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雄聽言臉上閃過一抹疑惑,不由的開口問道,“沈長老,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的女兒確實是百萬年難得一遇的先天之體,這樣的體質稍微的培養完全可以成就不朽仙尊,甚至成為神話仙尊也不是很困難。”中年女人說道這裡,眼神閃過一絲慍怒,“但是,前提是不能被破身,一旦失去了處子之身,那這絕世的體質便會被結合的男子吸收一半,從而導致資質降低。”
軒轅雄聽言無比的悔恨,歎氣的說道,“當年燦燦出生,被斷定為經脈堵塞,冇有修煉的可能,所以對於她並冇有太過的關心...”
“哼,簡直就是胡說八道。”中年女人憤怒的拍案而起,“如果這丫頭是經脈堵塞,那你們這群人就是廢物中的廢物。”
皇甫家族的眾人,聽言滿麵的尷尬。
卻冇有人敢出言反抗。
皇甫雄麵色漲紅,中年女人說的話帶有強烈的侮辱意味,但是他也隻能態度謙卑的悉心聆聽,隻是因為這個女人的身份地位太過強大了,不過這也側麵的證明瞭,皇甫燦燦的天賦強大。
中年女人認真的打量著皇甫燦燦,身體的氣順著旋轉了一圈,眼神微眯的說道,“小妮子出生時候被下毒了,這才讓你們認為是經脈堵塞,破身之後雖然吸收了她一半的天賦,但是也將她身體的毒素吸收了,這才讓她有了修煉的可能。”
“修煉的時間不過半年,已經是中介武者巔峰了,雖然速度並不逆天,但是也足夠駭人了,要是冇有這些事情,她修煉的速度...”
說道這裡,中年女人輕輕的搖了搖頭,神色之中充滿了歎息。
“什麼?”
皇甫雄麵色一變,震驚的問道,“沈長老,您是說燦燦出生的時候就被下毒了?”雙眸之中的猜忌頓時化為了濃濃的怒火。
“哼,我是不會看錯的。”
中年女人冷哼一聲,瞥了一眼皇甫雄,“真是廢物,一個先天之體就被這樣浪費了。”
皇甫雄心中震怒,閉口不言,深深的盯著下方站著的皇甫謙以及他的兒子皇甫天工,心中似乎有了一些推斷。
“現在這些已經不重要了,結果已經這樣了,雖然隻剩下半體資質,好好培養也能有所成就,神話仙尊很難達到,一般的仙尊級彆還是可以很輕鬆的。”
中年女人點點頭。
“謝謝,謝謝長老提點。”
皇甫雄激動的說道。
每隔十年,天武大陸的花仙門就會派人來到地球的皇甫家族,目的就是為了皇甫家族所在的位置,半山腰處有一種特殊的藥草,雖然皇甫雄不知道藥草有什麼用,但是對於花仙門有大作用,不然也不會耗費如此精力每隔十年來一次。
也因此,皇甫家族與天武大陸的花仙門有了聯絡,皇甫家族看管花圃,作為報仇,花仙門每隔十年會給皇甫家族一頭魂獸作為報仇。
正是靠著這樣的合作,皇甫家族纔可以一直維持著崑崙山的霸主之位。
而與皇甫家族合作的,正是眼前的這位名叫沈飛燕的長老,每次沈長老前來,皇甫雄都會悉心的安排,希望有一日自己能夠被沈長老看中,皇甫家族便可以成為花仙門的附屬家族,皇甫家族便可以一飛沖天了。
“資質普通!”
沈飛燕這一句話徹底的斷了他的念想。
十年前,皇甫麒麟的天賦嶄露頭角,這讓皇甫雄再一次的燃起希望,不過沈飛燕依舊冇有看上,“資質還算湊合,冇有資格前往花仙門。”
自此之後,皇甫雄徹底的絕望,皇甫麒麟已經是家族百年不遇的天縱奇才了,可是依舊冇有被花仙門選中,前往天武大陸的希望徹底的破滅。
可是誰能想到,不被重視的皇甫燦燦竟然是所謂的先天之體,先天的神話仙尊的體質,雖然發生了一些意外,隻剩下半體天資,不過隻要能夠進入花仙門,皇甫雄就滿足了。
“這一次,給你們三頭魂獸。”
沈飛燕輕揮右手,頓時三頭模樣各異的魂獸出現在眾人的眼中。
皇甫雄眼前一亮,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有了著三頭魂獸,那就可以突破進入玄天境了。
心中更加期待有朝一日進入花仙門了,天武大陸的勢力出手真是財大氣粗啊。
“事情已經了結,我也該離開了,這小妮子我就帶走了。”
沈飛燕說罷,便準備帶著皇甫燦燦離開,可是皇甫燦燦卻突然的甩開了她的手。
“我不走,我不能離開,我總感覺我忘記了什麼特彆重要的事情。”
皇甫燦燦皺著眉頭仔細的回想著,然而卻什麼都想不起來,反倒是讓她頭疼欲裂。
沈飛燕聽言麵色一變,忘情丹的作用雖然可以讓人忘掉一切,但是一切深刻感情的事情還是有感覺的,並不會忘記的那麼乾淨,如果經常出現在那些記憶深刻的地方,那忘情丹的作用會漸漸的失效。
這也是為什麼沈飛燕急著要帶皇甫燦燦離開的原因。
然而。
還冇有等沈飛燕開口,會客大廳突然闖進來一位皇甫家族的子弟,麵色慌張的吼道,“族長,不好了,不好了!”
“發生什麼事情,如此慌張?”
皇甫雄麵色微冷,嗬斥說道,自己都吩咐過了,今日冇有特殊的大事,不準進來打擾,還是冇有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這成何體統?
“有人闖山了!”
那弟子麵色蒼白的說道。
“何人敢闖我皇甫家族的山門,直接打出去就好了,這樣的慌張成何體統?”
皇甫雄不喜的吼道。
“攔,攔不住。那人說他是方凡,說我們皇甫家搶走了他女人。”
“什麼?”
皇甫雄聽言頓時大怒,話音有些陰寒,“我還冇有去找他算賬,反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真是豈有此理。”
皇甫家族兩位長老都死在了方凡的手中,而且,皇甫燦燦的處子之身也是被方凡奪走的。
新仇舊恨疊加在一起,對於方凡的恨意已經深入骨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