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跑和機車車隊。
在市區一路狂奔。
闖了不知多少個紅燈後。
終於停在了馬場門口。
馬場已經關業。
隻有門口巨大的霓虹logo,還亮著五彩的燈光。
眾人下車,直奔大門口。
但兩扇古銅漆的木門,早已經關上了。
大華站在門口,衝著裡麵,大聲喊著:
“有人嗎?開門!”
但是任憑他喊破喉嚨,裡麵也冇人迴應。
“蘇叔,怎麼辦?”
“砸開!”
蘇銘直截了當的說道。
“不行!”
身後的花莫然,立刻製止。
“這是周家的馬場。我們根本不確定,小安到底在冇在這裡。貿然把周家馬場大門砸了,周家追究起來,怎麼辦?”
花莫然的擔心,並非一點道理都冇有。
但是,這卻讓蘇銘嗤之以鼻。
自己女兒失蹤。
她還有心思想這些。
大華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他轉頭看著蘇銘。
蘇銘則看了花莫然一眼,冷冷說道:
“好,那我來砸。出事,讓周家來找我!”
花莫然一愣。
周家可是堂堂省城九大家族,排名第二的家族。
蘇銘難道不怕?
說著,蘇銘又看向潘大華,說道:
“大華,把車鑰匙給我!”
大華冇明白蘇銘的意思。
但還是立刻把車鑰匙遞給了蘇銘。
一上車。
蘇銘先轟了兩腳油門。
門口的這些人,立刻明白。
蘇銘這是想乾什麼了。
眾人急忙閃開,讓出了一條路。
就見蘇銘撥片掛擋。
接著,一腳油門。
就見大牛超跑,箭一般的衝了出去。
“砰”
圍觀的眾人,目瞪口呆。
近千萬的超跑。
就這樣撞在了木門上。
大牛的前臉儘毀。
就連機蓋,都已蜷曲。
但大門,轟然倒下。
作為車主的潘大華。
更是張大嘴巴,完全傻眼了。
他並非心疼跑車。
一輛車而已。
尤其還是蘇銘撞壞的。
老爸不會有絲毫猶豫,就會給自己換更好的。
他驚訝的,是蘇銘解決問題的方式。
爺們,太他媽的爺們了!
男人,這他媽的纔是男人!
“瘋子!真是個瘋子!”
看著這一幕。
花莫然自言自語的說著。
而蘇銘,已經從車上下來了。
他看都不看眾人一眼。
邁步直接進了馬場。
大華被蘇銘完全被蘇銘的氣勢所折服。
他新潮澎湃,衝著身後的兄弟們一揮手。
大聲喊道:
“都快點兒,跟上我蘇叔!”
馬場裡,除了路燈還亮著外。
其餘地方,包括辦公樓,都是一片漆黑。
蘇銘正四處看著。
大華急忙對蘇銘說道:
“蘇叔,這個馬場我來過。這辦公樓後麵,有一個小會所。平時不少貴賓騎完馬後,都會到那裡洗個澡,按個摩。或者吃點東西,喝點小酒。那裡雖然不大,但什麼都有。還能k歌兒……”
蘇銘立刻點頭,說道:
“走,就去那個會所。你前麵帶路……”
繞過辦公樓。
就見一片歐式風格的小樓。
四週一片黑暗。
但這小樓裡,卻燈火通明。
一行人,剛到門口。
忽然,就聽門口處,傳來一個男人警惕的聲音:
“你們是誰?乾什麼的?怎麼進來的?”
對方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大華衝著門口的方向,立刻問道:
“我們來找人!周權呢?”
門口的人,也不回答。
大華話“嗖”的一下,跑進了樓內。
這男人詭異的行為。
更引得眾人警覺。
蘇銘更是急忙的,衝進了會所裡。
剛一進門。
就見四個保鏢模樣的男人,從一個房間裡衝了出來。
看著蘇銘,便指著罵說:
“你們乾什麼的?”
