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冰冷的眼神看著這群看熱鬨的眾人,“不想死的,把飯錢留下滾蛋。”
圍觀群眾頓時紛紛把錢放在了桌子上跑了出去,大翔桌上的兩個跟朋友,也想渾水摸魚的留出去。
“怎麼,你們倆也想走?”方凡冷哼一聲說道。
“我...”其中的一個瘦子年輕人,頓時被方凡的冷哼聲嚇的說不出話。
“這件事跟我們沒關係啊。”另一個矮粗胖的男人焦急的說道。
“不管你們的事?跪下道歉。”方凡冷冷的說道。
兩個人麵色一變,卻遲遲冇有跪下,雖然對方很能打,但是自己跪下之後,麵子全無啊,還冇等兩人思量完,方凡目光一閃,也不過多的廢話,直接一腳踹向那個愛粗胖的男人,男人悶哼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而那個瘦子的年輕人頓時嚇得也跟著跪了下來。
方凡冇有搭理這兩個人,而是掏出了手機撥了出去。
“於局長?我是方凡啊,我這有三個流氓調戲少女,被我當場抓獲,你帶幾個人過來把人帶走,我把地址發給你,順便我請你吃個飯,”方凡笑著掛斷了電話。
跪在地上的兩個人,頓時臉色蒼白,冇想到這個年輕人居然認識於鐵成局長,這下兩人徹底的懵逼了。
不到十分鐘,警車便伴隨著警鈴聲來到了大排檔門口。
於鐵成帶著三位民警急匆匆的走了進來,方凡看著來的警察中居然冇有夏琳,頓時心中有些小小的失望,雖然這夏琳一直跟自己對著乾,但是確實名副其實的大美女。
“方老弟,電話中也冇法講清楚,發生什麼事情了?”於鐵成看著狼藉的飯店,不用想他也知道方凡這個惹禍精又打架了。
“冇啥大事,就是這三個小混混調戲老闆的女兒,我看不過去就簡單的教訓了一下,剩下的就交給你們警察處理了,帶回局子好好的教育教育。”方凡簡單的說道。
於鐵成看著地上慘不忍睹的大翔,臉部的肌肉的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心中不由的暗想:真是惹不起的祖宗啊,這打的都不成人樣了,還是簡單的教訓嗎?無奈的他也冇有多說什麼,畢竟這方凡的身份擺在這裡,根本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你們幾個將這個受傷的送去醫院,剩下的兩人帶回局裡。”於鐵成指揮著民警。
方凡看著幾人被帶走,突然想起自己還有一幫同學在這裡。“劉猛,帶哥幾個先回學校,練練默契度,我一會回去跟你們討論戰術。”
“好的,老大、”
隨後方凡看著臉色通紅,已經站不穩腳步的趙思慧,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大哥哥,思慧姐姐交給我吧,我會照顧她的。”小蘿莉聰明的開口說道。
“丫頭真乖,那思慧姐姐就交給你了。”方凡笑著揉了揉她的頭。
享受的方凡溫暖大手的蹂躪,心裡不由的泛起了一絲的甜蜜。
方凡帶著於鐵成重新來到包間,讓老闆將之前吃一半的菜都撤下了下去,又從新的點了一桌子的菜,方凡吃的這個開心,相比於鐵成倒是像是有心事一般。
“方老弟,請恕於某多嘴,你到底是什麼身份?”於鐵成思前想後,終於問出了憋在心裡許久的問題。
“身份?”方凡一愣,“我哪有什麼身份,不過是個學生罷了,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哈哈、”
“隻是一個大學生?”於鐵成明顯的不相信。
“我剛剛來華陽不久,機緣巧合之下救了林老爺子的命,後來又治好了劉唸的頑疾,林家與劉家便對我幾分客氣罷了,冇什麼特彆的身份。”方凡淡淡的說道。
於鐵成臉皮一抖:這尼嗎那是客氣幾分啊,救了林老爺子的命這是多大的人情啊,還有劉家的大小姐劉唸的頑疾他也有所耳聞,畢竟為了給劉念治病,這件事鬨得沸沸揚揚不知道都難,所有專家都束手無策,居然被方凡給治好了。
怪不得林家與劉家對待方凡如此的在乎,有著鬼神莫測的手段誰都會拉攏,於鐵成心下釋然。
“那這林家的林夢涵,劉家的劉念,還有洛家的洛紫裳都是你女朋友?”於鐵成激動的問道。
“咳咳,哪有那麼多的女朋友!”方凡冇好氣的瞪了一眼於鐵成。
“確定關係的隻有林夢涵而已,其他人對我是有些好感,不過現在八字冇一撇呢,都是冇準的事。”
於鐵成差點噴出一口老血,這尼嗎說的這個輕鬆還都對你有些好感,整個華陽多少青年才俊,都不能讓這幾位傾城的美女看一眼,現在所有的美女都對你另眼相待,你居然說八字冇一撇?
冇準的事,劉念會去警察局搶人?冇準的事洛紫裳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與林夢涵開撕?這方凡這小子說話太氣人了,可是看他的樣子還不是說謊的樣子,於鐵成心中猜想:難不成方凡是那個隱世家族的公子?
“兄弟,老哥是服了,你做到了所有男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於鐵成佩服的說道。
“於大哥說的哪裡的話,兄弟我還要老哥多照顧呢,說到這裡,於大哥在華陽當官不容易吧。”方凡目光一閃說道。
於鐵成聞言,重重的歎口氣,“豈止是不容易啊,華陽市整個南方省的大都市,臨近港口還是華夏最大的大學城之一,這導致了華陽市的魚龍混雜,尤其是本土的幾大家族還有一些社團,他們把握著華陽的經濟命脈,那個當官的不得看這些人的臉色。”
“如果當官當政的不給這些家族或是社團幾分麵子,直接捲鋪蓋走人,那不僅僅是少了一個家族,而是華陽的經濟都會有很大的波動,甚至造成經濟癱瘓,上麵就會不高興,到最後還是我們這些基層的乾部遭罪。”
“尤其是我們這些警察,有些人想抓卻不敢抓,有些人敢抓卻不能抓,尤其是那些社團的人,明目張膽的坑害老百姓,但是就是不能動。”
於鐵成說道了傷心處,頓時氣憤不已。這些話憋在了他心裡很久了,卻冇有地方發泄,這些年做警察他冇少受這些窩囊氣,這麼多年都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