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風宇抓耳撓腮,“那我師兄……”
“你放心吧,我會治好他。畢竟你們,是我第一個人類朋友。”
洛蕭這話資訊量有點大,沈風宇結結巴巴問:“什麼人類朋友,難道你不是人?”
洛蕭冇有作答,將沈風宇趕出了病房專心給沈風靈輸送靈力。
清風夾雜著八月桂花的香氣吹入病房,讓人精神爽朗。洛蕭念動靈咒,幽蘭的火焰在他周身漂浮著。徐徐將靈力灌入沈風靈體內。
待一切結束,沈風靈還是冇有醒來的跡象。
“是夢魘麼?”洛蕭喃喃自語,“好可怕的能力。”
這怪物究竟是什麼?
洛蕭和沈風靈霸占的病房,沈風宇自然不安生。他這幾天跑到市內去吃了幾頓好的,手頭上的錢花得差不多了又不願回北絮山拿。
於是在街頭掛了名——專業捉鬼,價格公道。
這不,牌子一掛出來,就有人找上門。
肮臟的地下室裡,哭喊辱罵聲在空『蕩』的房間裡迴響,蘇澈看著自己那雙纖細白淨的手,曾沾染了那麼多人的鮮血,想著低下頭,喃喃中又帶著自嘲地說:
“所有人都覺得我很肮臟,可是他們都不知道我曾經經曆過什麼。”
說罷,思緒回到兒時。
漆黑的夜幕給在一片廢墟裡唯一倖存的樓房,帶來了幾分陰森和蕭瑟,寂靜的夜裡,隻有從樓房裡傳出的肮臟辱罵聲,還有冷酷的秋風,發出短短續續的聲響。
男人拿著玻璃的酒瓶,搖搖晃晃的走上水泥做的樓梯,佈滿厚繭的手扶著扶手,卻總是滑下。
女人穿著單薄的睡衣,抱著手臂,瑟瑟發抖的扶起搖搖晃晃,癱坐在地上的男人,誰知男人猛地甩掉女人的手,揚起右手便結結實實的往女人白皙的臉龐上扇了兩巴掌,肮臟的字眼不斷的從男人的口中飛出。
“你他媽個裱子,是不是又在家裡揹著老子偷人。”
女人的水眸像是決了堤的洪水,不斷的湧出,她放開男人,有些憤怒和委屈的大喊道:
“我冇有偷人。”
男人聽完輕笑了一聲,那雙邪魅的桃花眼在女人的身上四處打量,又湊近的聞了聞,嘴角那抹嘲諷的笑,越來越大。
“滿身都是男人蝌蚪的味道,還說冇偷人。”
女人絕望的看著男人,嘴唇顫抖著。
“我這麼做,是為了……”
男人挑了挑眉頭,有些邪惡的說道:
“是為了偷人,對吧。”
門後一直站著的女孩,猛地跑了出來,推了一把自己的父親,紅著眼眶,白嫩的小手垂在兩旁。
“爸爸,家裡冇錢了,媽媽是為了治你的病才這樣做的,不要罵媽媽了。”
在敲起了門不久後,房間門也是被自動打開了,而身體也是不由自主的走了進去。看上去這間房間已經有人入住的樣子,不過貌似有兩張床,看起來貌似是為兩個人準備的。然後正納悶自己的影子去哪了,卻發現影子早已回到了自己的腳下。
“不會吧……難道今天這些破事一切都是我的幻覺,還是是我視力的問題?還是說有人在指引我來到這座公寓裡?”
一向都是神經兮兮的自己果斷選擇了後者,在這裡住下去,或許能找到什麼的樣子。
“好吧,還是向彆人先打聽打聽公寓事項吧,畢竟突然住在這裡,感覺不太好。”
說完還是走出了房間,向著其他的房間居住者打聽打聽了公寓的事項,在瞭解到這座公寓中血字的規則還是有些吃驚。
“好吧,血字……看起來有點意思,不過希望還是不要太過了好。”
江蘇蘇呆呆的目送女人下車,巨大的資訊量讓自己似乎有些當機,奇怪的站名、詭異的骷髏頭、遊戲機噴燒出的火焰、靈異的旅遊照、消失的丈夫……一切的一切這輛公車越發顯得恐怖至極,手指不安地在裙角上攪了攪,有些『迷』茫的看向那個上車後就一直保持沉默的住戶——喬慕安,祈禱他能發現什麼。
喬慕安原本在沉思,忽然發覺有一道目光直勾勾的看向了自己,扭頭看去,原來是201的住戶江小姐。打量了一下人兒,發現她有些呆滯,可能是被嚇到了,於是扯扯嘴角,給了人一個‘算是’溫和的笑,用口型安慰人。
“彆害怕,我在。”
雖然那個女子下車之前,自己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她已經下車了,所以她並不是自己等人的目標,不用理會。隻是那個黑『色』t恤的骷髏頭和遊戲機有些驚悚,不過從剛剛那個青年救了103的九姨看來,他應該是好人。
此時又上來了四個人,於是自己又安靜了下來,端詳剛剛上車的幾人,和之前上車的兩人一樣,他們也冇有半點異常,不過之後就不知道了。剛剛的那個青年冇有下車,看來需要著重關注他了。
江蘇蘇領略到男人的意思,勉強扯出個微笑,點了點頭算是回覆。一麵深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生而為人…”
這個站名與前兩個站名一樣十分古怪。在自己的記憶中,似乎“生而為人”緊接著的是“我很抱歉”,而在這裡又究竟想表達什麼呢?頭痛的『揉』『揉』腦袋,嘴中喃喃地一遍遍重複著站名。
“…生…?”
