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開車來到,紫菱挑選的目的地,一個以辣為主營的麻辣店。
紫菱卻是渾身顫抖了一下,遲遲的不下車,坐在駕駛室臉色蒼白。
“怎麼了,菱兒?”
方凡疑惑的問道。
“方凡,這個車是我母親的。”
紫菱抓住方凡的大手,顫抖的指著不遠處的一輛京都拍照的車。
方凡還是第一次聽到紫菱說道她的母親,他隻知道紫菱的父親出任務,被陷害死了,卻從冇有提過她的母親。
這她的母親怎麼會突然出現,而且紫菱是怎麼知道這是她母親的?
“我父親死的時候,我正好是三歲,他們都以為我不會記得,但是我清楚的記得,我父親死的訊息傳來的時候,我母親就是坐著這輛車離開的,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紫菱痛苦的呢喃著,爺爺一直對她母親的事情避而不談,所以她一直很是迷惑。
方凡也不知道這裡麵到底隱藏著什麼,紫菱父親的死到底與她母親有冇有關係,這些都需要紫菱親自問清楚,今天正好碰到了也是一個機會吧。
“我們過去吧。”方凡輕輕的說道,摟著紫菱顫抖的肩膀。
而就在這時,那輛京都拍照的越野車,竟然被打開了,車上走下來好幾個人。
還有一位中年的婦女,雖然年紀不小了,可是身上流露的卻是非常高貴典雅的氣質,依稀還尚存年輕時的容貌,曾經也是豔絕天下的美人,和紫菱有著八分的想象。
女人身邊跟著兩位實力高強老者,還有一位十**歲的年輕男子。
看到下車的女人,紫菱徹底的控製不住自己,全身顫抖了起來。
而此時,中年婦女看著對麵的店麵牌匾‘重口味’,臉上露出濃重的追憶,還有一些滄桑和苦澀。
“餘陽,這是媽媽最喜歡吃的一家老店,這家的川味很正宗,已經二十多年冇有來過了。”
中年女人對著旁邊的男孩子說道。
“媽,我們已經來到華陽了,我們去看看姐姐吧。”
男孩臉色凝重的說道。
“二夫人,大爺已經交代過了,您過來華陽不能與紫家人有任何的接觸。”
在這時,身邊的老者,緩緩的開口,語氣中充滿了堅定。
“老傢夥,你這是在跟我母親說話嗎?”
餘陽臉色陰狠的怒視著老者。
“大爺吩咐,老朽不敢不遵守,如果少爺有什麼過分的舉動,老朽隻能動用武力了。”
老頭絲毫不懼的說道。
“你!”
餘陽臉色陰鬱的想要說什麼,卻被母親打斷了。
“好了,我答應過不去紫家,你們放心好了。”
女人臉上充滿了痛苦,卻死死的拉住自己的兒子,“陪媽媽去回味一下曾經的味道。”
說罷,拉著餘陽走進了這家川味老店。
方凡大概聽明白了原委,輕輕的拍了拍紫菱的肩膀。
“菱兒,也許你媽媽不是故意拋下你的,她有難言的苦衷。”
方凡目漏精光的說道,“我剛剛聽他們的對話,聽得出來她是身不由己。”
“真的嗎?”紫菱聽到這話,頓時抬起頭睜著滿是水霧的大眼睛,充滿了期望的神色。
方凡見此深吸了一口氣,本打算帶著紫菱離開的,但是看到她母親如今的處境,他決定幫助紫菱問清楚這其中的苦衷,不然對紫菱太不公平了。
“走吧,我們進去問問就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真的要去嗎?方凡,我害怕。”紫菱猶豫的說道。
“這是最好的機會,必須把握住,二十多年的誤會,就讓它在今天解開吧。”
聽到方凡如此說,紫菱鼓起勇氣,跟著方凡一同步入了店裡。
此時紫菱的母親一乾人已經在店裡坐了下來,點了一桌子的川菜,那兩個高手卻坐在他們的背後,時刻的監視著母子的舉動。
方凡將自己的實力隱藏,除非碰到天位高手,否則冇有人能識破他的實力,就算是這兩位半步天位的老者也不能,在他們的眼裡,方凡就是一個普通人。
兩人剛剛走進店鋪,兩位老者瞬間注意到了紫菱,但也冇有表現怎麼樣,畢竟一箇中階的武者,還不足以引起他們的緊張。
方凡拉著紫菱坐在距離門口的位置。
“我們寢叫做沈月,這是她年輕時候的照片,非常的漂亮。”
紫菱掏出手機,翻看著裡麵的照片,雖然很模糊但是看得出來是個美女,顯然這些照片是她從彆的地方照的,並非是本人。
同一時間,餘陽也問道。
“媽,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對於媽媽的過往也是很好奇,他隻知道自己還有個姐姐,但是卻從來冇有見過,餘家也對於這個話題也絲毫不提。
兩位老者聽到餘陽的話,頓時眯起了眼睛,卻也冇有出言阻攔,紫家已經與餘家決裂,這些事情也冇有必要隱瞞了,若非如此,沈月也不會有機會來華陽。
“二十多年前,因為容貌出眾被譽為京都四大美女,很多人都愛慕著我,這其中就包括你的父親餘元殷,你父親本是餘家家族的大兒子,是餘家的大少爺,很多人都覺得我應該嫁給餘家這個超級家族。”
“但是,我卻冇有如此的選擇,因為那時候我愛上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就是華陽市紫家的紫輝,並且不顧一切的跟著他離開了京都。”
“離開京都之後,我便與他來到華陽並且結了婚,婚後的生活很快樂,並且剩下了一個孩子,就是你的姐姐紫菱。”
“後來紫家的家族接到了武盟的命令,前去國外執行剛剛任務,紫輝也一同去了,後來偌大的武園隻回來寥寥幾人,而紫輝則永遠的留在了那,屍骨無存。”
“再後來,餘家來人了,就是你的父親,用華陽武園所有人的性命要挾我跟他回京都,我彆無選擇隻能答應,餘家的實力太強大了,紫家根本冇有抵抗的能力,為了保住紫菱的性命以及紫家,我便狠心的跟紫家斷絕了關係,跟著你父親回到了京城。”
聽著,母親的訴說,餘陽淚流滿麵,隻有他知道,母親這二十多年是過著怎樣的生活,在餘家是遭受怎麼樣的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