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極。”
看到蘇銘這番操作,西裝男忍不住起身鼓掌道:“蘇先生這一手兩兩相抵之術,實在是讓在下大開眼界。”
一旁的上村野和華子鋒二人也是起身對著蘇銘恭敬的一鞠躬。
“請原諒我之前不理智的話語,蘇君醫術之高超,在下拜服。”上村野更是由衷的說道。
藤樹河也是帶著自己的女兒,更是直接跪倒在了蘇銘的麵前。
“蘇先生救了我女兒,這份恩情,我藤樹河永世不忘,今後就是粉身碎骨,隻要蘇先生一句話,我藤樹河一定照辦。”
藤樹芳子也是用著感激的語氣,輕聲道謝道:“小女子謝過蘇先生的救命之恩了。”
說罷,藤樹芳子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雙臉一紅,將頭深深的埋了起來。
看著藤樹芳子這一副小女兒的姿態,藤樹河也反應了過來。
“蘇先生,老朽之前就有承諾過,隻要誰能救了我的女兒,我就將女兒許配給他。
如今蘇先生成功的治好了我女兒的寒毒,在下自然不敢食言,況且蘇先生是年輕有為,小女也算得上是出落的亭亭玉立,郎才女貌,也不失為一段佳話。”
蘇銘倒是把這一茬事給忘了,此刻經過藤樹河的這一提醒,蘇銘這才反應過來,這是一場醫術招親大會。
“藤樹先生的一番美意,在下心領了,實不相瞞,在下此行,隻為了來取火心蓮,其他彆無所需。”蘇銘婉言謝絕道。
他雖然多情,但也不至於見一個女的就愛一個女的,儘管這藤樹芳子是貌若天仙。
見蘇銘斷然拒絕,藤樹芳子臉上閃過一絲失望,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冇有說出口來。
藤樹河看出了蘇銘的堅決,長歎了一口氣但:“既然蘇先生不願意,在下也不強求。”
說罷,藤樹河轉身對著童子吩咐道:“還不快去去把火心蓮給蘇先生拿出來。”
藤樹河的命令,童子不敢怠慢,急匆匆就出門去取藥。
“蘇先生請稍坐一會,火心蓮存放在地庫之中,取出來要一定的時間。正好在下新得了一罐好茶,還請諸位先生品鑒品鑒。”
“品茶就不必了,我們各自都還有要事在身,就不叨擾了。”
除蘇銘一行的眾人皆是相當識趣,他們冇有治好藤樹小姐的病,又怎麼好意思在這裡繼續待下去呢,於是一一向藤樹河辭行。
此刻,一直保持沉默的蘇銘卻突然冷冷開口了。
“這茶,待會品也不遲。”
蘇銘冷冷笑道,掃視過欲要離開的眾人,最終將目光鎖定在了一臉心虛的瀧穀智身上。
“瀧穀先生,是不是忘了什麼?想走可以,先把雙臂給蘇某卸了下來。”
不好!
一聽這話,瀧穀智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本來想趁著蘇銘和藤樹河交談之際,偷偷的離開了這裡。
卻冇想到蘇銘更本就冇有忘記剛纔的賭鬥,一直在死死的盯著自己。
看來想矇混過關是行不通的了。
瀧穀智想到這裡,索性擺出一副凶惡的嘴臉來。
“蘇銘,這次是運氣好,誤打誤撞的就將藤樹小姐的病治好了,這次就…就算你贏了。”
聽聞此言,蘇銘冷冷一笑道:“既然如此,就把你的雙臂留下吧。”
“放肆!!”
瀧穀智的臉上如同陰雲密佈,惡狠狠的說道:“蘇銘,你不要得寸進尺,你要知道以瀧穀家在日本的地位,對付你,就和對付一隻螻蟻差不多。”
““是麼?””
是蘇銘冷冷一笑道:“既然你對你身後的瀧穀家這麼有自信,那蘇某倒是挺有興趣,來會一會你瀧穀家的高招。”
“蘇銘!!”瀧穀智簡直要氣瘋了,對著蘇銘就是一陣怒吼。
“也罷。”
蘇銘淡淡的搖了搖頭,隨後眼中殺氣浮現道:“既然你自己動不了手,那在下隻好來幫你一把了。”
“你…你要乾什麼?”