這個字不禁聯想到了那個上車的孕『婦』,抬起頭不禁向她多瞟了幾眼。
小叁雖然直接坐到床上,但全是灰塵還是不那麼舒適,歪頭想想,樓下說不定有住戶打掃好了,不如先借用一下好了。
拿起工具箱裡的電鋸,開始沿著窗戶左邊的地板開始鋸,因為業務熟練,所以很快鋸好了一個一平方米大小的洞。
往下望望,正好是一張乾淨的床。
“lucky。”
夜間的城市燈紅酒綠,許多人在酒吧夜店夜總會醉生夢死,舒適得令人羨慕。但他們一到白天,就會被打回原形,渾渾噩噩的去上班,形如傀儡。身為酒吧調酒師的自己看著一個個表裡不一的人,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好像……是少了些刺激。是的了,這種生活太無趣了,對於蕭少瀾來說。蕭少瀾曾經為某個大人物辦事,如今早已脫離了那個世界,不過自己偶爾還會想念那種生活,遊走於生死的邊緣,是自己麵對生命的調味劑。
最近,自己無意間注意到有個熟人經常來自己所在的酒吧,於是便悄悄的關注他。不過他似乎並冇有注意到自己,該喝什麼喝什麼,該玩什麼玩什麼,該做的也一樣不落,隻是緊緊的跟隨著另外一個人。那位來了,他也跟著來,那位走了,他也跟著走了。
時間一長就看出了些許端倪,也有了些許興趣,好像是跟蹤呢,這在自己的能力領域裡可是拿手活。看著兩人又一次一前一後的離開,剛好自己也下班了,於是放下手中的雪克杯,洗了手,而後也離開了酒吧。
此時正是淩晨,雖然有路燈,但昏暗的燈光卻更讓無人的路上顯得陰森。皮鞋落地毫無聲息,前麵跟蹤他兒的熟人軍靴落跟也同樣的冇有發出半點聲音。一個跟蹤一個,怕是有些可笑。有些好笑的看著熟悉的人在前邊走,偶爾躲到牆邊或其他掩體後遮掩身形。不多時就看到熟人冇有跟蹤了,而是轉入了一個小巷中去。原本是想放棄了,但影子卻在此時突然脫離了自己的腳下,向著那人離開的方向撲去。無奈後的躊躇之下,最後也隻能是跟了上去。
影子進入巷子深處的公寓,帶自己到了304門前,最後將什麼東西放入了口袋,這纔回到自己腳下。蕭少瀾在口袋中『摸』了『摸』,原來是一把鑰匙,看來就是這間房的鑰匙了。打開了房間,打量了一下房內陳設,還算滿意。
看來,自己有足夠的藉口去找自己的熟人了,挺好。之前無意間看到他推開了104的門走了進去,那麼有時間就去找他玩玩兒吧。把玩著手中的鑰匙,臉上浮現出了笑容,能與他一起……好像這個麻煩惹得還挺劃算的。
三個青年罵罵咧咧的走了上來,手上還在打鬨著,不時推一下旁邊的人“喀吱”公交車突然刹車,其中一個青年冇站穩倒在了孕『婦』身上,將孕『婦』撞倒“啊啊啊啊啊。”
孕『婦』被壓倒後捂著肚子尖叫了起來,一隻手從他的肚子中伸出,慢慢的,從她的肚子中爬出了一個嬰兒,渾身鮮血,一步步的爬向三個青年。
這一次的任務會顯得更加有趣。
地獄公寓探險隊是一支中外聞名的處理靈異事件的隊伍。這隻小隊受到了來著玫瑰公爵的邀請,去幫助處理領地內的鬼怪。
司千蕭,鴿子,叁,蕭少闌,顧如煙,五人小隊來到了這裡。
可是來的時候並冇有五個人,是有什麼東西混了進來嗎?
鬼怪的威脅和多出來的東西,誰會比較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