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在李純走進電梯的那一刻,高雅麗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眉宇間閃過厭惡。
作為女強人,她最恨這種色狼男,特彆是對李純這種,人前裝得一表正直,人後卻專乾肮臟勾當的男人。
李純本想打招呼的,可是一看人家這模樣,內心無奈歎了口氣,連解釋都無從下口了。
整個集團的人現在都認定自己偷窺女同事換衣服,在這眾口雲雲之中,再長十張嘴巴也解釋不清楚。
電梯門關上,李純眼睛轉動了一下,腳步不著痕跡挪動,靠近高雅麗。
那股壓製感再度湧向,李純就像上岸後再入了水的魚,拚命吸收靈氣。
“你乾什麼?”
高雅麗突然怒喝一聲,將全身心投入吸納的李純驚醒。
定眼一看,李純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什麼時候,身體差點貼到她身上了。
“偷窺女同事還不夠,還要吃我豆腐嗎?彆以為你幫過我弟弟,我就會一而再再而三容忍你。”高雅麗後背貼著牆,冷豔的臉蛋帶著寒霜。
李純老臉一紅,我特麼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捱過去的啊,我就吸著吸著,身體不受控製靠近的。
“我以為你是總裁,目光和普通員工不同,原來也是一樣。”李純後退一步,搖頭歎息道。
高雅麗身居高位幾年,目光應該比普通人都長遠,這麼輕易就相信了謠言,冇有先發揮自己的獨立思維,讓李純頗有點失望。
高雅麗聞言,微微蹙眉了一下,冷漠道:“你指的是什麼?”
“一樣目光短淺,人雲亦雲。”李純毫不客氣嗆了她一句。
高雅麗被氣得胸口起伏,美妙的弧線上下波動,引得李純不由側目。
“就憑你現在的目光,我就敢斷定你是色狼,難道不是麼?”高雅麗反問道。
李純愣了一下,很光棍的攤手,無奈道:“像你這樣漂亮美麗的女人,是個男的都會忍不住側目,我看一眼怎麼了?我又不是彎的。”
“你!!”高雅麗被堵得氣結,見過不要臉的,還真冇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能把色眯眯說得如此清雅脫俗,這個李牧,簡直是色狼中的一股清流。
“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計較,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李純擺了擺手,剛要挪開眼神,卻發現高雅麗印堂閃過淡淡的猩紅色。
他目光不由頓住,直勾勾盯著高雅麗的臉龐。
高雅麗何曾被這麼直白的眼神盯著,內心竟然產生了慌亂,嚇得縮了縮脖子。
“你,你要乾嘛?”
她以為李純色心大起,要在電梯裡猥褻她,張口外厲內荏道:“電梯裡有監控的,你彆亂來,你跑不了的。”
李純被說得忍不住翻白眼,媽的,我就真的這麼像色狼嗎?在南開市的時候也是這樣,現在剛到流海市,入職才兩天,也被當成色狼了。
他都有點還以自己是不是長了張天生色狼臉了。
“你彆動。”
輕喝一聲,李純開啟黃泉眼,瞳孔收縮了一下,驟然凝聚在高雅麗的印堂上。
“我靠,印堂發青,青中帶紅,這是血光之災中的血光之災,死災。”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李純內心吃驚不已,此時的高雅麗,印堂發青,青中還帶著猩紅。
印堂也稱命宮,位於兩眉之間,代表了一個人的運勢好壞以及一生的榮辱得失。
如果命官呈青色的話,證明運勢下滑嚴重,近段時間凡事一定要小心謹慎,儘量避免外出或出遠門。
再者近期人際關係會比較緊張,容易與人發生口角,稍有不慎,就容易給自己惹來禍端。
這些還不算什麼,嚴重的是那一點猩紅,這是奪命的征兆,預示著近期高雅麗不僅會運數下滑,還會遭受死亡災害,稍有不慎就會丟了性命。
“你信不信命數麵相?”
看了一會,李純關閉了黃泉眼,一臉鄭重問道。
高雅麗臉色一滯,這傢夥盯著自己的臉,隻是為了看麵相?
“你剛纔看我麵相了?”高雅麗不敢置信問道。
她還以為李純起了色心,冇想到不是,這倒讓她內心慶幸的同時,又有點失落感。
寧可看麵相也不肯起歹意,難道我不夠漂亮嗎?
女人就是這麼矛盾,李純一聽就明白了她話裡的意思,一臉正義道:“我真不是色狼,我剛纔隻是在幫你看麵相和運數。”
高雅麗送了口氣,同時也有點惱怒,哼哼道:“那你看出什麼冇有?”
“有,不過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李純說著,指了指她的麵相,繼續道:“你命官呈青,青帶中,近期運數會下滑,容易與人發生爭執,會惹禍上身。那猩紅,就是奪命索,會要了你的命。”
高雅麗聽得目光呆滯,看個麵相就能知道彆人吉凶了?那要科學乾什麼?
身為二十一世紀的新時代女性,還是女強人,高雅麗平時根本不信這些。
不過見李純滿臉認真,內心微動,吃吃笑道:“那你說說,該怎麼解決?”
“捱過去就好了。”
李純說完,摸出一道靈符,掐了幾個法印,輕輕點在靈符上,然後摺疊好,遞給高雅麗說道:“這張靈符,從今天開始,你隨身帶著,如果哪天碎了,就證明災害發生,捱過去了。”
高雅麗差點忍不住笑場,強行憋著笑意,俏臉紅暈道:“你說得還真是一道道的,不過我不信這東西,靈符你自己收好吧,謝謝你的好意。”
“叮”
她話音剛落,電梯已經下到大廳了。
李純冇有多說,將靈符發到她手心,語重心長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該說的已經說了,靈符給你,你帶不帶隨便你。”
說完,他轉身就走,頭也不回。
高雅麗看著手心躺著的靈符,抬頭又看了眼李純的背影,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草率了,這個大男孩,怎麼看都不像是那種偷窺女孩子的變態啊。
想起李純剛纔看她臉龐直勾勾的眼神,高雅麗這才發現,剛纔他眼裡好像一丁點蕩色都冇有,目光雖然直白,卻清澈乾淨。
“如果是我錯怪他了,大不了道歉就是。”
隨手將靈符放進口袋,高雅麗歎了口氣,跨步出了電梯。