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功訣
“再不老實,老子直接廢了你。”
邱陽的匕首略微用力,一道鮮血從孫華的脖子滲出來。
“被我說中?”孫華淡定的說著,繼續將銀針往地上丟。
邱陽也感覺到不妙,臉上露出一抹陰狠之色,“是又如何?我擁有的經驗,超乎你的想象!對你在我麵前,就是尚未長大的孩子,再動一下,我寧可犧牲你——”
“的確在戰鬥中,經驗是很重要的一方麵,但還有另外一方麵,你冇有考慮到。”孫華有條不紊的說著,看不出一點的緊張。
“什麼?”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邱陽情不自禁的問。
他完全能夠想象,孫華身上秘密的強大之處,想在他反倒是像孫華一個學生,認真的聆聽老師的教誨。
“那就是功訣!”
“功訣!”邱陽聽到這兩個字,瞳孔皺縮,身體不自覺的顫抖。
他是特種兵,對於這兩個字無比的熟悉!
一個人實力的強弱主要看三個方麵,第一、所處的形態;第二、戰鬥經驗;第三、就是功訣!
他在部隊裡學的防身術、或者五步拳,都是功訣的一種,但都是很基礎的功訣,在戰鬥用處不大。但若能夠得到精品功訣,甚至能起到扭轉戰局的作用!
精品功訣在特種部隊裡,也隻有部隊裡少數的精英能夠得到,而他從參軍到退役,冇有機會接觸一部。
這兩個字從孫華口中說出,足以證明,孫華手裡,可能存在功訣!
他眼中露著嗔癡之色,“你真的給我帶來不小的驚喜,你的功訣,我收下了!這麼一方寶藏,一定要慢慢的發掘。”
邱陽手臂收縮,匕首尾端擊向孫華後腦。
“可惜,你冇有機會了。”
在邱陽動手的瞬間,孫華的腳尖輕輕觸地,地上的九枚銀針,倏忽而起,飛向邱陽的雙腿幾處隱穴。
“啊!”
邱陽突然全身顫栗,雙腿在發抖,似是無法支撐他的身體。
咻!
與此同時,孫華突然出手,握住拿有匕首的手腕,刹那,他手腕發出咯嘣脆的聲音,手中的匕首跌落在地。
砰!
一掌擊在邱陽的胸口,將其擊飛,撞在五米外的床上。
噗!
邱陽一口鮮血噴出,眼中的厲芒更盛,狠狠地擦了嘴角的鮮血,他再度站起來。
“好——好!不愧是我看中的東西!”
“切。”
一擊得手,孫華撇了撇嘴,一把抓起床上的檔案,轉身就走,“老子冇功夫在這跟你耗著,再見了您的。”
“小子,你想走?”
邱陽傷勢不重,大喝一聲,去而複返,再次衝了過去。
“謝啦。”
孫華轉身,揮了揮手中的檔案,露出溫和的笑容,手裡的三枚銀針卻毫不留情的揮出去。
躲過三枚銀針,孫華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夜色中。
“來人、來人!”
邱陽的算計冇有得逞,在房間裡大吼起來,經過這麼一吼,明福平的彆墅所有人都被驚動,頓時亂成一團。
按照原來計劃的退路,孫華完美逃離,和阿勇彙合。
彆墅的噪亂,引來所有人,又冇有抓住人,明福平的怒火在洶湧的燃燒。
“人呢?在哪?”明福平怒視邱陽。
邱陽麵不改色,“是屬下無能,下次,他們絕對跑不了。”
“還有下次?你知道對手是誰嗎?隻看到一個人影?老子要你有什麼用!”明福平越看邱陽越生氣,剛纔邱陽竟給他說,夜太黑,隻看到人影,並不知道是誰。
身為一個閃電兵,一個頂尖的高手,辦事如此毛糙,幸虧他早有安排,若今天睡在這裡是他,後果不開設想。
“老闆,保險箱是空的,也冇有什麼損失,隻要我們加強戒備——”邱陽隨隨便便的應付道。
“邱陽,你儘說些風涼話,那人連你都無法擒獲,實力不弱。若是再來,你有擒下的把握嗎?倒不如把你的位置讓出來,給我做。”
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看笑話的另外一名閃電兵也不忘落井下石一把。
“葉秋,老子知道你窺視我很久,今天終於敢提出來了?”邱陽冰冷的目光,瞪了葉秋一眼。
同為閃電兵,葉秋也毫不示弱,“有能者居之,我怎麼不敢提出來?若今晚是我,對手根本跑不了!”
“你是向我挑釁嗎?”邱陽臉色一寒,兩人素來誰都不服誰,如今他更是被葉秋抓了把柄。
“是又怎麼樣?”葉秋冷哼一聲,擺出一副要大乾一場的樣子。
“夠了!”
明福平望著針尖對麥芒的兩人,心中更氣,一臉的肥瘦快要飛起來,“葉秋,以後邱陽的位置就是你的。”
“嗯,老闆!”葉秋驕傲走到邱陽麵前,很得瑟的說,“邱陽,這一天我可是等了很久呢。”
邱陽臉色如鐵,一言不發。
孫華的突變,讓他驚喜,也給他帶來不少麻煩。若讓明福平知道,檔案副本遺失,他的這份飯碗可就泡湯了。再者,他決計不會把孫華說出來,以免葉秋搶在自己之前,對孫華下手。
邱陽憤然離開,“若我得到孫華的秘密,你們這些人,老子一定一個個的收拾了!”
孫華闖入彆墅,唯一發現他們的邱陽並未聲張,阿勇雖然在後來被葉秋髮現,卻也成功逃離。
董誌明家。
“成功了?”焦急等待的董誌明,一看到孫華兩人進來,就迫不及待的問。
孫華凝重的點頭,“算是吧。”
董誌明不解其中意思,疑惑的問,“孫醫生,出什麼問題了嗎?”
再次點頭,孫華有點尷尬。
自己明明是來幫忙的,卻在邱陽麵前,暴露自己的身份,如此一來,明福平很容易就能猜到是董誌明主使自己的。
“我們身份暴露了。”阿勇見孫華欲言又止,便替他說了出來。
“哈哈,我倒是以為什麼事情呢,原來就是這件事啊。”董誌明若無其事,完全冇有把身份暴露放在心上。
孫華不解的望著董誌明,按理說,董誌明難道不應該一籌莫展的嗎?為何在他的臉上,冇有找到任何苦惱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