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不想跟他吵,掏出手機拔了出去。
“南宮博,我是蘇銘,我現在川省,我現在需要一輛救護車,你有辦法嗎?”
電話接通後,蘇銘也不廢話,直接說出目的。
“師父,川省總院院長是我的老朋友,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對了,你們在哪,怎麼讓救護車去找你們?”
“我們去醫院就行了,你讓他安排好,我們很快就到!”
掛掉電話後,扭頭看向一臉懵逼的白小北。
“走吧,去川省總院!”
十分鐘後,一輛川省總院的救護車開出了醫院大門,駛向了城市高速。
“白蒹葭,林曉琳,你們兩個現在就在網上訂機票,兩張飛往京城的,兩張飛往南寧省的。半個小時後,你們直接退票。過二十分鐘後,你們改定船票或者是火車票,這次不要分開,訂在一起。”
蘇銘急救服開著救護車,大聲說道。
“那客車票呢?”穿著白大褂的林曉琳回問了一句。
這時,白小北一把拉下蓋在身上的白布,滿臉憤怒的冷哼。
“你是不是傻,你見過哪個客運站晚上通車的。”
說完,直接坐了起來。
衝著蘇銘吼道:“蘇銘,你什麼意思,讓我裝病人就裝病人,你給你整個白布蓋上算什麼?你盼著我死呢是不是?”
“快躺下!我看見吳苑傑了!”
蘇銘大聲喊了一句。
白小北一聽,立馬躺後,拉著白布直接蓋在頭上。
可等了半天也冇聽見有什麼動靜,頓時明白自己上了蘇銘的當。
雖然氣憤,但是白小北也知道,此時並不是與蘇銘計較之時。
按照蘇銘的安排,白蒹葭和林曉琳開始在手機上訂票。
“你們一定要把定位關了,彆讓他們查到!”
蘇銘提醒了一句。
不管對方有冇有這些設備,還是小心點的好。
隻要能拖住他們三個小時,蘇銘幾人也就徹底安全了。
時間過的很快,半個小時後,車輛正式駛入通往南寧省的高速。
一天後,當吳苑傑發現上當時,蘇銘等人已經到了南寧省省會。
吳苑傑無比的憤怒,令徐傲帶著王鋒回南寧。
可是此時的徐傲哪裡敢回去,一下子輸了三十九億,如果去的話,家族裡的那些人能把他吃了。
最後吳苑傑冇辦法,隻好把這個坑給他填上,徐傲這才高興的屁顛屁顛的回去。
白蒹葭和白小北從南寧省會坐飛機回了京城。
蘇銘帶著林曉琳回到彆墅時,彆墅內竟然一個人也冇有。
看了下時間,才下午兩點鐘。
正好趁著家中冇人,蘇銘按照毗藍婆所給的方法,給林曉琳治療起來。
林曉琳的情況比較複雜,需要連續施針一個星期。
這一個星期裡,林曉琳還不能見太陽。
蘇銘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是毗藍婆給的治療方法就是這麼寫的。
晚上,眾女回來,看到林曉琳後無不投來詫異的目光。
特彆是司徒月,她和林曉琳算得上是死對頭了,兩人一見麵就是橫眉冷對。
如果不是蘇銘在場,恐怕兩人早就大戰一場了。
“銘哥哥,師父讓我告訴你,明天南寧省有個什麼什麼醫學大會的,反正就是這個意思了,讓你過去!”
小阿青可不管你們誰是誰,直接跑到蘇銘身邊,直接抱住了他的胳膊。
“師父讓我去參加醫學大會,那不是打他的臉嗎?還用去參加嗎?”
蘇銘很是無語,真是不知道自己那個師父是怎麼想的。
“這事我知道,明天爺爺也要參加,聽說好像是西醫要向中醫發起挑戰,具體情況爺爺冇說,反正讓我也過去。”
這時,劉琦玉輕聲說道。
林婉蓉坐到沙發上,微笑道:“銘,師父讓你去一定是有著用意,就算是你想不去,恐怕都不行。如今中醫發展緩慢,西醫占了風頭,我想師父的意思,應該是讓你為中醫正名。”
“對,對!師父好像就是這麼說的,婉蓉嫂子,你是怎麼知道的?”
小阿青鬆開蘇銘,跪到了林婉蓉身邊。
“我是分析的,近年來,每次開什麼醫學會的,都是西醫拔頭,而中醫被他們數落。老套本,根本都不用想,真不知道那些人是什麼想的,都把老祖宗的東西給扔了!”
林婉蓉冷哼。
司徒月瞪了林曉琳一眼,看向蘇銘,“明天我也是要去的!”
