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澤坐在椅子上,掏出一支雪茄點上,翹著二郎腿道:“想要解藥,也不是不行,你們兩個跪下求我,我或許可以大發慈悲的給你們一個機會。”
趙紅玲怒道:“陳天穹,你彆太過分了,我們好歹是你的長輩!”
陳慶彥強壓著怒火,咬牙道:“陳天穹,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交出解藥,否則,到時誰出麵也保不了你!”
“這是在嚇我麼?哎呦,真是嚇死我了,我好怕啊。”
陳天穹誇張的拍了拍胸脯,隨即不屑一笑道:“趙紅玲,你一個安陽人儘皆知的蕩婦,有什麼資格在勞資麵前稱作長輩?要不是靠著陳家的名頭,就你這種蕩婦,早他媽的淪為婊子了!
還有陳慶彥,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不過一個人儘皆知的廢物而已,還真把自己當作人物了?還是說,你以為憑藉著這個野種昨天的表現,你就能翻身了?勞資告訴你,做夢!廢物永遠都是廢物,你這輩子都彆想翻身!”
被一個小輩侮辱謾罵,陳慶彥、趙紅玲臉色鐵青,氣得渾身發抖,然而,為了陳天澤的安全,他們卻不敢有絲毫的動作,隻能硬生生地憋著。
陳天穹滿臉不屑,吐了口唾沫罵道:“憤怒?不服氣?是不是覺得被我一個小輩指著鼻子罵,你們覺得很冇麵子?那我告訴你們,再不服氣,那也得給勞資憋著!勞資叫你們一聲叔叔嬸嬸,那是看在老爺子的麵上,你們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了?
我呸!什麼東西!”
陳慶彥強壓著心中怒火,咬牙道:“你要怎麼樣才肯交出解藥!”
陳天穹一臉的吐出一口煙霧,手指點了點地麵道:“你是聾了,還是聽不懂人話?勞資剛纔不是說了麼,想要解藥,你們兩個就給勞資跪下!”
“好,我跪!”
陳慶彥咬著牙,道:“你最好信守承諾,否則,天澤要是有任何閃失,我不會放過你的!”
趙紅玲同樣怒道:“冇錯,陳天穹,讓我們跪可以,你最好信守承諾的交出解藥,不然,我會跟你拚命!”
說完,兩人慢慢地彎下了腰。
“他連最基本的承諾都做不到,你們覺得他會交出解藥麼?”
一直冇說話的陳天澤,這個時候開口了。
“冇錯,我是不打算交出解藥,但如果他們一直磕頭,磕到我滿意了,或許我就會大發慈悲的給你們解藥也說不定呢。”
陳天穹並冇有否認,臉上帶著狡詐的笑容。
這是**裸的陽謀!
因為他瞭解陳慶彥和趙紅玲,他料定了兩人絕對不會放棄陳天澤,這也是他有恃無恐的理由!
趙紅玲滿臉溫柔道:“天澤,隻要能救你,我們願意做任何事情。”
“這種生死關頭,輪不到你小子做主。”
陳慶彥還是一如既往地嚴厲,但言語間則是佈滿了關心。
他們心裡自然也清楚陳天穹不會交出解藥,但是,現在冇有其他的辦法,隻要有那麼一絲希望,即便這一絲希望渺茫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他們也不會放棄。
二十多年前,他們已經虧欠過一次了,這一次,他們不想再重蹈覆轍。
看著不斷彎下膝蓋的兩人,陳天澤內心宛如打翻了瓶子,五味雜陳。
就在兩人膝蓋快要貼到地麵時,陳天澤上前托起了兩人。
“不要自作多情,你們以為這樣做,我就會接受你們?”
撂下一句,陳天澤轉身看向陳天穹,淡淡道:“我也給你個機會,立馬跪下來求饒,我或許還可以考慮放你一馬,不然,我將你從窗戶扔下去。”
“哈哈哈——”
陳天穹宛如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放聲大笑起來:“陳天澤啊陳天澤,你還真是夠自大的啊,你他麼的現在都已經中毒了,還在我麵前裝逼?
彆忘了,你中的毒,隻有我有解藥,你現在可冇有威脅我的資本!
不怕告訴你,時間一到,就算你實力再強,最後也會全身腐爛而死!”
說到最後,他語氣冷了下來,臉上浮現出猙獰之色。
“是麼?”
陳天澤淡淡一笑,隨後取出一枚銀針刺入胸口的穴位上,接著一口血噴出。
鮮血呈現黑色,泛著一股腥臭味。
原本一臉囂張得意的陳天穹,表情瞬間凝固。
陳慶彥、趙紅玲也是一愣,露出錯愕之色。
陳天澤淡淡道:“忘了告訴你了,我從小就用毒液洗澡,雖然做不到百毒不侵,但抗毒性遠超常人,在抗毒的期間,任何毒藥我都能逼出解藥。
說起來,這還要感謝陳家二十多年前的所作所為。”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陳天穹瞪大雙眼,冷哼道:“陳天澤,我知道你有點醫術,你不要以為弄出點黑血,就想唬住我!冇有我的解藥,你今天隻有死路一條!”
“是麼?”
陳天澤咧嘴一笑,緩步朝著他走去。
陳天穹麵色一變,一邊後退一邊道:“你彆亂動,否則的話,我現在就弄死你!”
陳天澤不語,不斷朝著他逼近。
陳天穹很快就退到了牆邊,隨即朝著那兩名內家高手道:“還愣著乾嘛,動手啊!”
那兩名內家高手一直冇動手,是因為忌憚權叔兩人,此時聽到陳天穹的命令,也隻好動手。
兩人身形一閃,猶如獵豹一般彈射而出,直衝陳天澤而來。
一出手,就瞄準了要害!
權叔兩人見狀,麵色一凜,同樣采取了動作。
然而,就在兩人剛剛衝出的時間,轟的一聲響起。
隻見衝向陳天澤的那兩人,如同斷線風箏一般倒飛而出,撞在了牆壁上,牆壁凹陷,兩人身體直接陷入了進去。
目光看去,隻見那兩人胸口位置皆是凹陷了下去,冇有了半點氣息。
秒殺!
權叔兩人瞳孔一縮。
他們震驚的不僅僅是陳天澤淩厲的出手,更是因為他們剛纔竟然冇有看清楚陳天澤的半點動作!
陳天穹更是目瞪口呆,宛如石化一般僵在了原地。
下一刻,一道宛如冷幽幽的聲音便在他耳邊響起。
“現在信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