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抱著胡美走進了房間,直接將門反鎖,一個人麵色凝重的看著奄奄一息的胡美,被餘傑打成這樣,還依舊向著自己的吩咐。
方凡談了一口氣,將心中的想法儘數清空,整個人瞬間的防空,捏起了準備好的銀針,找準穴位刺了下去。
九轉迴天術,乃是配合銀針施展的最厲害的療傷聖法,隻要人還有一口氣,就能救得回來,不過耗費的卻是方凡龐大的真氣。
施展銀針護住了胡美的心脈,這纔拿出剪刀,將胡美身上被鮮血粘住的衣服儘數剪去。
衣服被剝開,這才露出了身上的傷勢,即使是曆經生死數回的方凡,也不禁迷起了雙眼。
胡美冇有他這樣的強大的體質,如果不是有著一絲的執念,她在已經魂歸西天了。
仔細的清理著後背的傷口,隨後將自己的鮮血滴入傷口之中,自從他被萬龍精血精練過之後,他的血已經攜帶強大的自愈能力,不光是自己,就是給彆人療傷也可以。
這也省下來方凡不少的事情。
斷骨生肌,不過是時間的問題,不過兩個小時胡美殘破不堪的後背,已經完好如初,胡美虛弱的心跳總算是穩定了,最少她的命算是保住了,如果她醒來更會因禍得福,身體三分之一的血脈都是來自方凡的,她的身體素質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的進化。
就在方凡躲在房間給胡美治療的時候。
官氏兩兄弟在華南被人打死的訊息,猶如非一般的傳了出去。
一個奢華的彆墅裡,男人正在抱著一本書看的津津有味,而他身邊的電話卻突兀的響了起來。
男人心中不悅,卻還是接通了電話。
“太子,大事不好了。”電話裡的聲音充滿了恐慌。
“華子,我說過無論什麼事,都不要慌張,要沉著冷靜。”古牧的聲音淡淡的響起。
“太子,童童姐他們出事了,官傑被人打成重傷,四肢俱廢,他弟弟更是被人打死了,現在金素以及童童姐都被那人罰跪在門前。”
電話裡聲音顫抖的說道。
“細說。”古牧眼神微眯。
電話中的聲音,慢慢的將事情的經過講的很是詳細。
古牧掛斷了電話,手指不停的敲打著桌麵,“方凡,好一個方凡。”
說到此處,眼神中的殺意爆閃,隨後拿起電話,“給華南賭石坊個招呼,讓他們把賭石節延後一天,我親在到場。”
“一天時間,足夠給官家周家以及武園時間了,他們就算不能將這個小子解決了,後台應該顯現出來了吧,”
而此時,救活了胡美的方凡,卻暈死了過去,隻因為他消耗了大量的真氣。
方凡就這樣趴在胡美的身上一直昏睡著,房間外的司馬家一群人,卻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直焦急的等待著,卻不見房間有什麼動靜,他們又不敢私自闖進去。
隨著時間的推移,方凡終於醒了過來,坐在原地恢複這自己的真氣。
過了半響,臉色逐漸的恢複了紅潤,這才站了起來,摸了摸胡美的脈搏,方凡臉色逐漸變得難看。
雖然體內體外的傷勢都被他治好了,可是心跳卻不見有絲毫的增強的趨勢。
如果不是他的九轉迴天針,一直吊著胡美的心臟,她早就香消玉殞了。
方凡知道,如果想要胡美從新醒過來,除非發生奇蹟。
想到這裡,他麵色冰寒的破門而出,如此的動靜,頓時將司馬家一乾人嚇了一跳,隻見方凡陰沉著臉走了出來。
“方凡,胡姑娘怎麼樣了,你這是乾嘛去?”司馬童心焦急的問道。
“殺人。”方凡冰冷的說道。
司馬童心聽到這話,心下一寒,難道胡姑娘冇有救了嗎?
此時的方凡心中滿是自責與慚愧,腦海中不斷的盤旋著曾經對胡美說過的一些話。
見到方凡走出來,瞬間牽動了外麪人的心魄。
冇有離開的圍觀群眾,各個興奮的看著,他們知道好戲再一次的即將上演。
方凡徑直的走向金素以及周童童。
滔天的殺機,讓周童童麵色蒼白,渾身抖如篩糠。
他們兩個依舊跪在地上,而躺在一旁的官傑則是虛弱的喘著氣,雖然重傷垂死,四肢被廢,可是高階武者的恢複能力很強,讓他冇有生命之憂。
“知道,我為什麼出來了嗎?”方凡蹲在官傑的身邊,淡淡的問道。
不等他們作答,他又繼續的說道:“我方凡的女人,為了完成我吩咐,現在生命垂危,而我卻無能為力,你知道這裡有多疼嗎?”
方凡指著自己的胸口,豆大的淚珠滾落,他此時心中滿是後悔,胡美本就是一個殺手,學會了隱匿之術雖然暗殺本領增長,然而,對敵的本事基本冇有,而她麵對一個高階武者,硬生生的拖到了方凡趕回,這是多麼驚人的意誌力,她有承受了多麼嚴重的創傷,纔會讓大腦啟動防禦機製,就算是傷勢都治好了還不能醒過來。
方凡麵色猙獰,神色痛苦,聲音雖然不大,卻讓每個人都聽到了耳中、
“所以,我出來是殺人的,我要讓傷害她的人,不得好死、”
方凡陰森的說道,聲音宛若來自九幽一般陰寒。
隨後在眾人驚恐以及官傑的求饒聲中,一拳又一拳的砸向官傑的後背,拳拳見血。
“什麼狗屁太子,什麼狗屁南方勢力,什麼都冇有我方凡的人重要,老子的人命在旦夕,你們就都得統統去死。”
一邊怒罵著,拳頭狠狠的砸在官傑的脊柱之上。
周圍的人都被,方凡這瘋魔的樣子嚇懵了,此時的他實在太可怕了,猶如惡魔一樣。
方凡瘋狂的發泄著,直到將地上的官傑砸的血漿迸裂,五臟六腑都砸的細碎,徹底的將他的生機斷絕。
這才紅著雙眼,盯著跪在地上的金素以及周童童。
“你們最好跪在這不停的祈禱,如果胡美不能醒過來,你們都得給她陪葬,無論你們擁有什麼樣高貴的身份。”
所有人都被這句話所震懾。
在場得人冇有人懷疑方凡話的真實性,這是一個瘋子,什麼事情都敢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