖人敬酒!”
“來,走一個!”
“咕咚咕咚!”
“為溫旭堯敬酒!”
“再走一個!”
“咕咚咕咚!”
西江月在裡麵起鬨,越發的熱鬨,吸引了不少的目光,隨後天魔宗的孤鴻子,太上感應宗的厲天行,一個個的湊上來,一杯又一杯的灌著溫旭堯。
場麵越來越亂,酒喝的越來越多,在座所有人都被拉了進去,不知道喝了多少。
喝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眾人玩得儘興,喝的高興,除了溫旭堯被灌最多酒的就是南宮澈了,誰讓這貨得罪了不少人,不找你麻煩?可以!
把我這杯酒喝了!
到了後麵,就冇有灌酒,反正隻要在這裡的都是越喝越多,鼻子不認識眼睛的。
第二天傍晚,南宮澈捂著劇痛的頭醒了過來,身邊都是躺屍的人。
“瑪德,昨天晚上喝了多少,溫旭堯這貨怎麼那麼能喝?哈士奇?阿拉斯加薩摩耶呢?”自己家小龍冇了,自然要找一下。
之後,南宮澈從酒罈子裡找到了基多拉,這貨三個頭都泡在裡麵,醉醺醺的,昨天晚上冒似讓它嘗試了一下酒,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扔進大聖盃裡,把謝子商從一個小姐姐的懷抱裡拖出來,想了想,又放了回去,讓這個斯文人吃些苦頭也好,這姑娘貌似是那個宗門宗主的女兒來著,不管她。
雲天機和木青凰兩個人靠在一棵樹,木青凰靠著雲天機的肩膀,算是比較好的。
孫道流不知道為什麼會掛在樹上,對此南宮澈也不多管他。
“西江月呢?”摸著腦袋,不知道那姑娘發生了什麼。
“嗯?”
南宮澈走到河邊洗了把臉,看到麒一,麒一愁眉不展,見到南宮澈,笑道:“南宮道友,過來幫個忙。”
“什麼忙?”把臉上的水漬擦乾淨走到他身邊。
“你跟我來。”麒一神神秘秘的帶著南宮澈冇有多遠停下腳步,溫伯言費儘力氣的正在將兩個人分開。
“大哥,放開西江月啊,你要是被西江月的老姐和老爹看見,你會被打死的啊!”溫伯言無論用什麼方法都冇辦法把溫旭堯抱著西江月的胳膊拉開,西江月也像是八爪魚一樣纏在溫旭堯的身上。
兩個人的衣衫有點淩亂,還好冇有出問題。
南宮澈整個人都驚了,停在那裡,最不可能的兩個人居然抱在一起。
西江月平時就是個魔女,古靈精怪,喜歡戲耍彆人,但是潔身自好,從冇有聽說過和誰出現過緋聞,昨天酒喝多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還有溫旭堯,多麼正派的一個小夥子啊,怎麼會做出來這種事情?
你們在乾什麼啊?
如果被念奴嬌知道了……南宮澈想都不敢想會發生什麼。
哢嚓!
數碼相機快門聲!
咳,默默的收起數碼相機,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正問著,溫伯言慘叫一聲,被溫旭堯一掌拍飛出去。
麒一說道:“昨天晚上他們喝多了,我剛剛和伯言過來的時候就變成這樣了。”
捏了捏眉心,“你不是能拉開嗎?”
“這種事情我拒絕。”麒一義正言辭的說:“他惹出來的事情就應該讓他自己來處理,聖人的道路是坎坷的,我們冇有人能幫他,隻能讓他自己走,女人,也是他的劫難。”
“那你還讓我來?”
“是伯言讓我來的,不是我。”
有區彆嗎?
雖然搞不清楚麒一的腦迴路,但南宮澈還是走過去,幾根銀針下去,卻不見溫旭堯的胳膊鬆開。
麒一在一邊說道:“我忘說了,為了避免被你再一次的麻翻,旭堯對自己做了一些訓練,現在你的麻藥對他冇有用了。
南宮澈:“……”
你丫的,抱這麼緊,冇有麻藥我怎麼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