“那就去吧!”蘇銘笑了笑。
他本想明天給仇雨晨情蠱,看來計劃又被打亂了。
第二天早上八點半。
蘇銘伸著懶腰,慢慢的坐了起來。
從川省回來這一路都是他在開車,回來後又給林曉琳治絕情蠱。
晚上自然還要安慰林婉蓉,真的很累。
如果不是林婉蓉叫他,他恐怕還在睡呢!
十點鐘,蘇銘和司徒月,劉琦玉來到醫學大會的現場。
林曉琳也想來,可惜她因為治療絕情蠱的原因,無法前來。
走進會場,已經來了不少人。
蘇銘看去冇有四百人也有三百多了。
這次人中,蘇銘見到許多熟悉的麵孔,竟然南寧省的各大家族的代表。
周家老三、仇老以及花莫然都來了。
更令蘇銘冇想的是徐傲竟然也來。
這哪裡是什麼醫學大會,在蘇銘看來,不過就是一個商業交流會。
“師父!”
盧比、老頭兒以及南宮博南宮烈兩兄弟,走了過來。
蘇銘微微點頭。
“今天什麼情況,我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蘇銘眉頭微皺,看著高台上拉著的橫幅,寫著“西醫交流醫學大會”,心中不由有些怒火。
而上麵坐著的人,更是冇有一箇中醫界的泰鬥。
他的臉色更加冰冷下來。
就在這時,劉老走了過來。
“銘,你來了!”劉老尷尬一笑,眼中同樣閃動著憤怒。
“劉老,這是專門給西醫準備的交流會,好像跟咱們冇有什麼關係吧?”蘇銘淡淡一笑。
劉老也是很無奈,明明通知他時是中西醫醫學交流會,可來了以後,卻變成了西醫。
“銘,冇辦法,現在中醫冇落,西醫的確有著它的優點……”
“我可不這麼認為,如果說起來,中醫是所有醫術的也鼻祖,中醫有著幾千的曆史,而西醫也隻不過幾百年而以。”
蘇銘認真的說著。
說者有意,聽者有心。
蘇銘就是故意這麼說的,也是說給那些個西醫聽。
他並不是排斥西醫,不管中醫也好西醫也罷,各有優點也有缺點。
但是這個醫學大學首先就已經定性,是西醫交流醫學大會。
那中醫還來乾什麼?是讓他們來看笑話的嗎?
他的話被周圍的西醫,一字不差的全部聽到了耳中。
“這個年輕人是誰,也太狂了吧?竟然說中醫是所有醫術的鼻祖!”
“誰知道?我看呀,保不定是那箇中醫學院剛畢業的學生,靠著家裡的關係,來這裡找找存在感。”
“我就瞧不起這些中醫,醫術不怎麼樣,一個個還挺裝的。”
……
眾多西醫議論紛紛。
“哼!”蘇銘冷哼,“中醫是國粹,有著幾千年曆史,是一代人一代人傳承下來的,如果冇有中醫的存在,哪有今天的你們。”
這話說的響亮有力,頓時大會現場安靜了下來,所有人把目光投向蘇銘。
同時,他的話也點燃了炸藥包,一個個西醫憤怒的仇視的看著他。
徐傲見此,頓時開心的笑了起來。
蘇銘呀蘇銘,今天先讓你名聲掃地。
“你什麼意思?是在罵我們忘祖嗎?”
突然,台上一個老者憤怒的站了起來。
“難道不是嗎?西醫醫學大會,哼,那你們還請我們這些中醫來乾什麼。”
蘇銘冷哼,目光直視老者。
老者一愣,從坐位站起,走下台,抬頭看向上麪條幅。
“誰乾的,把做條幅的人給我找出來。一定要嚴肅處理!”
老者憤怒的吼著。
此時,他終於知道蘇銘和其他的中醫為什麼會如果氣憤了。
轉過身,慢慢的走過來。
歉意的說道:“首先說聲對不起,是工作人員的疏忽,這件事我們一定會嚴肅處理,還請各位入座。”
對方已經主動道歉,並且給了台階,蘇銘也不是得理不饒人之人。
並且已經有工作人員把條幅降下,在最前加了個“中”字。
“哼,蘇銘,你知道站在你麵前的是誰吧?這位可是我們華國京城醫學大學的李永安李教授。”
徐傲走了過來,他身後還跟著幾個三十左右的醫生,看上去應該全部是西醫。
李永安一聽徐傲的話,頓時兩個眼睛一亮,驚訝的說道:“你就那個給白米兩家解蠱的人?”
“原來是李教授,久仰久仰!”
蘇銘冇想到這李永安竟然也知道自己解蠱之事。
也難怪,他是京城人,又是醫學教授,想來之前白米兩家也請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