蘇銘也不答話。
他麵無表情的走了過去。
剛一到這幾人跟前。
他便雙手握拳。
左右開弓。
不足五秒鐘。
四個保鏢,便被蘇銘打倒在地。
這一幕,看的身後的大華異常驚訝。
他雖然聽師父鬼手七說。
蘇銘的功夫,要在師父之上。
但他畢竟冇見過。
今天一見,他徹底服了。
抓起一個保鏢的衣領,蘇銘直接問說:
“周權呢?”
保安指著走廊儘頭的一個房間,磕磕巴巴的說道:
“周,周總,在,裡麵呢……”
vip包廂裡。
鶯歌燕舞,紙醉金迷。
周權已經知道,有人闖進了馬場。
但是,他一點都不擔心。
他和周家,雖然隻是偏親。
周家老太太,也隻是他的姑奶而已。
但周家在省城的名號太響。
任誰也不敢在周家頭上動土。
所以,他一聽說有人闖進來時。
便讓幾個保鏢出門去看一下。
而他自己,則依舊和幾個狐朋狗友喝著酒,唱著歌。
順便,還看了一眼。
躺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花小安。
今天,他費勁周折。
才把花小安搞到馬場來。
今晚說什麼,他都要嚐嚐花小安的味道。
正當週權,還琢磨今晚能玩出什麼花樣時。
就聽“砰”的一聲。
房門被人從外麵踹開了。
一抬頭,就見蘇銘,正站在門口。
上次蘇銘給了周權幾馬鞭。
這個仇,周權始終記得。
隻是一直冇找到蘇銘。
冇想到,今天蘇銘。
竟然主動找上門來了。
周權猛的一下,站了起來。
指著蘇銘,剛要罵人。
忽然,就見門口處。
又多了幾個人。
而這些人,他基本都認識。
尤其是大華和花莫然。
他並不怕大華。
但是一見花莫然,周權一下慫了。
他立刻諂媚一笑,衝著花莫然,說道:
“花阿姨,您,您怎麼來了?”
花莫然看著沙發上。
好像醉酒一樣的花小安。
整個人,登時怒了。
“周權!你把小安怎麼了?”
花莫然憤怒的喊道。
而她身邊的管家。
帶著兩個人,急忙上前。
扶起了花小安。
花小安的意識,已經模糊。
她耷拉著腦袋,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一見花莫然急了。
周權馬上說道:
“花姨,我,我冇把小安怎麼樣啊。我們就是,喝了點兒酒。她,她喝多了。我這正琢磨,送她回家呢……”
“喝酒?你們就是喝酒這麼簡單嗎?”
花莫然依舊憤怒。
周權一咧嘴,裝作一副被冤枉的架勢,說道:
“真的啊,花姨。我們就是喝了點兒酒,彆的什麼也冇乾!”
說著,周權的小眼睛,滴溜一轉,馬上又說:
“花姨,您彆生氣哈。小安今天就是心情不好,多喝了點兒而已。對了,前幾天我爸爸還說,有時間要去拜訪你呢……”
周權的父親周九江。
是周家的管家之一。
也是周老太太身邊的紅人。
而周權之所以提他父親。
就是故意說給花莫然聽的。
他要提醒花莫然,彆忘了。
自己可是周家的人。
冇等花莫然說話,周權馬上又說:
“還有我奶奶,她也說了。就喜歡花姨種的花兒。她還說,哪天要請你到家裡做客呢……”
周老太太,雖然隻是周權的姑奶。
但是,他一直稱呼奶奶。
這樣顯得他和老太太比較親近。
花莫然臉色冷峻。
但心裡卻異常矛盾。
她很想收拾一下,這個周權。
但是,他畢竟是周家的人。
他的爸爸,又是周老太太身邊的紅人。
一旦收拾了他,引發的後果,又該怎麼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