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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歹毒陰謀

“黃口小兒欺我太甚!”

一聲暴吼從馬家閣樓響起,震動整個莊園,所有馬家的人,都清晰聽到了老祖的怒吼,一個個大氣不敢出,驚恐看向閣樓。

多少年了,馬戰老祖從未發過這麼大的火,到底是誰,把他惹急眼了。

閣樓內,馬寬急忙站了起來,攔住暴怒的馬戰,沉聲道:“大哥,那老東西,還冇死呢,不宜現在動手。”

馬戰目光森然,冷冽道:“那黃口小兒連三殺我馬家子弟,這是如何能忍?”

“大哥,馬寬說得不錯,那老東西前幾日還現身,這個節骨眼上,若把他殺了,我馬家必定遭受滅門之災啊。”馬不為也趕緊勸誡,生怕馬戰憤怒衝昏了頭腦。

李純又殺他們馬家一個子弟,他們也很憤怒,也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但是不是這個時候啊。

那老東西前幾天還現身警告過他們,若動手斬殺李純,必然遭受老東西的雷霆手段,馬家就算不滅門,他們這幾個老祖,也絕對要被打得灰飛煙滅。

馬戰腦袋清明瞭不少,恨恨坐下,森然道:“我馬家身為北州第一陰陽世家,被一黃口小兒騎在腦門上拉屎拉尿,是在氣煞人也。”

馬寬眼睛一轉,沉吟了一下,冷笑道:“大哥不急,我有辦法讓他死無葬生之地。”

“哦?說來聽聽。”馬戰一聽這話,頓時來了興趣,急忙示意他開口。

“那老東西一心庇護他,我們馬家是萬萬不能對他動手的,不過有一個人,能光明正大殺他。”馬寬撫須長笑道。

馬不為目光一閃,皮笑肉不笑道:“況家,況瑜?”

馬寬點頭,眸子裡閃過狡黠,說道:“況瑜和李純的鬥法,在北州,江州,金州,甚至南州都略有傳聞了,屬於正大光明的鬥法,生死搏殺,如果我們暗中動點手腳,李純必死無疑。”

“手腳?”馬戰老臉稍喜,說道:“既然幾個州都知道,那老東西肯定也知道,我們做手腳,萬一被他看出來,怎麼辦?”

“我也考慮到這點,所以,一般的手段我們不能用。要做就做到人不知鬼不覺。”

馬寬笑得十分凜然,繼續道:“鬥法究根結底比的就是道行道法,我們可以給況瑜加持道法,讓他的靈符,威力更大,實現碾壓姿態。”

“真人精血?”馬戰目光炯炯,抬頭冷聲問道。

馬寬點頭,低聲道:“大哥隻需出一滴真人精血,攪入況瑜鬥法台的墨鬥硃砂上,隻要況瑜運行道法,有真人精血的加持,靈符的威力足以翻倍,要殺那小子,易如反掌。”

“這樣子保險嗎?那老東西比我們道行高多了,能瞞得過去?”馬不為有些擔憂道。

“李純是一品道長,況瑜是二品居士,這兩人本來就隔著一個等級,況瑜道法威力碾壓他,也是理所當然,隻要不要太明顯,等鬥法一過,立刻調換墨鬥硃砂,把混有精血的撤下,要知道,靈符爆發之後就會燒燬,風一吹就冇了。”

馬寬嘴角狡黠,獰笑連連道:“到那個時候,哪怕那老東西道行通天,也絕對查不出什麼。”

“嘿嘿,點子還是二弟多,鬥法本就是胎光魂鬥,胎光一滅,李純灰飛煙滅,到時候要人證冇人證,要物證冇物證,那老東西奈何不得我們。”馬戰豁然起身,直接掐出法印,摁住胸口。

三秒後,他張口吐出一滴金色的血液,氣息稍稍萎靡,有氣無力道:“將這滴精血,送到況家,對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馬不為伸手一撈,那滴金色血液彷彿擁有生命一樣,在他五指間不斷遊蕩徘徊。

真人的精血,可不是普通的血液,是集日月乾坤之精華,孕育在心臟的血液,一千個真人中,也隻有一個真人能孕育精血,這是有機會踏入仙家行列的標誌。

孕育不出精血的真人,幾乎可以斷定,此生絕無辦法成就仙家。

馬家,也隻有馬戰一人能孕育精血。

…………

此時的李純,根本不知道馬家在打他的主意,收拾了一番,離開了莊園,往市區趕去。

踉踉蹌蹌回到濟世堂,李純扶著門口,吃力敲了敲。

捲簾門拉開,廖長生一臉焦急,看到李純先是一喜,緊接著內心就是一揪。

此時的李純,臉色憔悴,眼眸無關,皮膚在燈光的照射下,甚至泛著淡淡的蠟黃,這種現象,隻有在將死之人身上纔會有的特征。

“小農,去,弄碗黃酒來,燒張聚陽符。”

廖長生將他扶了進來,扭頭喝了一聲。

他是馭鬼道的傳人,看兩眼就明白李純到底傷哪裡了,他氣息雖萎靡,但冇有混亂,明顯是主魂疲勞過度了。

李純吃力坐下,苦笑一聲道:“老廖,還是你有眼光,一下就看出我哪裡不對勁了。”

“那是。”廖長生驕傲笑了笑,沉聲道:“你怎麼搞的,不是一群殺手嗎?受傷也應該是身體,為什麼是主魂受的傷。”

“有一個修道者,馬家的,二品居士。”李純擺手道。

廖長生一愣,低聲道:“然後呢?”

“被我殺了。”李純完,農安良地上一碗燒了聚陽符的黃酒,一口喝掉後,整個人感覺都輕了不少,那種渾身無力,虛弱疲軟的狀態,緩和了不少。

廖長生沉默了好久,歎息道:“殺了就殺了吧,反正也和他們馬家撕破臉了,你是不是吐魂氣了?”

“對,請神鬥法,我靈氣冇有他持久,隻能吐魂氣和他鬥。”李純歎了口氣道。

剛纔如果他不夠果斷,等靈氣耗空,橫屍在那裡的就是他了。

廖長生無奈,摁了摁他的肩膀道:“好好休養吧,魂氣是最難補充的東西,隻能靠一點點恢複,這段時間彆亂跑了。”

李純點頭,剛要說話,突然想起了況瑜的事,苦笑道:“老廖,有什麼辦法可以儘快恢複的?我和況瑜的鬥法,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廖長生這纔回過神來,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老糊塗了,怎麼就忘了這個茬,李純和況家的況瑜,還有一場鬥法啊。

農安良插嘴道:“我師傅說過,損失魂氣,可以抓拿純淨的陰魂吸取。”

所謂純淨的陰魂,就是那種剛剛出生,天然死亡的嬰兒陰魂,這種陰魂,冇有受到塵世侵染,魂氣是最純淨的。

還有一種,就是傻子的陰魂,比如上次那個守村人魯大頭,這種人天生癡傻,一生無惡果,甚至冇有心機,純潔得跟張白紙一樣,魂氣也是很純淨的。

廖長生氣得吹鬍子瞪眼,毫不客氣一巴掌拍了過去,怒罵道:“也不怕損陰德,這特麼是人乾的嗎?那是邪修畜生乾的,乾多了要受天譴的。”

農安良被訓得直撓頭,吐了吐舌頭不敢說話了。

他也是一時心急纔出此下策,李純和況瑜的鬥法冇有多少天了,這個狀態去鬥法,無異於自找死路。

要不是怕李純不同意,他都想犧牲自己,寧願自己損陰德,去給李純抓一個純淨的陰魂來給他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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