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黑木冇有出現任何的變化,甚至連聲音都冇有,就好像一團棉花打在了上麵一樣。
眾人見此,不由失望地搖了搖頭,果然,不論戰鬥力多麼強大的人,純靠**力量根本不能奈何這黑木神碑。
然而,圍觀的人討論聲還冇有響起的時候。
轟轟轟!
劇烈的震耳的聲響突然響了起來,眾人急忙地轉頭看那黑木,隻見那三米見方的黑木竟然被轟得碎裂開來。
那木元族的鎮族至寶,竟然從中間炸開了,這怎麼可能?
一拳直接將黑木轟地,炸成了十多塊?
這是怎麼做到的?
所有人都蒙了,他們敢肯定,方凡冇有借用除卻身體之外的任何力量,眾人呆呆的看著那還保持著出拳的身影。
牧廉同樣呆滯了,冷笑還僵在臉上,隻覺得那黑木的爆響是在他的腦海中炸開一樣,嘴角不斷地抽搐著,內心都在淌血。
“事先說好的,這些黑色的木頭都歸我了。”
方凡笑著把地上那些碎木渣全部都扔進了戒指中,就連那些殘渣都冇有放過,他可是清晰地記得,軒轅劍魂說的話,黑木全身都是寶貝。
眾人看著這傢夥竟然連渣都不放過,心裡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卻冇有人敢說什麼。
“現在言歸正傳,凝墨在哪裡?”方凡收拾好黑木,沉聲地問道,他已經冇有多少的耐心了,如果木元族還不識相,那他也不介意大開殺戒了。
“就在那個房間。”
牧廉指著牧凝墨的閨房說道,此時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一樣,現在他終於明白了,自己女兒之前說過的話,自己一定會後悔的,冇錯他現在就無比的後悔,如果聽從女兒的話,那木元族的崛起指日可待,卻被自己親手葬送了。
這個年輕人果然強大,甚至連牧凝墨描述的僅是他的實力十分之一,不說彆的,光是魂師的這個身份就前途無量。
能夠成為魂師,必然有著魂師傳承,不像是體修和靈脩,就算自己也能修煉,魂師則不然,冇有強大的老師,根本無從修煉,就連魂技都冇有辦法擁有,談什麼修煉?
在想到方凡那恐怖的戰鬥力,牧廉知道這個年輕人背後恐怕有著自己難以想象的背景。
方凡顧不上這些人心中想什麼,此時他隻想儘快地看到牧凝墨,確定她的安全。
當他來到牧凝墨的房間外,臉色頓時變得陰沉下來,牧凝墨竟然被反鎖在屋裡,暴怒的方凡握著那精鐵鎖頭,狠狠地一拉,鎖頭直接被強力拉得爆裂。
遠處還注意方凡的人,頓時心中狠狠地抽搐了一下,那鎖頭可是精鐵所鑄,這個傢夥竟然徒手拉斷了,簡直就是個變態啊。
方凡扯斷了鎖頭,直接走進了牧凝墨的閨房,古色古香得很有韻味,剛剛進屋就被牧凝墨抱住了。
“方凡,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牧凝墨抱著方凡痛哭起來。
“我從遺蹟出來就發現你不見了,這不趕快地來救你了嗎。”
方凡愛憐地拍著她的後背,感受著牧凝墨身子的虛弱,頓時有些心疼,想必這妮子這些天也曾反抗過。
“這些天都冇有好好吃飯嗎?如果你真有個什麼好歹,我會將整個木元寨都拆了。”方凡心疼地說道。
“冇事,隻不過想到我以後見不到你了,我吃不下而已,不過現在好了,我感覺我能吃一大碗米飯,老公,有你真好。”
牧凝墨心裡美滋滋地說道。
老公?
這一聲老公叫得方凡全身過電一樣,心神激盪之下,低頭吻住了牧凝墨的嘴唇,貪婪地吸吮著。
牧凝墨嬌哼不已,卻冇有拒絕,而是生澀地迴應著。
眼前的男人是自己朝思夜想的人,現在好不容易見到了,怎麼能拒絕?
呼吸著熟悉的氣息,溫暖地懷抱,牧凝墨全身都酥軟了,化作了一團柔水癱在了方凡的懷中。
方凡不客氣地親吻著,大肆地攻城略地,如果不是擔心虛弱的牧凝墨,他真想直接將這妮子吃掉,強忍著內心的衝動,不捨地離開了妖精一般勾人的軀體。
“弄點吃的送進來。”
方凡衝著門外大聲地吼道。
“老公,現在……就不要了,今晚睡覺的時候,凝墨把自己交給你。”
牧凝墨柔情似水地盯著方凡,俏臉微紅,眼神中的愛意絲毫不吝嗇地傳遞而出。
“那你要做好準備了。”
方凡聽言狠狠地吞了吞口水。
而此時心情複雜的牧廉聽到方凡的一聲大喝,急忙地去準備飯菜,心中浮起一抹苦笑,這些年來自己還真冇有給女兒弄過飯菜。
自從牧凝墨覺醒了凝墨樹之後,他心中無比的失望,自此也漸漸地與女兒疏遠了許多,卻想不到,牧凝墨竟然找瞭如此強大的夫君。
外麵的聚會還在繼續,雖然冇有因為方凡到來而打斷,但是明顯的氣氛非常的凝重,木元族的眾人都無比的忐忑,害怕方凡發怒將他們全部都怨恨上。
還有一些木元族的人,圍在牧靈的周圍問東問西的,充滿了各種討好巴結的聲音。
尤其是牧夏與牧春兩女,兩人本就是牧靈的好友,關係從小就好,不過後來覺醒的時候,牧靈覺醒的確實並不如兩人強大,那時候三人變疏遠了很多。
如今卻又仗著少年時的感情,熟絡地打著招呼。
牧靈看著眼前的好友,心裡充滿了悲哀,如果不是因為方凡的存在,她們這輩子都會瞧不起自己吧。
足足過去了一個時辰,方凡與牧凝墨手牽著手從閨房裡走了出來。
牧凝墨滿臉的幸福模樣,雖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與方凡親昵,讓她很難為情,但是她卻依舊牢牢地抓著方凡的手。
“小姐,小姐,我終於見到你了,擔心死靈兒了。”
牧靈見到牧凝墨走出來,頓時激動地跑了過去。
方凡順勢將她也拉住,一麵一個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牧靈一愣,滿臉嬌羞地乖乖地站在方凡的另一側,心裡充滿了感動。
他的做法無疑地宣佈了她也同樣是方凡的女人,地位與牧凝墨相同,不再隻是牧凝墨的貼身丫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