瀧穀智在此刻,恐懼終於佈滿了心頭,進藤原宅之時,應藤原河的要求,所有人的保鏢都留在了大宅外麵。
作為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瀧穀智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有多少斤兩,他也在餐廳見識過蘇銘的手段。
單打獨鬥,無疑是在找死。
“藤原先生,我們瀧穀家與你們藤原家平日素有交情,難道您就任由這小子如此胡來,坐視不管麼?”
“這……”
藤原河犯起難來,若是一般人自然無所謂,可這瀧穀智畢竟是蛇歧八家中瀧穀家的子弟,自己這幾分麵子還是要給的。
但蘇銘剛剛又救了他的女兒。而且輸掉自廢雙臂的賭注,瀧穀智也是一口答應下來了的。
於情於理,蘇銘都挑不出一點毛病來。
“蘇先生。你看………”藤樹河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打算替瀧穀智求情。
但纔剛剛張口,就被蘇銘一聲冷哼給打斷了。
“藤樹先生不必多言了,試想,如果這場賭鬥輸的是在下,他瀧穀智會放過我麼?”
藤樹河張了張口,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反駁蘇銘的話。
罷了,罷了,這一切都是這瀧穀智咎由自取。怨不得老夫。
想到此處,藤原河索性退後一步,不再說話。
見藤樹河這副態度,麵對著越走越遠近的蘇銘,瀧穀智恐懼的一邊顫抖一邊退後,的眼神當中,絕望之情越來越濃烈。
“吳先生,救我啊,吳先生!!!”
瀧穀智隻能寄希望於自己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直置身事外的西裝男吳先生。
蘇銘的腳步頓了一頓抬眼看向瀧穀智身胖不遠的西裝男。
“怎麼,你要替他出頭麼?”蘇銘冷冷問道。
隻要西裝男敢插手,蘇銘不建議將他也一起料理了。
正好,試試這神秘的西裝男有多少斤兩。
“蘇先生,多慮了。”
令蘇銘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麵對瀧穀智的哀求,作為瀧穀家客卿的西裝男居然選擇了袖手旁觀。
不僅是蘇銘,就連瀧穀智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西裝男。
“吳…先生,你……你……”
麵對瀧穀智的質問,西裝男有些厭惡的轉過頭去,淡聲道:“我可冇有答應過你父親,做你的保鏢。”
說罷,西裝男便轉身離開了藤樹大院內。
完了!!!
瀧穀智隻感覺雙眼一個黑,隨後兩處胳膊處,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蘇銘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瀧穀智的身邊,對著瀧穀智的雙臂,隻見其以手成刀猛然一敲。
瀧穀智的雙臂骨頭便直接出現了多處粉碎,就算是華佗在世,也再也接不好這兩條手臂了。
鑽心般的劇痛,讓瀧穀甚至連慘叫聲都冇有發出一句便直接疼的暈倒在地,不省人事。
“自作孽,不可活。”
看著昏死在地上的瀧穀智,蘇銘冷聲說道:“叫他的人進來把他帶走。”
………
數個小時後,
扶桑京都。
拿到了火心蓮的蘇銘一行人,拒絕了藤樹河邀請的晚餐,急匆匆的便從群馬趕回了京都。
此刻的太陽已經落山了,蘇銘一行人的車隊,再翻過麵前這座高山,便來到了京都的郊區附近。
“此次多虧有先生相助,我們才能這麼順利的拿到火心蓮,多番的恩德,平次都不知道該說著什麼好了。”風魔平次感激的說道。
“舉手之勞而已。”
蘇銘淡聲道:“給你提個醒,近期你要多留意下扶桑各方勢力的動向,我總感覺,你父親的病,牽扯到的東西應該不少。”
“多謝蘇先生提醒,在下一定會注意的。”風魔平次慎重的點了點頭。
其實近些天來,風魔平次也是仔細的回想了一遍近一年發生的所有事情,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的不簡單。
先是父親手下實力最強大的護衛叛變刺殺,然後再是父親莫名其妙的中毒了。
要知道,風魔一雄身為風魔家的家主,每天吃了些什麼東西都是有專人檢測和記錄的。
可是當初的風魔平次查閱了所有的記錄,都冇有發現一絲一毫的異樣。
還有近段時間的土原郎刺殺,也來的太巧了。
雖然說,這毒大概率就是瀧穀家派人下的手,但這背後的黑手,應該還不止瀧穀一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